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海中,星河寻得一个灵爆手套,这手套发出的灵爆弹极为强悍。
星河戴着手套正在沙海中寻找其他宝贝,只见三人手持刀剑恶狠狠地站了出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
星河毫不迟疑,以念力凝聚出灵爆弹,击向三人,将那三人轰得满天飞。
其中两人立即被淘汰,只剩下一个身穿银甲、手持铁剑的汉子。
这汉子长得敦实,满身横肉,被星河偷袭得逞,重重摔在沙滩上,半天爬不起来。
星河打扫战场,正收拾一些可用的宝贝,只见这汉子慢慢地站了起来,星河将灵爆手套对准他,准备将他淘汰。
那汉子已经领教过这手套的威力,手里拿着铁剑艰难地站起来,急忙向前逃去。
嘭~ 星河发出一枚灵爆弹,迸发出一团淡蓝色火焰,炸得沙尘飞扬,那人什么都不顾,吓得四处逃窜。
星河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发出灵爆弹,一时间沙海漫天都是风沙。
那汉子在沙滩左走右走,星河心中慌乱,接连发了两三枚,近在咫尺竟然一直打不中,但见那汉子狼狈逃窜,一个不慎踩空陷进沙子里,星河正在得意,却发现手套怎么使都凝不出灵爆弹。
那人原以为自己就要被淘汰了,只见星河拿着那灵爆手套敲敲打打,弄来弄去,看样子法宝已经失去功效。
机会难得,急忙拿铁剑冲杀而来。
星河急得满头大汗,他无论如何操控,手里的法宝一点反应也没有。
眼看敌人长剑就要砍来将他淘汰,只见一道光弧闪过,那人瞬间消失了。
铁剑掉落在星河面前,铁剑旁边蹲着一只青蛙。
而后他身后走出来一人,正是穆子衿。
她搜寻到一副变形手套,可以操控灵法,将对方变成青蛙、野鸡等,起到控制敌人的作用。
穆子衿看那个人已经变身为青蛙,急忙跑来,捡起地上的铁剑,向地上的青蛙捅去。
青蛙变成一道青烟消失不见,那人被淘汰了。
穆子衿见星河一副惊慌的样子,说道:“咱们又见面了,你的法器没有灵力,现在必须要找到灵力源泉。”
星河问道:“灵力源泉?”
“就是帮你的法器充能的地方。这个地方太过暴露,我们需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咱们一起行动也好有个照应。”
星河点头答应,他二人之前在云岭曾经一起渡过传送法门,此时也决定一起行动。
星河和穆子衿这位冰霜美人联手,两人相互配合,淘汰了不少考生。
从被淘汰的人身上获得不少宝贝,一时间都身穿幻彩宝衣,手拿金剑。
二人志得意满之时,从天空忽地喷下一团火球,正砸在他俩脚下。
轰的一声,他二人如纸鸢般被炸飞。
若不是有宝衣护体,恐怕他俩早已经化成一道青烟。
从天空中竟然俯冲下来一只金黄色凤凰,飞到这片沙地上。
那凤凰眼神锐利,头上长着两根金色长须,尾巴生着三束亮彩云翼,足足有一丈多高,威压四方,摄人心魄。
上面坐着一男一女,正是章文台和越无双,傲然看着星河和穆子衿,气势凌人。
他二人同来自江南四大山庄,也结伴而行,越无双十分幸运,在一个金箱子里发现了一枚凤凰蛋,后来变成了听话的飞行坐骑。
两人在天上驰骋遨游,
章文台在沙海中发现有人战斗,遂驾驭凤凰向这边飞来,星河和穆子衿正在打扫战场,挑选可用的战利品,章文台从高空中用意念控制凤凰,吐出火球。
他二人被这一团烈火炸翻,身上也燃起了大火,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章文台驾御凤凰,在上空观察了一会儿,但见二人还没有被淘汰,再次俯冲下来。
他二人驾着凤凰,以念力控制凤凰,喷出一道长长的烈焰,烈焰瞬间将他俩包裹起来。
心想这回定要把他二人淘汰了。
没曾想,这时,从暗处跃出一人,原来是飞雪宫的雪女樊胜雪。
樊胜雪寻得一个寒冰手套,即刻施展寒冰之力,周围的一片火海和冰凌交融,化成一团水汽。
星河和穆子衿这才死里逃生,从烈火中跑了出来,浑身烧得如黑炭一般,但见樊胜雪手握寒冰手套,正在帮他们抵御烈焰的炙烤。
越无双骑在凤凰上,她戴着灵法眼镜,察觉到有人出手阻挠,忙催促着章文台,向那个多管闲事的人攻去。
樊胜雪在这画境中本来无欲无求,看到星河和穆子衿遇险,便急忙出手相助。
凤凰吐出两团火球后,接着又喷出炽热的烈焰。
樊胜雪竭力挡在他俩面前,说道:“你们快跑!我撑不了多久。”
星河抱拳说道:“谢谢前辈了。”
穆子衿向樊胜雪微微点头致谢,两人急忙逃向远处一片树丛里跑去,树丛长得茂盛,越无双即便驾着凤凰喷出火焰,也不能轻易伤到他们。
凤凰在章文台的催促下,喷出一团炽热的烈焰,樊胜雪在火海中化作一缕青烟,回到了现实世界。
她从画境中离开,睁开双眼,十来名凌霄阁弟子背负长剑,正守护在她身边。
宁霜寒看到她醒来,便把她扶到一边。
欧阳明台和李沧海、燕落尘早已被淘汰,几人在一旁守候多时。
凌霄阁弟子生怕他们这些人再闹事,持剑围在他们身后。
樊胜雪被淘汰后,摇头叹道:“想不到,我们还不如这些后辈了。”
欧阳明台道:“论聪明,还是他们占了些上风。”
宁霜寒道:“看来今年凌霄阁倒是真能选拔出些出色的俊才,长林他们几个也很优秀。李大哥都输在他们手上了。”
李沧海笑道:“就他那点水平,再来十个八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燕落尘一脸不忿之色,说道:“他们运气好,我在里面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不知怎么就中招了。”
宁霜寒道:“一场游戏而已,何必在意。”
李沧海也附和,笑道:“也是,也是。我才不跟这些小娃子一般见识。”
燕落尘便道:“她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我看你们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李沧海和燕落尘不禁羞红了脸,互相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