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鞭子的女人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休要胡言乱语!我们是遵循祂的指引而来,岂是你能污蔑的。”
说着,她手中的鞭子猛地一挥,一道黑色的能量波顺着鞭子的轨迹朝着飞霄射去,那能量波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腐蚀一般,发出滋滋的声响。
飞霄早有准备,她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那黑色能量波击中了她原本站立的地方,瞬间将地面腐蚀出一个大坑,碎石飞溅。
“就这点本事?还想在我们面前班门弄斧。”飞霄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她再次出现时,已经绕到了拿鞭子女人的侧面,手中武器朝着对方攻去,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拿鞭子的女人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她猛地一扭腰肢,身体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柔韧性避开了飞霄的攻击,同时手中的鞭子如灵蛇般缠上了飞霄的武器。
那鞭子上的绿色宝石光芒大盛,丰饶之力顺着鞭子蔓延,试图侵蚀飞霄的武器和她的身体。
“尝尝丰饶之力的滋味吧!”拿鞭子的女人得意地叫道,她用力拉扯鞭子,想要将飞霄拉向自己,同时另一只手朝着飞霄拍出一道绿色的光掌,光掌周围环绕着奇异的藤蔓图案,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飞霄感受到武器上传来的腐蚀之力,眉头微皱,但她并没有惊慌。
只见她双腿猛地发力,在空中一个旋转,试图挣脱鞭子的束缚。
同时,她将能量集中在拳中,朝着缠在武器上的鞭子拍出一道能量冲击,与绿色光掌碰撞在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两者相交之处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将周围的废墟残骸都震得四散纷飞。
飞霄借着这股冲击力,摆脱了鞭子的纠缠,向后退了几步,稳稳地落在地上。
“你们别想轻易得逞。”飞霄目光坚定地看向敌人,她深知这些丰饶民余党都极为难缠,尤其是他们所掌握的丰饶之力,就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无数毒刺,稍不留意便会被狠狠扎中,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们不比呼雷那厮差多少,飞霄心中暗自思忖着,想起呼雷那狡黠又狠辣的手段,眼前这些丰饶民余党同样有着数千年的漫长岁月作为底蕴,虽说没有成就像令使那般令人忌惮的存在,可也绝不是能轻易打发的角色。
岁月的沉淀让他们积累了丰富的战斗经验,对丰饶之力的运用更是娴熟到了极点,每一次出招都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变化,就像一团迷雾,看似能看清,实则暗藏玄机。
另一边,镜流与手持匕首的女人之间的战斗已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镜流手中的支离剑在她的舞动下,仿若化作了冰雪的主宰,所施展的剑技将周围的温度降得极低。
每一次剑的挥动,都好似携带着凛冽的寒冬之气,冰冷的剑气在空气中迅速凝结,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冰痕。
那些冰痕如同精美的艺术品,晶莹剔透却又散发着刺骨的寒意,能将世间万物都冻结在这一瞬。
然而,手持匕首的女人也绝非泛泛之辈,她的速度同样也快到了极致,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
她在那一道道冰痕之间穿梭自如,身姿轻盈,可她手中的匕首却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每一次朝着镜流刺出,都带着凌厉的杀意。
匕首上的符文更是闪烁着光芒,那光芒仿佛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人看一眼便觉得脑袋一阵昏沉,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们仙舟人太天真了,以为能阻止我们?丰饶之力是不可战胜的。”手持匕首的女人边攻击边喊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刺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一般,让人听着心里一阵不舒服。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那是一种对丰饶之力盲目崇拜而催生出来的极端狂热,在这种狂热的驱使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更加凶狠,手中的匕首挥舞得越发急促,攻势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丝毫没有给镜流喘息的机会。
镜流冷哼一声,那清冷的声音中透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屑,“丰饶之力带来的只有毁灭,我们一定会阻止你们这些疯子。”她清冷的面容上依旧波澜不惊,只是眼神变得更加锐利,手中的剑招突然加快,一时间,冰剑气如倾盆暴雨般朝着手持匕首的女人射去。
每一道剑气都蕴含着强大的灵力,那灵力汇聚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条奔腾的冰河,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将眼前这个疯狂的敌人彻底压制住,让她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冰剑气冲破她的防御,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身上,瞬间将她的双脚冻结在了地面上。
那冰寒之力沿着她的双腿迅速蔓延,眨眼间,她的双腿就被一层厚厚的冰层所包裹,宛如两座冰雕,动弹不得。
镜流见状,手中动作不停,只见在她的掌心之中,迅速地催生出两道异样的冰剑。
这冰剑不同于寻常的武器,剑身晶莹剔透,内部似有能量流转,仿若流动的星河。
冰剑成型的瞬间,镜流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向前,手中的冰剑朝着那女子背后两边的肋骨之中狠狠刺去。
冰剑刺入的刹那,发出一阵轻微的 “噗嗤” 声,那女子的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神情。
她瞪大了双眼,眼中的疯狂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与绝望。
随着冰剑上的能量侵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原本还试图挣扎反抗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在地,手中的匕首也 “哐当” 一声掉落在一旁,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镜流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瘫倒在地的女子,手中的冰剑依旧紧握,时刻警惕着对方是否还有余力反扑,同时也做好了应对其他敌人的准备,毕竟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周围依旧危机四伏。
怀炎和手持砍刀的男人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怀炎的火焰如同汹涌的火海,将周围的区域都笼罩在高温之中。
但手持砍刀的男人却丝毫不惧,他每一次挥动砍刀,都会有奇异的花朵从砍刀上绽放出来,这些花朵在火焰中不但没有被烧毁,反而吸收着火焰的能量,变得更加鲜艳。
“老家伙,你的火焰对我没用。”手持砍刀的男人大笑着,他朝着怀炎冲了过去,砍刀上的花朵喷射出更多的毒刺,朝着怀炎射去。
怀炎眉头紧皱,他双手快速结印,只见火焰中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火鸟,火鸟张开翅膀,朝着毒刺和手持砍刀的男人扑去。
火鸟所到之处,那些原本朝着怀炎射来的毒刺瞬间就被卷入了高温的火焰之中。
毒刺在火焰的灼烧下,发出一阵 “滋滋” 的声响,就像是冰雪落入了滚烫的油锅,迅速被烧成了灰烬,消散在空气之中,只留下一缕缕刺鼻的黑烟。
手持砍刀的男人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强大压迫感,脸上的张狂之色终于有了些许收敛,他试图举起砍刀抵挡,可那火鸟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他的身形竟不由自主地被往后推着倒退。
就在火鸟压到近点的一瞬间,那火鸟身上的火焰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瞬间产生了剧烈的爆炸。
“轰” 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在这片废墟之中炸裂开来。
爆炸产生的强大能量波以火鸟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汹涌扩散,无尽的火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将手持砍刀的男人整个卷席在其中,将他严严实实地包裹在内。
那男人的身影瞬间便淹没在了熊熊火海之中,只能隐隐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在火焰里挣扎。
火焰舔舐着他的身体,他身上的衣物开始迅速燃烧起来,发出阵阵焦糊的味道,而他原本嚣张的怒吼声也被火海淹没,只剩下痛苦的闷哼声时不时从火焰里传出,这场面仿佛是他张狂的报应,让他陷入了自己都难以挣脱的绝境之中。
待那汹涌澎湃的火焰渐渐熄灭后,原本被火海所笼罩的区域只剩下一片焦黑狼藉的景象。
地面上布满了烧得漆黑的痕迹,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火星,在微风的吹拂下,闪烁几下后便彻底湮灭,化作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起。
手持砍刀的男人此刻早已没了先前的张狂与嚣张,他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般虚弱无力。
他身上的衣物被烧得破破烂烂,焦黑的布条挂在身上,还时不时冒着丝丝青烟。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被火焰灼烧后的痕迹,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烫伤红肿一片,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起了可怖的水泡,水泡破裂后流出浑浊的液体,和着烧焦的皮肉,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他手中的砍刀也掉落在一旁,那原本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砍刀此刻黯淡无光,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上面那些奇异的花朵早已在火焰的高温下化为了灰烬,只留下一些焦黑的残渣附着在刀身上。
他原本可以治疗自己的,但他为了防御怀炎的攻击,将自己的全部能量进行了抵挡,已经没有多余的能量支撑他治疗自己。
此时,飞霄那边的战况愈发激烈起来。拿长矛的男人眼见同伴一个个倒下,心中的怒火和急切越发高涨,手中的长矛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带起阵阵呼啸的风声。
长矛上的闪电疯狂涌动,一道道粗壮的闪电如灵蛇般朝着飞霄蜿蜒而去,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电得 “噼里啪啦” 作响,隐隐有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
飞霄却身形灵动,宛如一只在狂风暴雨中穿梭的飞燕。
她凭借着极致的速度,不断地在闪电之间巧妙闪避,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避开那致命的攻击。
她的眼神锐利而冷静,在躲避的间隙,找准时机猛地朝着敌人欺身而上,手中的双刃斧化作一道寒芒,朝着拿长矛的男人的腹部斩去,这一击又快又狠,若是命中,必定能让对方重伤。
拿长矛的男人见状,心中大惊,赶忙将长矛一横,试图挡住飞霄这凌厉的一击。
“铛” 的一声巨响,武器相交之处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强大的冲击力让飞霄和那男人都向后退了几步。
飞霄借着后退的力道,在空中一个轻盈的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而景元这边,拿鞭子的女人此刻已陷入疯狂,她双眼通红,手中的鞭子如一条暴怒的黑色蛟龙,在空中不断地扭曲,抽打。
鞭子每一次落下,地面都会被抽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扬起一片尘土碎石。
不仅如此,那鞭子上还时不时地甩出一道道黑色的能量波,朝着景元汹涌而去。
景元面色冷峻,手中长刀雷芒闪耀,他看着远处的战场,飞霄已经将她的对手击退至自己面前这个女人的身边。
他神色一凝,不再留手,只见他身形闪动,巧妙地避开那一道道黑色能量波,同时长刀挥舞,将抽来的鞭子挡开。
随后他周围产生了巨大的风场且伴随着雷电。
景元缓缓升空而起,他的身形在那狂风雷电的环绕之下,显得愈发高大威严,宛如那主宰世间生死轮回的神只降临凡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让世间万物在他面前都只能卑微地俯首称臣。
而就在他的身后,更为震撼的景象逐渐呈现出来,只见从地面缓缓升起一尊巨大无比的威灵,那便是「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
这尊威灵身形顶天立地,仿佛能直接贯穿云霄,刺破那无尽苍穹,其巍峨的身姿遮蔽了大片天空,让整个天地都陷入了一片阴影之中。
它周身散发着一种古朴而又浩瀚无垠的气息,那气息仿佛历经了无尽的岁月沧桑,见证了宇宙的诞生与毁灭。
神君手中紧紧握着一柄巨大得超乎想象的长刀,那长刀的长度仿佛能丈量这浩瀚宇宙的边际,其宽阔的刀身犹如一片广袤无垠的大陆,仅仅是横亘在那里,便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压迫感。
长刀之上,流转着巨量的电弧,那些电弧如同一条条灵动的雷龙,每一条都蕴含着足以摧毁无数星辰,让浩瀚星河都为之崩塌的恐怖电能。
它们在刀身上蜿蜒盘旋、纵横交错,相互碰撞时发出的 “噼里啪啦” 声。
它们时而汇聚成汹涌澎湃的雷电流,朝着长刀的刀尖汹涌而去,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邪恶都在这极致的雷电之力下彻底净化,消灭。
此刻,这柄巨刀已然高高扬起,精准无误地瞄准了下方那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两人,拿鞭子的女人和拿长矛的男人。
那两人望着头顶上这仿若末日审判般的场景,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连逃跑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象征着毁灭的长刀锁定着自己,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飞霄、镜流、怀炎三人见状,心领神会,他们瞬间展开身形,如三道划破虚空的流星般朝着不同的方向冲去,眨眼间便将剩余那两人的所有逃跑路线彻底堵死。
三人呈三角之势站立,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强大到极致的能量波动,那能量相互交织、融合,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那两人牢牢地困在了中间,让他们陷入了绝境之中,插翅难逃,犹如待宰的羔羊,只能绝望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煌煌威灵,遵吾敕命,斩无赦!”景元口中暴喝一声,那声音犹如滚滚春雷在天地间炸响,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命令,仿佛是至高意志,要这世间万物都遵循他的旨意行事。
下一刻,神君手中的长刀朝着下方的两人狠狠抛掷过去。
长刀脱手而出的瞬间,整个天地仿佛都为之一暗,紧接着便是一道比太阳还要耀眼千万倍的光芒亮起,那光芒如同一颗从宇宙深处坠落凡间的超新星,带着足以毁灭整个星系的磅礴气势,朝着下方呼啸而去。
长刀飞行的过程中,所过之处的空间都被硬生生地撕裂出一道道巨大的黑色裂缝,仿佛这天地都无法承受它的力量,周边的空气更是被挤压得发出 “噼里啪啦” 的爆鸣声,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能量涟漪,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沿途的一切物体都在这恐怖的能量冲击下瞬间化为乌有。
飞霄、镜流、怀炎三人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们身形一闪,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旁边躲开。
就在长刀落地的那一刹那,“轰!” 的一声巨响,仿佛这座空间在这一刻发生了大爆炸一般。
一股无与伦比的强大能量波以长刀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汹涌澎湃地席卷而去。
那能量波所到之处,一切都被瞬间摧毁,地面被炸出了一个深不见底、范围广袤到仿佛能容纳整个空间的大坑,大坑周围的土地如汹涌的海浪般朝着远处翻涌而去,掀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久久不散,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光明都彻底掩埋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周围那些原本还残存的废墟建筑,在这股力量面前,就如同脆弱的积木搭建的玩具一般,瞬间被夷为平地,化作了最细微的尘埃飘散在空气中。
就连那深埋于地下的岩石层,也在这股冲击力下被轰得粉碎,地下的岩浆被这股力量挤压得喷涌而出,如一条条愤怒的火之巨龙,朝着天空咆哮而去,将这片天空都染成了一片火红之色,整个空间都陷入了末日的炼狱之中。
而那柄长刀在落地之后,依旧向周围散发着巨量的电弧。
那些电弧如同一头头失控的雷龙,肆意地朝着四周疯狂肆虐着。
它们跳跃在地面上,所触及的一切都在瞬间被烧成了焦炭,一道道黑色的痕迹在大地上蔓延开来,仿佛是死神用他那巨大的镰刀在大地上勾勒出的狰狞印记。
周边的空气被电弧炙烤得扭曲变形,散发出一股刺鼻到让人几近昏厥的焦糊味道,整个空间都充斥着毁灭与死亡的气息,让人仿佛置身于宇宙末日的炼狱之中,毛骨悚然,灵魂都在这恐怖的氛围中颤抖不已。
在那毁天灭地般的爆炸和电弧肆虐过后,尘埃渐渐落定,原本激烈喧嚣的战场此刻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静之中。
那肆虐过后的烟尘如同一层厚重的灰色纱幕,缓缓飘散开来,露出了下方一片狼藉到极致的惨烈景象。
只见拿鞭子的女人和拿长矛的男人所在之处,已然被炸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深坑,深坑周围的土地像是被愤怒的巨兽狠狠践踏过一般,翻起的泥土焦黑一片,还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与血腥气混杂的古怪气息。
而那两人,此刻正瘫倒在深坑边缘,早已没了先前的张狂与反抗之力,身体被电弧灼烧得不成样子,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布满了可怖的伤口,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流淌着,将身下的土地都染成了一片刺目的殷红。
另外两个丰饶民,也就是手持匕首的女人和手持砍刀的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们被爆炸的冲击力掀飞出去老远,此刻正狼狈地趴在不远处的地上,同样是伤痕累累,气息奄奄。
就在这时,那原本从景元身后升起的神君,并未随着攻击结束而消散,依旧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只见神君缓缓伸出那巨大无比的手掌,朝着下方那四个已然毫无还手之力的丰饶民隔空一抓。
刹那间,一道道绳索凭空出现,朝着四人飞射而去。
这绳索看似虚幻,实则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绳索瞬间就缠上了四人的手脚,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开始缠绕、收紧。
景元缓缓从空中降下,神君也随之慢慢隐去,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刚刚那全力施为的一击,虽成功解决了敌人,但对他自身的消耗也是极大的。
不过,他的目光依旧坚定,冷冷地看着被绑住的四人,开口道,“你们这些丰饶民余党,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们的报应,说吧,你们来此处究竟所为何事?若敢有半句假话,休怪我不客气。”
“不然,十王司的手段,可就要用在你们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