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对秦羽的爱,是众所周知,但这么强横的去保护,却也是不少人始料未及的。
特别是,司马笙曾经是肖阳拼了命都要保护的人。
“师傅的表现,真帅!”
耶律才此刻不由得感慨。
“若是有人敢动我的娘子……我也要和师傅一样,让对方吃不了兜子走!”
肖阳回头瞥了一眼这小子,笑了一声。
“你有本事便直接去做,莫要放大话。不过话说回来,你应当明白,你的路,比本王要顺畅得多!”
“徒弟明白!”
耶律才感慨一声。
“虽说我经历了亡国和复国,但因为师傅的缘故,却是未曾吃多少苦头。所以,师傅的再造之恩,徒弟没齿难忘!”
“行了!”
肖阳打断了他的话,再次开口。
“你莫要说这些了,你我师徒的恩情,岂能是用这些虚伪的言辞去诠释清楚的”
耶律才嘿嘿一笑,点头。
“师傅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大乾女帝……”
“我并非没有给她留后路。”
肖阳转头看向了所有人。
“若她还有一丝悔改之心,三五年后,我必定送上万年灵芝助其去除恶寒,到时候她想要再生子,也无不可。”
秦羽闻言,拧着的眉头瞬间舒展。
“阿阳,朕就知道你不会是那种残忍的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朕,也没有伤天害理!”
肖阳咳嗽一声,眼神扫向了秦羽。
“如今,阿羽可还满意不会怪我残忍了”
秦羽意识到自己方才误会了肖阳,瞬间脸红。
“阿阳,朕只不过是一时间猪油蒙了心,这才……”
轻轻的把秦羽揽入臂弯,肖阳再次微笑。
“本王只求你和孩子平安无恙,如此就好。其他人如何,才不要管。如今这事儿,不许任何人外传,否则,万年灵芝,我情愿毁了,也不会给司马笙!”
此言一出,顿时让耶律楚楚有些愣住。
“为何你会如此固执呢夫君,你这既然早晚是要给她的,怎么还要……”
大手一挥,肖阳的眼神冰冷。
“有朝一日,大乾女帝愿意对秦王低头,便是本王给出解药的时候。”
“太帅气了!”
耶律楚楚眼神带着几分陶醉,嘴角上扬。
“不愧是咱们的夫君,是比一般人聪明!嗯,那个女人太额度,应该是要惩罚!”
肖阳此时也是不再去考虑以后,而是再次严肃起来。
“海域这边大部分靠近秦国地界的宵小之徒已经被本王收复了,稍微远一些的,暂且不适合动手,毕竟秦国,还需要一点时间拓展农产业,民以食为天,先要稳定百姓,方可有着其他机会再行征战!”
“如此……阿阳是否能天天陪着我们了”
秦羽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抹温柔,笑容格外的明显。
肖阳点了点头,伸出手,心疼的触碰爱人的脸庞。
“是啊,我可以做你独一无二的阿阳了。不过,朝廷的事情思绪万千,尚且需要我盯着,因此,所谓的和平,还需要一点时间。”
“无碍。”
秦羽轻轻摇头。
“只要你能够陪着朕,其他的都不重要。”
其实,就算肖阳不说,秦羽也知道,朝廷内外忧患很多,纵然是心中有所牵挂也不能够任性妄为,所以对于这一点,也是轻轻点头。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传来了消息说魏怡因为魏王逃跑而动了胎气现在身子有些不适。
听到这消息,肖阳纵然是心中对于魏怡的感情没有秦羽那么深刻,可是终究还是有些担心。
秦羽拉住了他的手。
“回去吧,咱们在这边逗留的时间也太久了,不能够对宫内的事情一点都不闻不问,我知道你担心,可是姐妹们也需要你照顾的。”
肖阳听着这话觉得也是有理。
“我知道了,咱们走!”
此时在宫内的崔玉也是心急如焚。
“魏怡妹妹,你父亲跑了就跑了,你何必要这么动怒”
“哪能不动怒呢”
躺在榻上休息的魏怡,此刻心情烦躁。
“你可知道现在阿阳他们不在,这咱们就是宫中的一根顶梁柱,如今的天都塌了,还能平心静气的面对才是奇怪。”
“那你这样着急,万一伤到了身子,肖阳回来岂不是要震怒你可知阿阳对你其实也是情深似海”
“拉倒吧。”
摆摆手,魏怡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我知道阿阳也在乎我,可是如今天下未定,他心中自然有很多牵念,我必须帮他!”
“帮我什么”
肖阳风尘仆仆的走进殿内,也来不及更换衣服,便是匆匆走到魏怡的面前,轻轻的拉起他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
“你这个疯丫头,让你不要动怒,你却不听,万一真的伤到了身子,你该如何是好本王不许你这样任性。”
魏怡听到这话,直接朝着肖阳的怀里靠。
“行,既然现在夫君回来了,那便是好了。”
“好什么好”
肖阳的眉头再次皱起,“你可知现在这种情况有多危险我若是不及时赶回来,你这情况恐怕堪忧!”
“可是有人背叛了你呀!”
魏怡也是气不过。
明明肖阳在出征之前已经警告过了那些人,却依然有人出手了。
“背叛本王的,又何止是那些狱卒恐怕朝廷之中几个大员也依然在里应外合,所以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插手,自然会有办法解决,可你偏偏选择了最笨的拿自己撒气。”
想到这,肖阳也是无可奈何的摇头。
这丫头总是听风就是雨,这幸好自己是及时赶回来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妹妹你这急躁的脾气真的得改改。”
秦羽也是无奈的摇头,“你今天如果出了什么差池,你要让朕和阿阳如何是好”
魏怡吐舌,浅浅一笑。
“好了嘛,也没什么大事,都莫要紧张了。这你们说下来,我都不知该如何自处了。往后,不敢再犯了。可如今,我父王离开,势必会有所影响。”
肖阳知道魏怡所言非虚,可却不在意。
“你父王若是能重振旗鼓,便是秦王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