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冲淡了他发现栀栀想逃离他身边的不悦,沈之寒抱紧林栀意,溺毙在这独属于她的气息里。
林栀意被抱出地下时已经昏昏沉沉了,可这还没完,身体沾到大床的时候,沈之寒还不准备放过她。
林栀意哭求,换来的只是沈之寒轻吻诱哄后的鬼话连篇。
“最后一次”这四个字,她听了好几遍。
工作狂一夕变了态度,连着几天都没上班,电话响个不停不闻不问,只有林栀意昏睡的时候,才会起身处理一会公司事务。
林栀意丧着脸被抱在怀里,香香的海鲜粥被一口口喂进嘴里。
沈之寒喂完一碗粥,亲了一下林栀意额头,把人吓得下意识瑟缩,紧张的看着他。
沈之寒一愣,随后笑眯眯道:“栀栀我错了,不会再碰你,别紧张。”
林栀意端详人面兽心的牲口,见其大概是真的吃饱喝足,这才长松口气,嗓子都是哑的。
“沈之寒,你真不是人,你打算让我死在你床上吗?
“怎么会?我当然舍不得,只是栀栀也不讨厌啊,明明你也喜欢的很。”
伸手堵住沈之寒的嘴,也只换来手心一吻。
林栀意是服了这个男主,也不想争论什么,转移话题道:“查到是谁针对我了吗?”
沈之寒眸色微深:“那30万的来源追踪到了国外,看来是早有准备,你放心,我定然帮栀栀出了这口气。”
林栀意抬眸看过去:“若是白若雅做的,你真的会动她?”
“不管是谁做的,都该付出代价,我不会委屈栀栀。”沈之寒坚定道。
林栀意满意一笑,伸手搂住沈之寒亲了一下唇,软声道:“我休息一天,明天跟你上班,我不想在家待着。”
沈之寒挑眉:“以前总说上班累,现在不需要去,你又巴巴要上班?”
林栀意没好气道:“我在家更累,你会折腾死我的,再说我不去,李特助会累死!”
沈之寒戏谑道:“谁让栀栀这么诱人。”
两人相拥似恩爱眷侣,但这份甜蜜背后埋藏着什么彼此有数,各自眼眸的温柔下都隐藏着阴霾……
强取豪夺下的短暂幸福,又能维持多久?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上下班一起,林栀意连自己家都没回过,完完全全把自己代入成了沈之寒的女人。
公司本就对林栀意议论纷纷,如今更是坐实林栀意不要脸爬床上位,各种难听的话接踵而来。
李特助在公司各个群里披着小号窥屏后,全部禀报沈之寒。
沈之寒之后特意在高层会议时高调宣布,林栀意是他女朋友,想结婚携手走过一辈子的那种,谁再敢多言一句就滚出沈氏!
沈氏上下哗然,还以为是一时玩玩,万万想不到沈之寒如此认真,那林栀意未来岂不是boss夫人,这谁还敢放一个屁,全部哑声。
说过林栀意不堪话语的,都一个个夹着尾巴,在公司看见林栀意都恨不得躲着走,吓得不轻。
因为这一出,本来就听到风声的沈家人也是坐不住了。
沈老爷子这一辈子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本就是沈氏掌舵人,夫妻出了意外走的早,老爷子心疼金孙,早早把沈氏给了沈之寒。
沈之寒也不负老爷子期望,沈氏在其带领下一直向上攀顶。
二儿子一家虽也有沈氏股份,但沈家规矩如此,谁当家公司就是谁的,敢伸手那就滚出沈家。
为了避嫌,沈序父亲包括沈序,都是借着沈氏背靠,自己创立公司。
沈家绝不允许家族内斗,代代如此,这也是沈氏鼎盛的核心要素,一家人关系并不似普通豪门那般勾心,关系都很好。
沈之寒没了爸妈,身为二叔二婶 ,逢年过节从来不会忘记给沈之寒礼物。
眼下沈之寒公开女朋友,一家人自然是无比好奇,看资料是一回事,沈序这个接触林栀意的人,自然也会被盘问。
沈家老宅。
沈序接到电话被叫回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还没想好,怎么把自家堂哥干的那些牲口事说出来,愁眉苦脸的进门。
客厅很大却不奢靡,大多是一些有些年头的摆件。
屋内茶香袅袅,身穿灰色中山装的老爷子端坐主位,满头华发双目却很有神,双手合在一起按在褐色的木质拐杖上。
沈序的爸妈坐在侧首,看着自家儿子脸色对视一眼,心下有了思量,看来这个林栀意……确实有不少事。
既然调查,这四年来公司上下对林栀意的各种议论,他们自然是知晓的,如今倒是要听听小序怎么说。
“说!”老爷子中气十足的一声,让沈序抽了抽嘴角。
“爷爷……您要是好奇,把寒哥叫回来问他呗,叫我回来算怎么回事,我可不想背后说三道四。”沈序面露难色道。
侧首面容典雅的夫人蓝婉挑眉。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一家人怎么叫说三道四,小寒那孩子向来话少,我们先侧面了解一下不很正常,你爷爷让你说就说,磨叽什么!”
沈序父亲沈川,面容和沈序不像,反而与沈之寒更相似,一双剑眉一模一样。
此刻点头肯定妻子的话:“说你自己的想法,我们自会判断。”
沈序默了默:“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寒哥工作起来有多难相处你们是知道的,除了跟过大伯的李特助,根本没人能挺过三个月。”
“那时候寒哥身边缺人,林栀意大学毕业去沈氏应聘,一方面毕业成绩优秀,一方面长相抗打,酒局应酬也需要,总之各种因素累积在一起就被选中。”
“但寒哥并没有那心思,林栀意一个大学生刚出茅庐,她在寒哥手下被训的驴一样,怎么可能有心思,就是有,寒哥也不会留。”
沈序回忆着过去见过林栀意的记忆,实话实说道:“过去那四年,两人清清白白,完全是上下属的关系,林栀意工资是多,但李特助也是如此。”
“大家传那些谣言,不过是嫉妒罢了,寒哥眼里全是工作,压根不在乎林栀意被人说,放纵之下,越说越离谱。”
蓝婉满眼好奇道:“那如今又是怎么回事,日久生情?”
沈序眼皮抽搐:“妈,我真不想说,寒哥干的那些事……我都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