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就见一旁走来一名老者,他满头白发,留着白胡子,看起来非常高龄了,走路也需要拄着拐杖。
而我就又看见这只名叫“贝贝”的狗,在听到这名老者的话以后就松开了地上的点点。
点点解脱束缚后,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甩了甩头,我也管不得这老者和另一只狗的身份,立刻走上前检查了一番点点的伤势,不过好在它身上并没有受伤,我就彻底放下心来。
而此时,我就听见这老者问:“年轻人,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于是我说:“这话我也想问你,你又是什么人?还有,你的狗可把我的狗给弄惨了。”
老者闻言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接着讲:“小伙子,我总感觉你像一个人,不知是不是。”
我说:“谁?”
他讲:“文栋大哥的徒弟,魏梓森。”
我闻言立刻对老者说道:“对对对,就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身份?”
老者这时笑了笑,讲:“哈哈哈,魏家小娃娃啊,别担心,我跟你师父关系很不错,是不会害你的。”
跟我师父关系不错?于是我就问:“那您跟我师父又是什么关系?”
老者回答道:“我是你师父的师弟,魏文成,按理说,你应该称呼我为师叔,这些年来,一直居住在这无人村里,等着你的到来。”
一直等着我?我就说:“你的意思是,你们当年已经算好我今天会来长白山这边了?”
魏文成师叔讲:“差不多,你今天来这里,也并不是偶然,不过,文栋大哥现在咋样了?他还好嘛?”
听魏文成师叔这么问,感情他并不知道我师父现在已经不在了啊,于是我在心里想了半天怎么回答他,如果我实话实说我师父已经走了,他一时接受不了肯定非常难过,毕竟他和我师父可是师兄弟。
可如果我编了个谎话骗他说我师父还活得好好的,那他哪天要是知道真相了,再……
不过我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将实话脱口而出:“五年前就走了。”
沉默,我们两人看着对方,顿时迎来短暂的沉默,而紧接着,还是魏文成师叔先打破沉默说:“唉,那他走时,是不是棺材里传来过声音?”
魏文成师叔竟然知道的这么细节,于是我就点了点头,表示是这样的,而后,只见魏文成师叔又对我讲:“果然还是和他当年计划好的一样啊,利用闭气功。”
而后魏文成师叔接着问我:“那你二爷,魏贤铭是不是也走了?”
魏贤铭?我是第一次知道我二爷的名字,在五年前我与他相遇的时候,也一直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更没有问过他。
我就对魏文成师叔说:“也走了,走在我师父前面了,而后一直用稻草人的身体活着,在我师父走后没多久,他就轮回转世了。”
说到这里,我就想起当年我二爷稻草人身体被绿火一点一点焚烧,虽然他并没有灰飞烟灭,但内心还是一阵心痛。
而魏文成师叔叹息一声,又接着问我:“那你爷爷魏贤岐,你三爷魏贤正他们两人呢?”
我说:“我爷爷在我出生之前也走了,我三爷活得好好的,现在在老家。”
师叔闻言,就笑着讲:“贤正好身体哈。”
而我这时就开始问我师叔:“你的这只狗,是你的匠犬?”
师叔就点了点头,说:“对,养了五年了,它叫贝贝,年龄跟你的点点,同一年出生,只不过它是母的,它,还有我的另一只狗,就是我今天要给你的东西。”
我问:“还有一只?”
说罢,只见师叔对着一个地方吹了声口哨,再对那边招了招手,随后,我就见在那边的不远处,有一只体型非常小的狗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它拥有黑白相间的毛色,看起来有些像博美犬,又有些像蝴蝶犬,想必是这俩品种的杂交。
只见它跑到了我们跟前,抬起头看向师叔,摇着尾巴,十分的可爱。
师叔这时就指着我对这只小狗讲:“妞妞,以后他就是你的新主人了。”
妞妞?听这名字,想必也是母狗,我就问师叔:“这小狗,又是何身份?”
师叔说:“它原本是一只被遗弃的小奶狗,在去年被我捡到,一直养着,今年有一岁了,我并没有教它匠术,它就是一直普通的狗,贝贝一直保护着它,刚刚也是为了保护它才和你的点点发生战斗的。”
我闻言就苦笑着说:“原来如此,的亏您来得及时,不然贝贝可能就得死在我的长矛下了。”
师叔说:“还得是我赶来的快。”
我这时就又问师叔:“对了,这村后山洞里那些又是蜡像又是图标,又是怎么回事?谁搞的?”
结果师叔就讲了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
好吧,听了师叔这话,我就不敢再问了,而师叔就又问我说:“你这次来,除了要去天池找你师父留给你的东西,是不是还要找一个号称“大哥”的神秘人呢?”
啊?师叔这话,感情师父给我留的东西和我们要找的“大哥”,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那这么看来,现在的线索就又断了。
而师叔似乎看出了我的内心想法,于是他就对我说:“小宝啊,你们要找的那个神秘人,我知道一些他的线索,只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了师叔这话,我点头如捣蒜讲:“放心吧师叔,我绝对答应,您说什么条件?”
师叔说道:“关于那个神秘人的线索,除了你,柏家那个女娃娃你们两个人外,其他人谁都不能知道,这个条件你看怎么样?”
我说:“没问题师叔,您说吧,关于他的线索。”
我只听师叔咳嗽一声讲:“关于这个大哥呢,为师知道些,就是这个人,也是兽匠一脉的,此人身手了得,喜欢结交武艺高强之人,而且,他这人最重要的一个特点就是,极其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