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岛和两座能量矿换一颗黑灵果?”,凯撒冷笑出声,“这就是你们商量一晚上的结果?”
“你们欺人太甚!”,普多坎拍着桌子一怒而起,“简直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呵呵......”
谈话声随着关上的门戛然而止。
“有周队和莫雷守着就行,会议室好几个监控,谅他们也不敢做出什么事”,珍珠笑眯眯地拉起含章,皱起鼻子:“和辩论比赛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真无聊!”
秋风吹来带起一阵水汽,珍珠打了个哆嗦,缩起脖子,“咱们去训练场看看,这几天有人打擂台。”
“打擂台?”
“是啊,每年都有擂台赛,赢了奖励50颗能量石,周队当初可是连续三届的格斗冠军呢!”
两人一路叽叽喳喳向着训练场走去。
刚开门便被场内爆发的呼喊声震到,除了跑道上正常训练的队员,场内中央的擂台上正进行着激烈的打斗,两人打得热火朝天,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甚至还有专业扮演裁判的队员,嘴里含着哨子,等待一方胜利的那刻...
“让让...让一下...”
珍珠牵着含章挤过人群,不少人被挤得骂骂咧咧回头怒视,发现是两人后又讪讪地拧过身子,不再言语...
“呼!”,终于挤到最前方,含章轻舒一口气,抬眼看向擂台,却意外发现一位老熟人,杨猛!
“砰、砰、砰!”
他和另一人激战正酣,穿的黑色短袖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眼角青紫色带伤,拳头处裹着的白布渗出血色,汗水顺着动作四溅,忽然被对方击中腹部,杨猛发出一声闷哼后继续反击,皮肉的碰撞声让人眼角发麻,底下人高举着手嘶吼...
他秉着呼吸竭力使出致命一拳,对手被击中下巴瞬间倒地。
“哔--”
裁判确认对方陷入昏迷后吹响哨子,举起杨猛的右手:“胜者是杨猛!”
“哦哦!杨哥威武!”
“牛*---!”
“...”
杨猛沉稳地笑笑,接过毛巾甩甩头上的汗,扭头间对上含章的眼神,他身形骤然僵硬,随后挤出个尴尬的笑容。
“杨哥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他之前挑战林含章,被对方一掌劈断了骨头...休养好久呢!”
“那么猛吗?”
“就是那个木系变种人...”
周围窃窃私语声不断传入含章的耳朵,他当作没听到,反而举起手对杨猛比了个大拇指。
对方僵硬的表情瞬时舒缓,笑容也变得自在起来。
“杨猛成功晋级,下一场的人员请准备!”
五分钟后,两名队员爬上擂台,一人身着无袖上衣,胳膊上的肌肉力量感十足,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另一人略微矮壮些,下盘看起来很稳健,行动间虎虎生风。
“江里和刘事!你猜谁赢?”
“江里吧?莫队队员哪里有弱的?”
“我看不见得,刘事可是去年二赛道的人气王呢...”
说话间比试悄然开始...
江里一双虎拳武得虎虎生风,直逼得刘事不断回退,瞅准时机他一拳砸下向对方头部,被对方险之又险地弯腰避开,起身时一个扫荡腿反击向江里下盘...
含章全神贯注地观看着两人打斗。
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嬉笑声:“这是在玩什么?过家家吗?”
阿卡嘻嘻哈哈的朝人群走来,身后跟着普多坎和帕西,他眼露讥诮,嚣张推开怒视着他们的花国队员,双手叉腰抬起下巴,“这就是你们花国的水平?”
台上的江里和刘事停下打斗,江里气喘吁吁地勾起嘴角,向他招手:“你上来试试呗...”
阿卡看他一眼,不屑地别过头,瞬间激怒在场的所有队员。
“有本事你来比比!老子倒想看看你有多厉害!”
“*的a国人这么嚣张,他是谁啊?”
“*东西!!”
群情激奋时训练场突然变黑,以阿卡为原点周围五十米眨眼间失去光明,仿若黑罩子笼罩住众人,伸手不见五指,隔绝了阳光...
阿卡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还有人要和我比吗?签生死状的那种...”
“比就比!老子怕你呦!”
“...”
阿卡狞笑一声,伸出右手就要握下...
“啊!放手...”,黑暗转眼即逝,再睁眼时阿卡脸色涨红,双手紧紧抓住含章的小臂,他肌肉绷紧想要掰开含章抓住他脖子的手,脚无力的在地上踢来踢去,可无论他怎么使劲也无法成功,渐渐的,他瞳孔开始上翻,舌头也伸了出来...
“我让你放手!”,普多坎原地消失,下一秒出现在含章面前狠狠砸向他手臂。
“咚!”
含章猛地反手提起阿卡砸向普多坎,阿卡在他手里就像个洋娃娃一样,被重击后两人踉跄着倒地...
阿卡捂着脖子大口喘息,刚才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普多坎爬起来,眼底掠过一丝忌惮。
“咳咳...”,训练场除了阿卡的咳嗽声一片寂静,杨猛揉了揉眼睛,难不成是幻觉?这么大一个变种人就、就被含章甩出去了?
“还比吗?”
听着含章淡淡问道,阿卡摇摇头又后退几步。
“我来!”,普多坎脱去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和普通人对打有什么意思?你说对吧?”,说完他挑衅地看向含章。
含章上前一步,对他弯了弯食指。
“小心!”
含章点点头,示意其他人避开。
“这时候分心可不好哦~”,普多坎瞬间从原地消失,再出现时拳头离含章脸颊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含章拧身后撤一步,眼看拳风划过他的发丝,他抬起左臂瞬间出击,一拳砸向对方,音爆声响起普多坎瞳孔猛缩,来不及后退,他迅速抽出后腰的武器格挡...
“a国人真不要脸!”
“他居然偷用武器?!”
“铛!”
普多坎后退几步,卸去巨力,甩了甩被震麻的手臂,他咧嘴一笑:“我可没说不用武器。”
“那刚好,我也很久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