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阳回到家后,也不管外面什么情况,直接进了空间修行去了,原本还想睡一觉,现在看来还是算了,院子中的众人今晚上是有的折腾,估计最少半宿停不下来。
话说闫解成急急忙忙的回到院子,先是回家叫三大妈还有弟弟闫解放,说是了一声自己父亲掉在粪池中,赶紧救人,又跑到院子中准备叫人,出了门又把前院他家隔壁的门敲响,随后就听见前院和倒座房几户都被闫解成敲门叫醒了,不得不说这年月人真是淳朴,大家虽然都是很不情愿的起床,尤其是大冬天,可是嘴里虽然抱怨几句,但还是起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出来了好几个中年男子,都是一家之主,一听是三大爷掉厕所了,这才一起出门赶紧去救人了。
如果这事放在后世中,估计没几个人去吧!首先脏不说,臭都臭死了!再就是没有好处凭什么我去给你救人!被你讹上咋办!
剩下的画面就不说了,只是救人过程中三大妈哭哭啼啼的,三大爷遭了老罪了!连冻带羞愧再加上臭气熏天,真是脸都掉地上了,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最后是抬了一床板弄回家,然后一身衣服被三大妈换下,用热水冲洗好几遍这才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这也发烧了,还是前院李叔给了一副中药,合着一副姜汤喝下,这才好了不少。
整个过程中,还是三大妈真是在乎三大爷,夫妻这么多年,是真感情,让三大爷真心感动!三大妈顾不上了脏臭,上去就是动手,可是再看看闫家几个孩子还不如院子中的邻居,看着恶心的粪便,都不愿上前动手,实在是让人感叹,闫家教育的失败!
此时后院也是正在进行时!随着人在院子越聚越多,贾东旭也不知道被谁叫醒了,出来看看是干啥?发现自己家里媳妇秦淮茹不在,还以为出门看热闹去了,真是缺少管教,自己看热闹也不叫自己!都没多想,自己媳妇才是今晚外面的主角。
随着贾东旭到场,院子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男人,只是在地窖门口听着已经没有了那种靡靡之诱惑之音,显得很安静了。
其实此刻在地窖中的秦淮茹和易忠海两人,也是结束了战斗,秦淮茹此刻脸色娇艳潮红犹如桃花,刚才的战斗可是让她很是体验了一把做女的快乐,那种高潮让她骨酥体软,享受的不要不要的!没想到易忠海年纪虽然已经快五十了,体力还是这么好,比贾东旭那可是强了不止一点半点,她能保持着和易忠海搞破鞋,主要还是易忠海能喂饱她,不光是嘴上还有身体和精神上!而贾东旭每次就是自己快乐,时间上不说了,技术和体力上都不如他师傅,就是硬件更不用说了!
两人战后都在互相依偎着恢复体力,易忠海手中抓着一对浑圆大灯,心中无比满足,这个女人不光是年轻,还能伺候好自己,让他发挥自己的战力,两人也是旗鼓相当,尤其是这雪白的肌肤,滑溜的像缎子面,富有弹性和幽香的体味,让他着迷,虽然地窖中比较昏暗,看不很清,但也是比他家里的黄脸婆漂亮,心中更是觉得两人根本没有可比性!易忠海能感觉到自己和徒弟媳妇在一起自己都焕发了第二春似的,心中明白这样不道德,可是依旧不能自拔!
“淮如,你给我生个儿子吧!以后我的所有家产和积蓄都给你,你要是愿意,我们都离婚,我愿意娶你,让你享福!我现在是七级工,今年我肯定能升为八级工,以后工资每月工资就99元,加上加班费等,一个月咋说也有一百多,肯定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易忠海情深意切的说。
秦淮茹此刻随着易忠海手中的动作,大白兔也变化着不同形状,又有点意乱情迷,媚眼如丝的看着易忠海,这个男人虽然老,但是一身毽子肉,让他感觉到了如山般的踏实和依靠,她很想说自己愿意,可是一想到如今的新社会,是不会容忍自己这种行为,那会被人戳脊梁骨,从伦理道德上说,会被骂破鞋游街的!放在古代那可是侵猪笼沉江的。
最主要是对自己的儿子响应性不好,背负骂名,以后如何见人,你可以说秦淮茹是个破鞋娼妇,但是他对自己的儿子棒梗那可是真爱,那就是她的逆鳞,谁都不能碰触,为了儿子他什么都能干,也什么都能忍受,这可能是母爱的伟大吧!
“一大爷,你就不要想这事了,我能和你这样,已经对不起东旭了,我不能在做让他伤心的事了!要不是为了一口吃的,我打死也不会让你得逞,你就不要再说了,要不然我们就到此为止,以后我打死也不会在和你这样了!我该回去了,今天晚上时间已经不早了!”秦淮茹说道。
随即找衣服准备穿上走人,刚才被易忠海揉捏的来了兴趣,本来还想着在伺候这个老家伙一顿,现在一说到生孩子,兴趣立马没了,且不说生了孩子,棒梗地位不保,自己敢保证分散了感情,贾东旭虽然不好,但是是棒梗的亲爹,他们还是结发夫妻,那可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心中不愿意放弃!
心中矛盾的秦淮茹只是心中喜欢和易忠海这种强壮男人做运动,满足她自己的欲望,但是又愿意做一个传统女人,从一而终的思想道德束缚了他的放纵,所以在道德伦理还有欲望中迷失煎熬!心魔欲盛,也彻底沉沦,现在还有贾东旭在,有所收敛,后来贾东旭挂墙上后,想必也是彻底放下了顾虑!
呀!我的衣服咋不见了,突然地窖中陷入了沉静中,易忠海和秦淮茹发现了不对,两人刚才的战斗太激烈,太投入,忘乎所以,所以没发现什么异状,此刻突然觉得,好像不对,易忠海也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幸好是冬天,两人虽然办事脱了衣服,但是没有那么彻底,都是裤子脱了,上衣也就是解开了扣子,没有脱掉。
随着易忠海从上衣口袋拿出一盒火柴,点着了地窖中的一根蜡烛,随着易忠海起身,悄悄走到地窖门边上,试着拉门没拉开,就知道两人的事情暴露了,脑海中轰的一下,就让他有点头晕,秦淮茹在后面看着易忠海的动作,随之也是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只有“这可咋办?”
一瞬间两人都是想了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办法能让他们解决现在的困局!两人站在地窖中,脸上表情不断转换,阴晴不定,最后小声说了几句话后,都是脱下外套,围在腰间,易忠海这才再次站在地窖门边,小声问道:“外面是谁?我是一大爷易忠海,先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