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为她抵抗全世界
作者:兔了个兔   孟小姐娇软入怀,京圈大佬宠疯了最新章节     
    姜徊的吻很凶,牙齿磕在嘴唇上,疼得孟津稚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抬起手,下意识想推开他。
    男人单掌扣住孟津稚的后脑勺,滚烫气息纠缠在两人氛围里,紧紧交织,不管不顾的亲法,舌尖都跟着隐隐作痛,鼻尖相抵,她的手臂抵在他胸膛上,眼眸湿漉,含糊地叫住他的名字。
    男女间的那点事,不过是你退我进,你进我退。
    可这不意味着她能在这种场合和他接吻。
    远山一般的荷尔蒙缠绕在她身上。
    孟津稚被放开,眼神软黏,呼吸发颤,她抬眼看向眼前双眼如同野兽的男人,嘴唇翕动片刻,脸上情绪有畏惧,也有其他。
    姜徊垂眸看她。
    粗粝手指勾住孟津稚的掌心,十指相扣。
    孟津稚颤颤问出心口那个盘旋很久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我?”
    姜徊眼眸暗光愈发的沉,他没有回答孟津稚的这句话,只是反问道:“在你眼里,什么算是喜欢?”
    “对我好,愿意为我去死。”她把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说出来。
    ——后半句翻译出来,还有另一层意思。
    为她抵抗全世界。
    姜徊淡淡说:“那我不喜欢你。”
    孟津稚心头稍有失落,没想到把火烧到这个地步,姜徊居然还没有喜欢她,她现在不太能完全伪装自己的面部表情,这么一表现,眼神里的失望和难过几乎是瞬间涌了出来。
    可能是有前提,姜徊几乎是瞬间就辨认出了这种失望。
    不是爱人对她不爱的失望。
    而是目的没有达成的失望。
    骗子。
    姜徊面色更冷。
    周围环境的光线昏沉,暗晦难明。
    孟津稚也没抬头,错过姜徊眼里的冷意。
    姜徊平静指出:“没有一个人会心无犹豫的为另一个人去死,你说的喜欢不现实。”
    孟津稚上前半步,不甘心地说:“你做不到,可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姜徊锐利的眯起眼,他还没忘记她手机里的那一茬,“你的意思是你的下家可以为你做到?”
    他的语气嘲弄冷淡,就差直接宣告不可能。
    孟津稚本来没有下家,但看着姜徊这个反应,就算没有下家,她也要编造出一个下家来。
    扬起下颚,她口吻同样硬邦邦的:“是——”
    下一瞬,孟津稚只能看着自己的视线倒转成九十度。
    能够看见天空的角度,现在变成只能俯瞰地面。
    怔愣须臾,孟津稚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侧头看向姜徊的侧脸,男人眼神还和一如既往冷漠锋利。
    “姜徊,你干什么。”
    “我不能为你去死,但是我能把你弄死。”他说。
    孟津稚倏然面皮通红,也真的生出了几分火气:“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不要,你快点放我下来。”
    姜徊没说话,斜斜睨她一眼。
    夜里在小区散步的人不少,来来往往的,都往这边看来。
    孟津稚一抬头,便是小区人里暧昧戏谑的目光。
    比社死还要社死。
    要了她老命了。
    她贴着头,长发遮住她半张脸,另外半张,她躲进姜徊的肩头。
    一个被老人带来下散步的小孩在大声问:“奶奶,他们在做什么啊?这个大哥哥怎么把人扛着走。”
    老人家开明地说:“小两口吵架了,扛着回去解决问题呢。”
    “哦——”小孩似懂非懂,“可是老师说男孩子是不能欺负女孩子的,这么做是不是不对。”
    孟津稚对着姜徊小声叨叨:“姜徊,一个小孩子都比你懂事,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姜徊侧头扫过一眼她,“你再说话,我不介意在这里停下办事。”
    ‘办事’两个字咬得很重。
    孟津稚的火气哽在喉咙,半句都说不出来。
    她用力捶了姜徊的后背一下。
    不知道人是什么钢筋铁骨做的,没捶动,但把她自己的手捶痛了。
    孟津稚揉了揉手,看着电梯一层层上行。
    花园里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到家里。
    玄关灯打开,刺眼的灯光射进女人眼底,她下意识闭了一下眼。
    紧跟着,天旋地转一样的震动。
    姜徊把孟津稚甩在沙发上,他屈膝半只腿压住她的小腿,防止她逃跑,双手沿着她的衣领一寸寸剥开,赤裸的眼神滚动,令人毛骨悚然。
    孟津稚奋力抽开腿,扭身往地上滚。
    姜徊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臂,牢牢按在沙发上,“当泥猴子了?”
    孟津稚张唇咬他一口,“那又怎么样?如果你想让我结婚了还当你的情妇,就别碰我。”
    “我不碰你,你自己会来求我。”
    “不可能。”
    嘴硬到这个程度,也没谁了。
    姜徊不是动嘴的人,他只会付诸行动。
    很快,孟津稚就在他的动作下,渐渐软化下去,如同一湾春水,她哭泣着攀上他的肩颈,低低哀求着。
    狂风暴雨在窗外簌簌下着。
    直到,很久之后。
    孟津稚浑身酸痛,咬牙切齿:“无耻。”
    姜徊淡淡,“我无耻,你是什么,畜生?”
    孟津稚扭头看过去。
    男人小臂上有一个不大的牙齿印,很深,隐约渗出血丝。
    她唇角抿紧,小声哼哼:“是你非要碰我的,我只是一报还一报。”
    姜徊懒得和她争论,坐起身,真丝被褥滑落,艳红的挠痕舒展,他一整个胸膛全是孟津稚抓的痕迹,又细又长,还深入皮肉。
    孟津稚眼神一动,不说话了。
    姜徊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当初为什么答应宁愿来勾引我?”
    孟津稚思维没拐回来,下意识道:“当然是我缺钱。”
    “缺钱就把自己卖了?”
    他声音讥讽得太尖厉,孟津稚回过神来,瞳孔震动,半晌没有吐出一个字:“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姜徊回眸,沉冷的瞳孔里覆盖寒霜。
    这件事只有宁愿和她知道。
    她没说,那就只有一个人说的。
    孟津稚:“宁愿告诉你了。”
    姜徊没接话,重复了刚刚孟津稚在小区楼下的那一句:“我把你当成我的恋人,我的爱人……所以,你把人当恋人和爱人的做法,就是欺骗和利用,现在还要不断的用你口中的爱骗他。”
    孟津稚唇角收拢,在这一刻,她终于慌了。
    难怪她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原来姜徊已经知道她最开始接近她的缘由了。
    姜徊没有错过她的表情,“所以你现在逼我和她退婚,是因为你们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