第146章 腰疼
作者:一张小薄饼   女尊:妻主今天嘴硬了吗?最新章节     
    “妻主……”
    “妻主?”
    迷蒙中,安怀清往一侧摸去,发现手边空空,才睁开困倦的双目。
    望着终于回归‘安静’的红色床幔,意识逐渐回笼,气得捶了下江篱的枕头。
    折腾了一夜,她倒是有力气出去!
    凭甚自己连挪动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吱呀。”
    门声响动。
    几乎听不到来人脚步声。
    安怀清猜到是谁,艰难扭身,面向里面侧躺。
    床幔拉动,一阵奶香气飘来。
    “醒了?”
    安怀清吸了吸鼻子,不搭理她。
    “醒多久了?”
    江篱把托盘放到床边小几上,食指轻点男子绷紧的肩头。
    安怀清生得白,一点瑕疵在他身上都会十分显眼,更别提许多了……
    男子光洁肩头尽是点点红痕,比冬日绽放的红梅还要艳丽。
    江篱忽觉自己太过分了。
    可她都收敛、收敛再收敛……了吧?
    后半夜她也知晓要忍耐,仅叫了两次水……
    因着心虚,江篱这次戳人的力道比上次还要轻上许多,“已是午后,用些早……午膳吧。”
    或许再晚一会儿,就该说成晚膳了……
    “已经午后了?”
    紧闭的双目骤然睁大,安怀清震惊不已。
    他竟然一觉睡到这个时辰?
    “啊……”
    因一时激动,安怀清忘记身体不适。
    猛然起身间不慎拉扯到酸痛的肌肉,又跌了回去。
    江篱连忙接住人,小声询问,“要不……我抱着你?”
    “不用!”
    手臂被他挠痒痒似的拍了下,江篱刮动眉心,讨好一笑。
    “我就抱着你用膳,不做别的。”
    “不做别的?”安怀清怒视江篱。
    这话她说了一夜,哪次说话算话了?
    说着不做别的时候,手已经再度伸过来了!
    他的推拒根本无法与之抗衡,还不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她死死钳制住!
    “……”江篱心虚垂眸,一语不发。
    这话让她如何回,昨夜她就像渴了多年的人,一朝看到水井,恨不得将其饮到干枯为止……
    “你走开!”
    安怀清瞧她做出一脸歉疚神情,实则眉梢眼角俱是餍足之意,顿时胸口都跟着疼了,用尽全身力气推她。
    后者纹丝不动,再次把人圈到怀中,低声哄着,“此事是我错了……但你别跟自个儿身子过不去,用些清粥小点吧。”
    “我不……”
    “咕噜噜……”
    安怀清还想拒绝,肚子却叫嚣着饥饿。
    瘪了瘪唇,到底选择了妥协。
    江篱吹了一勺粥,伸将过去,“小厨房熬了几个时辰的粥,口感软糯,这会儿食用正好。”
    见他咽下,她又夹起奶黄包,将小白胖子的一头抵上男子唇畔。
    继续哄道:“我让他们多放了牛乳,你尝尝,应该很对你的口味。”
    安怀清最喜奶黄包,没有犹豫,一下含进去一半。
    别说,多放牛乳的奶黄包更加香甜,好吃极了。
    午膳很对安怀清口味,不免多用了些,江篱不厌其烦地喂着。
    看着女子神情认真、小心翼翼的模样,安怀清心中那点子怒火也逐渐歇下。
    随之而来的是……窘迫。
    明明同样累了一夜,江篱还得喂自己用膳……
    可转念一想,被她欺负一夜,总得……总得让自己舒坦些不是?
    “别吃了,一下食太多容易积食。”
    江篱放下筷子,在安怀清依依不舍眼神中解释道。
    “啊……我还能吃。”安怀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奶黄包。
    他还没吃够呢!
    江篱给怀里人换个姿势,让他呈背靠自己的坐姿,如此也能方便揉按他的腰腹。
    “你……做什么?”
    安怀清吓得按住女子手背,呼声中带着轻颤。
    江篱指节拱着男子掌心,轻道:“你昨儿不是说腰疼,我给你揉揉。”
    “我……没说!”
    安怀清极力否认,不愿再度回想。
    江篱却给予肯定回复,“你说了。”
    他真的说了,还不不止一次、两次呢。
    ……
    ‘妻主。’
    ‘妻主,我好累’
    ‘你别捏着我了,这处好疼……’
    男子呜咽声声入耳,江篱分神望去。
    发现他的两手分别覆在腰间,或者说覆在她的手背上。
    “我疼……”
    安怀清脸颊酡红,下颌微抖,带着说不出的可怜。
    江篱下意识松了手,也看到他腰际两侧的突兀指痕。
    尤其拇指按压的部位,尤为突出。
    那是她情意涌上头时按压的……
    江篱心虚不已,忙俯过身去,凑上男子唇畔,意图安抚。
    可安怀清却转开头,嘴唇抿紧,望向她的眸里尽是控诉之意。
    然后她是怎么做的来着?
    心生怜惜的同时,更加用力地捏了上去……
    江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她不是有‘暴虐’倾向的人。
    可整整一夜,只要看到安怀清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绪,唯有随心地用力、再用力。
    最后安怀清的呼声都变了调子,惊吼夹杂着哭泣……
    ……
    “我多揉一会儿。”江篱垂眸,心虚之意溢于言表。
    安怀清气道:“你这会子装什么好心!”
    昨夜她怎得没有半点良心?
    而且她还……还不知羞耻……
    不知前半夜还是后半夜,反正那时他的脑袋早成了一团浆糊。
    任其‘摆布’后,江篱用一层薄被裹住他,抱去沐浴偏间。
    他有气无力地趴伏在江篱肩部,抬眸间看到木方带着粗使下人往木桶里添水。
    人在极致疲惫时很渴望泡热水澡。
    他便口随心地说了句,‘我喜欢在里面……’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江篱也不怎么听的,像被打了鸡血一般,竟将他抵在墙壁上啃噬。
    还剥开围在他身上的被子,手也不老实起来……
    江篱真是疯了,木方他们都没出去呢!
    别说江篱了,他也没管住自己的嘴,唤了好大声……
    一想到昨夜的事,安怀清修地捂住脸。
    生无可恋,“我以后都不要出去了!”
    他就在屋里待一辈子!
    猜到他为何如此,江篱不禁生笑,指尖刮了下他脸颊,“他们什么也看不到,更是听不到。”
    他们不敢。
    “那我也不出去……太丢脸了!”
    安怀清气呼呼地扒拉开某人手指,却一个不察,将裹在肩膀处的被子扯落……
    “妻主……呜呜呜……”
    “饶了我吧……”
    “妻主……”
    床幔再度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