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来了。”璃月说完,满脸的惊喜与激动。
“你母亲,在哪?”阿猫有些疑惑,扭着头四处张望。
话音刚落,一道清冷之音响起:“就是你们绑架我女儿?”
紧接着,一道剑芒如闪电般朝着阿猫斩去。
璃月连忙喊道:“母亲,别动手。”
此时,一位模样与璃月一般无二的美妇飘然而至。
她身着一袭白色长裙,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美妇柳眉倒竖,眼神中满是愤怒与警惕。她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剑气四溢。
剑芒在前,剑身在后两者同时朝着阿猫斩去。
阿猫露出一抹无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林天见状,手指屈指一弹,六脉神剑出击将剑芒击碎。
随后一个闪身,双指一夹,稳稳夹住长剑,动弹不得。
美妇脸色骤变,先是震惊,随后转为愤怒。她用力想要抽出长剑,却发现纹丝不动。
美妇怒视着林天,喝道:“放开!”
林天乐呵呵地笑了笑:“你这婆娘,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等出手,念你思女亲切我便不与你计较。”
说罢,啪的一声,林天一巴掌拍向美妇的屁股之上。
“有赏有罚,方得始终。”
美妇瞬间满脸通红,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出来一般。
“你!无耻之徒,我杀了你。”
她面目愤恨,调动浑身内力,势必要将林天大卸八块,要不然不算完。
林天却丝毫不惧,浑身气劲勃发,直接压向美妇。
“定!”
美妇顿时动弹不得,满眼震惊。
阿猫和阿狸一阵担惊受怕,差点就被砍了,现如今还心有余悸。
俩人躲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璃月见此一幕心急如焚,刚想去母亲身边,就被林天拦下来:“不急不急。”
“让她好好反省反省,要不然再动手,我可就不是那么好脾气啦。”
林天轻声附耳:“我有一销魂至宝,名为销魂狼鞭。”
“要是你母亲再不识抬举,我可让你们见识见识,我这如意鞭是如何销魂。”
璃月哪里听得了这种话,从小深居简出,学的都是大家闺秀礼仪。
当即表情变得非常不自然,脸颊绯红。
她逃也似的直接跑到母亲身边。林天见状便收回压制。
璃月焦急地看着母亲:“母亲,他们不是坏人,他们救了我。”
美妇看着女儿,又看了看林天等人,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怀疑。
事到如今璃月可是一点也不要再待下去,要不然指不定发生些什么。
这时,一队人马赶至,后面便有人高抬大轿。
璃月拉着母亲匆匆上了轿子,轿帘落下,仿佛要将这非之地隔绝在外。
璃月轻舒一口气。美妇虽面上还有些不忿,但是也借着台阶往下下,要不然脸都丢尽了。
轿中,母女二人说起悄悄话。
美妇想起刚刚之事,满脸气愤:“那小子比你那废物老爹强多了,竟然还敢打我。
“快跟娘说说,你这一路上到底怎么回事。”
璃月微微低头,将一路上的经历缓缓道来。
美妇听完,陷入沉思,“照你这么说,这个人怕不是已入了宗师之境。”
“看着模样蛮年轻的,竟然已入宗师,前所未闻。”
随后,她脸上又浮现出气愤之色,“比你那整天就知道阴谋诡计、追名逐利的废物老爹强。”
美妇轻叹一声,“你那废物爹,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敢。你说你娘我怎么就看上了他?”
“你以后也要擦亮眼睛,男人越是花言巧语,越不能信。为娘当时懵懂,便着了他的道。”
璃月乖巧点头,“知道了娘。”
随着璃月郡主回归北凉,北凉解除戒备,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林天与阿猫阿狸分开后,独自找了一家茶馆歇息,恢复精气神。
茶馆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林天独自喝上一口清茶,之前条件不行,如今也不做作,多大能耐办多大事。
喝口茶,静静心倒也挺好。
一位面容憨厚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前,端着茶杯轻抿一口:“呦!您也在这啊,怎么没去张家喝喜酒?”
对面是一个精瘦的老者,捋了捋胡须,微微摇头,“哎~咱们这小本买卖,怎么能和张家扯上关系。”
“不过话说,你可知张家张二河娶的是谁?”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这谁不知道啊,满城皆知,不就是郡守新收的义女吗,原本还是郡主的丫鬟。”
老者脸色一肃,压低声音道:“我看,咱们喝咱们的茶,做咱们的小买卖,这事咱还是别说了。”
“万一让有心人听见,咱们这小买卖恐怕也不好做。”
说着两人又聊起了别的,总之嘴不能停。
林天坐在一旁,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
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细细思索。郡守义女下嫁张二河,这里面的道道恐怕有点多啊。
璃月是郡守独女,她的婚事还要看她那强势的母亲,她爹看样子白搭。
只不过义女,明显看不起张二河啊,强拉的关系,虽然长久不了,但能解张二河燃眉之急。
林天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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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后院
家仆轻推后面小门,两具半死不活的尸体被随意丢出。
前院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与后院的惨状形成鲜明对比。
后院中,站着一位老头,头发与胡子赤红如火,八字胡又长又翘,模样甚是威严。
此人正是霸刀王勃,被丢出去正是阿狗和阿猪。
王勃冷哼一声,眼中满是狠厉:“敢对我孙子出手,将我孙子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留个全尸算是给他们面子。”
不多时,有家丁匆匆来报:“大人,人被抬走了。”
王勃眉头一皱:“这么快。”
王勃的身旁站着一个青年,与王远有几分相似,但身形更为扎实。
此人名为王金,乃是王勃的大外孙,一身实力已达后天境,深得王勃赞赏。
王金面容狠色:“爷爷,要不要把人宰了?”
王勃沉思片刻,微微摇头:“不妥,派人跟着,看看这两人要去哪里,背后肯定还有人。”
后门外,阿猫和阿狸满脸哀伤。
阿猫抬着阿狗,阿狸抬着阿猪。
阿狸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阿猫哥,老大死了,老大死了。”
“我们要不然去找二叔……”
阿猫狠狠瞪了阿狸一眼:“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
“二叔不会救你的。”
“咱们的命是老大救的,二叔不过是给咱们一口饭吃。”
“这些年,脏活累活全是咱干,他自己名利双收,你还看不明白嘛。”
“跟着他,死路一条。”
阿狸满脸迷茫,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猫眼中泛起精光:“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下回死的只怕就是咱们两个,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去郡主府。”
“让郡主去找林先生,只有他能救我们。成与不成,就看咱们的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