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所谓树大招风,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家兄弟二人的权势日益膨胀,尤其是张强作为现任的兵部尚书,其所掌握的权力已经足以对朝廷的局势产生重大影响。如此一来,他们自然也就引起了当今圣上——皇帝王构的深深忌惮。
在皇宫的御书房中,皇帝王构面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中充满了忧虑。“张家兄弟势力如此庞大,朕不得不防啊。”他低声自语道。旁边的太监小心翼翼地站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于是乎,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二皇子府内灯火通明,人影绰绰。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及其背后势力的核心人物齐聚一堂,面色凝重而又带着几分狡黠与兴奋,因为一场针对张家父子的惊天阴谋正在紧锣密鼓地策划着。
二皇子坐在首位,眼神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张家兄弟一日不除,我们就难以获得太子之位。此次,我们必须一举成功。”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三皇子和四皇子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些人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首先便是在暗中散布精心捏造的各种所谓的“证据”。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一些神秘的人悄悄传播着谣言。“听说张大刚将军和兵部尚书张强暗中勾结外敌,妄图谋朝篡位呢。”“真的吗?这可不得了啊。”人们议论纷纷,心中充满了恐惧。
这些“证据”看起来言之凿凿,实则漏洞百出,但却足以迷惑人心。他们诬陷忠肝义胆的张大刚将军和手握重兵的兵部尚书张强暗中勾结外敌,妄图谋朝篡位、夺取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一时间,京城之内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紧接着,这群心怀叵测之人趁火打劫,趁着皇帝因这些谣言而对张家心生猜忌之时,纷纷借机向皇帝进谗言。他们添油加醋,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在朝堂之上,二皇子站出来说道:“父皇,儿臣听闻张大刚和张强意图谋反,此事不可不察啊。”三皇子也紧接着说道:“是啊,父皇,他们手握重兵,若不及时处置,恐生变故。”皇帝本就生性多疑,在这一番巧舌如簧的挑拨之下,更是怒火中烧,当即下令将张大刚和张强打入了戒备森严的天牢之中。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平息。身为太子的王虎也未能幸免,其实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的本意就是要把王虎的太子之位剥夺了,然后想法除掉他的性命,让他再无翻身之机会,自己三人再各凭本事争夺太子之位,谋杀张氏兄弟只是为了剪除太子王虎的强大靠山,只是一种手段,不是最终目的。
皇帝盛怒之下,不顾众人劝阻,毫不犹豫地废掉了王虎的太子之位,并将其贬谪至遥远荒凉的封地贵州。朝堂之上,群臣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皇帝王构面色阴沉,眼中怒火燃烧。原来,王构早有除掉张氏兄弟的心思,这张氏兄弟手握重兵,且是太子王虎的大靠山。他们在朝中心腹众多,势力盘根错节,已有树大招风,功高震主之嫌。皇帝王构心胸狭窄,疑神疑鬼,偏信奸佞小人,觉得威胁到了皇权。皇帝深知,不动则已,动则朝纲震动,因此,早已悄悄派暗卫将张氏兄弟监视了起来,这次是他故意将心思泄露给朝中大臣的,目的就是让朝中大臣想办法法对法张氏兄弟。
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及其背后势力一直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他们暗中观察,伺机而动。此次,他们敏锐地察觉到皇帝对张氏兄弟的不满,便全面发力。
二皇子暗中散布捏造张氏兄弟的罪证,他在月黑风高之夜,悄然潜入一间幽暗的密室。密室中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二皇子那阴沉的面庞。他身着一袭深色长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阴狠与决绝。二皇子压低声音说道:“此次务必让张氏兄弟万劫不复,方能成就我们的大业。”几个心腹谋士围坐在一张古朴的木桌旁,他们面容凝重,眼中闪烁着狡诈的光芒。其中一人微微颔首,轻声说道:“殿下,此事需谨慎谋划,不可有丝毫差错。”另一人则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可从张氏兄弟的亲信入手,逐一瓦解他们的势力。”二皇子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三皇子则在朝堂上旁敲侧击,煽动群臣对张氏兄弟的不满情绪。他身着华丽的朝服,一步一步走上朝堂,那朝服上的金丝绣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三皇子眼神犀利地扫过众人,仿佛要洞察每个人的心思。待皇帝询问意见时,他微微躬身,缓缓开口:“父皇,儿臣听闻近日民间对张氏兄弟颇有微词,恐其行为有损朝廷威严。”言辞之间,暗藏玄机。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朝堂上回荡,引得群臣交头接耳。三皇子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已经在群臣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四皇子更是不惜重金收买人心,拉拢那些对张氏兄弟不满的官员。在一座豪华的府邸中,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四皇子高坐堂上,面前跪着几个官员。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傲慢与自信。“只要你们站在本皇子这边,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们的。”四皇子的声音如同丝竹之音,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官员们面露喜色,纷纷表示效忠。他们心中明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选择正确的阵营至关重要。
皇帝陛下顺势推动,以莫须有的罪名抓捕了张大刚和张强,打入天牢,企图秋后问斩。然而,二皇子及其手下,想先下手为强,以免夜长梦多,买通牢头,企图毒杀张氏兄弟于天牢中!二皇子在自己的宫殿中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宫殿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却无法平息二皇子心中的焦虑。他对身边的亲信说道:“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除掉他们。先逼父皇将张氏兄弟斩立决,如果父皇同意,那就再好不过了,要是犹豫不决,我们就在牢中解决了他们。”亲信低头领命而去,身影消失在宫殿的回廊之中。
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及其背后势力紧接着又自导自演,捏造罪名,说张氏兄弟在牢中秘密联络党羽,策划谋反。消息传到皇帝耳中,皇帝听后大喜,并让太监总管魏中先暗示他们,将张氏兄弟罪名加重,要将他们整成无恶不作,祸国殃民,遗臭万年的那种奸臣恶魔。第二天早朝时,监察御史潘人美诬告张氏兄弟,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欺男霸女,勾结外敌,罪大恶极,简直罄竹难书。潘人美身着官服,站在朝堂中央,慷慨激昂地陈述着张氏兄弟的“罪状”。他的声音洪亮,言辞犀利,仿佛张氏兄弟真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及其幕后势力大喜,立即出来声讨,要求斩立诀。皇帝王构大喜,立即命令立旨下诏,张大刚、张强兄弟罪大恶极,明日午时午门斩首!
朝中忠臣于谦于心不忍,请求皇帝陛下交大理寺、刑部调查证据,做到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于谦身着朝服,面容凝重,缓缓走出队列,躬身行礼道:“陛下,此事关乎重大,不可仅凭一面之词便定人生死。臣恳请陛下将此事交予大理寺与刑部详查,以彰显陛下之圣明,也不负天下苍生之望。”
皇帝王构大怒,说证据确凿,不需再作拖延,令于谦不要阻拦,否则,同罪。王构面色阴沉,眼中满是怒火,猛拍龙椅扶手,厉声道:“朕心意已决,此事无需再议。于谦,你若再敢阻拦,休怪朕无情。”
于谦无奈,只好谢主隆恩,回到他的位置站好。他心中满是悲凉,暗自叹息:这个王构皇帝陛下忠奸不辨,任人唯亲,妒贤忌能,已无可救药。朝中大多是奸佞小人,阿谀奉承之辈,只会溜须拍马,自己独木难支,罢了罢了。于是上前,陛下,臣有事启奏。
王构皇帝早就不想见他了,尽说些自己的不喜欢的话,只好不冷漠地说道,有啥子事情,快说!
于谦站出来说道,陛下,臣老矣,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萎靡不振,身体无力,腰酸背痛,我自愿回老家陕西安享晚年,臣请陛下恩准,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于谦的声音略显疲惫,却依旧坚定。他微微低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决绝。
王构皇帝高兴极了,早就想罢了你的官职,让你回家养老,免得在这里妨碍我的朝中大事,只是见你乃是文华大学士,门生故旧众多,又是天下才子佳人的榜首,无正当理由罢免,怕引起天下人非议,现在你自己提出来,正好!至此,朝中再无掌握大权的大忠臣了,皇帝陛下终于不用听逆耳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