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吴耐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十余名太极门弟子同时回过头,吴耐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好吧,还是被发现了。”他踹叫他名字的人,就是因为不想让太极门听到。
吴耐又踢了昏迷的奥城人员一脚:“都怪你多嘴。”
还是之前和吴耐说话的弟子,退回到他近前,拱手询问:“先生可就是吴耐?我师叔是否就是和您起了冲突?”
既然已经藏不住了,吴耐也不再隐藏身份,对方既然会出手帮他摆脱麻烦,对付奥城的人,想来宗门里的人,也不都像司徒强一般。
“没错,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大师兄:“我是太极门大师兄,我们师父就在那边,还请到那边详谈。”
吴耐看着躺了一地的奥城人员:“走吧。”
这些人虽然是来找他麻烦的,但是一没犯法,二对他也没有造成伤害,哪怕叫警局里的人来,对他们也做不出什么处罚。
发哥见吴耐要走,急忙往前爬了几步:“老哥,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就完了。”
上次回去,老板就差点打死他,这次他领来这么多人,结果事情没办成,又都挨了一顿揍,不敢想老板知道消息会是多么的暴怒。
吴耐双手插兜:“怕死啊?我可以给你想个办法。”
发哥露出期待表情:“什么办法老哥,只要你能救我,我下辈子肯定对你感恩戴德。”
吴耐弯腰在发哥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原本还期待的发哥,脸色顿时一白:“这怎么行,这不可能。”
吴耐耸耸肩:“办法已经教给你了,干不干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看到吴耐走远的背影,发哥身子瑟瑟发抖,因为吴耐给他出的主意是,回奥城干掉幕后老板,解决一切麻烦,有需要,可以找他帮忙。
吴耐这么说也是为了解决自己以后的麻烦,否则幕后那个人,没完没了三天两头派人过来找麻烦,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也有在乎的人呐。
万一对方哪天调查到了三女的信息,对她们做些什么,那才真是悔之晚矣。
十余名宗门弟子没有说话,默默将吴耐包围其中,有种防止他逃掉的感觉。
几分钟后,回到小区大门口,掌门长青等在这里。
吴耐打量对方,穿着白色长袍,白须白发,显得仙风道骨,让人看着有种得道真人的感觉。
长青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大师兄快走两步,来到师父近前:“师父,刚才我们出手相救的人,正是和师叔小师弟起矛盾的那个人。”
长青脸上的笑容不变,对着吴耐笑道:“原来阁下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在下太极门长青,有礼了。”
长青对着吴耐抱拳,吴耐抱拳回应:“见过长青掌门。”
对方比自己岁数大一倍,又这么有礼,没理由不尊重对方。
长青捋了下胡须:“想必阁下已经想到了我们来的目的。”
吴耐点头:“当然知道,不过他们当街抢劫,触犯了法律,你们找我也没有用。”
“小师弟不可能抢劫的。”一名弟子立刻出声。
大师兄忙看了一眼,师父正跟对方交谈呢,哪有他们弟子说话的份??
说话的弟子只能默默把嘴闭上。
长青依旧保持那副不急不躁的神情:“我那师弟或许能干出一些违背法规的事,但我的徒弟司徒静是断断不会的,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吴耐哦了一声:“你的意思是,只想把司徒静弄出来?司徒强无所谓?”
吴耐说完,不止长青没有说话,弟子们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司徒强人品确实不咋地,在宗门里也没有什么人缘。
长青开口:“我那师弟心性不稳,此次牢狱之灾反倒可能会让他得到警醒,幡然醒悟。”
对方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司徒强爱关多久关多久,就当在监狱里渡劫了。
司徒静本身也没有做什么,吴耐当做顺水人情:“行吧,等我撤销对司徒静的控诉,过两天他就回去了。”
太极门众弟子欣喜,各个露出高兴的表情。
长青也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翻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为了得到吴耐的原谅,他早就有准备。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吴耐看着对方手中的信封:“这是什么啊。”
长青淡淡一笑:“后天就是老朽的八十八寿辰,这是一份请帖。”
吴耐???
“不是,是你们给我道歉还是我给你们道歉?怎么还让我去随礼呢?”
吴耐说完,弟子们纷纷群情激奋。
“这可是我们太极门几十年来最重要的一场盛事!”
“就是,多少人想要一张请帖,求神拜佛都得不到!!”
“能参加我们掌门的寿辰大礼,可是莫大的荣耀啊!”
吴耐挠了挠奶头,完全没有去接请帖的意思。
“心意我收下了,东西你收回去吧,我对随礼没有兴趣。”
长青依旧没有收回手,微笑着说道:“收下吧,到时我再送你一份大礼。”
吴耐露出怀疑表情:“还有一份大礼?不是你八十九岁生日的预定请帖吧?”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干沉默了,可以邪门,但是你不能太邪门啊。
哪怕稳如泰山的长青,都是一愣,随后苦笑道:“在下平生只过这一次生日,还请阁下赏光。”
换句话说,相当于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无儿无女,不曾婚娶,请求吴耐参加他唯一一次生日宴,吴耐实在不忍心拒绝了。
接过请帖:“行吧行吧,到时候我给你买个蛋糕,礼金就算了。”
长青哈哈大笑:“阁下真乃奇人也,哪句话都不在我预料之中啊。”
目送长青率领弟子们离开,吴耐看着手中的请帖,叹口气:“好吧,穿越过来还没吃过席呢,希望太极门的席面好点,别整一大堆素菜。”
正要转身进入小区,角落里钻出来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老哥老哥,等会儿,等会儿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