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欠收拾
作者:肆青77   昼夜撩火最新章节     
    晚了!
    苏裴那么聪明。
    皆有迹可循的。
    徐时那么多员工怎么会叫她?
    又刚好不在场,不怀疑她怀疑谁?
    牵扯的撕裂感,双腿似是被车轮滚过酸疼。
    当时是舒服了,后劲大得很。
    温桥懒懒地翻个身,那一侧床头柜露出一条缝隙。
    流畅地拉开抽屉,一盒盒整整齐齐摆满,下面那一层亦是,脑子里的血液瞬间凝成浆糊。
    得观察地势,避开装甲大块头出去才行。
    温桥扶着腰掀开被子,点开落地窗帘按钮。
    远处西山的红霞艳艳。
    庭院深处,杪冬的红梅树下,寒风肃冷,徐沉渊挺阔考究白衬衫在打电话。
    只一眼,极具辨识度,梅花都没他高洁矜贵。
    上帝眷顾,给他镀一层好看的光辉。
    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小片胸襟,锋利的喉结处小小的红痕。
    一股子散漫颓靡相,又挡不住眉宇间意气风发。
    徐沉渊撩起桃花眼相望来,笑比清河。
    房间偌大的落地窗前,柔顺的黑发披在肩上,被吊带真丝睡裙包裹的饱满衬得杨柳腰更纤细。
    夜里才知道那腰有多美。
    明天找人过来换成防偷窥窗。
    边接听电话边阔步往别墅里走。
    池馆水榭,仅有几位京内世家公子聚在一起。
    没人往这边看,或者不经意间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
    避嫌的。
    大块头露面的不多,大多应该隐匿于暗处,不好避开所有人离开。
    温桥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衣服袋子。
    衣帽间里,一半空间沉冷色调是徐沉渊的,一半柔和的色调女装,该有的都有,都是新的。
    谁的不详,或者是给所有留在这过夜的。
    温桥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徐沉渊随意地靠在床头看手机。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很平常地住一起了。
    很奇妙。
    徐沉渊手机往柔软的鹅绒被是一扔,慵懒地往后一靠,朝她微微张开双臂。
    那只小狐狸身上雾雾的水汽,裹着白色浴巾和干发帽就爬上床,脸埋在他大腿上蹭了蹭,细细尖尖的牙齿轻咬,像只小奶猫。
    那脸蛋被他养得娇靥氤氲,盈盈的狐狸眼撩起,多了三春柔媚,那双小腿开心向上勾起像极得意九尾狐狐尾。
    “我是叫你回去,没叫你把我给打包带走。”
    徐沉渊捞起她的腰,“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一向诡计多端的大男子主义。
    温桥顺势一倚,娇娇柔柔伏在他腰腹,笑意盈盈,“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徐沉渊不谈,微微侧身从床头柜拿出药膏,“还疼吗?过来我看看,我记得都肿了。”
    杏眼水光潋滟地控诉,“当时不克制,现在说这些。”
    徐沉渊把她横抱平放在枕头上,不回她这个话,一把扯过她的脚腕,撑开她的双膝。
    轻轻哼哼叫了一夜,他能有分寸?
    做时她是舒服了,说不走,睁眼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开始赶人。
    翻脸不认人的渣女。
    在意他,又想远离他,想不通。
    温桥盯着徐沉渊,彼时他撩心入骨隐匿的笑意,她两腿就不可抑制的抖。
    男人忽地敛颚笑了,“不急,先缓几天。”
    温桥拿过旁侧的枕头扔他身上。
    徐沉渊笑着接住。
    温桥没忘,一次又一次,她承受不住时,他还要停下来跟她缠绕,不肯出来。
    倒也不是矫情,夜里该摸的不该摸的,他都摸了。
    那祖宗衣衫规整的,气定神闲地从胸口解开她裹着的浴巾。
    patek philppe腕表还没摘下,冰冷铂金的器械时不时刮到她腿根。
    荤腥不忌、百无禁忌的矜贵感,偏偏又那么理所应当。
    男人拿过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弯下腰捞起她横抱,头靠床边,解开裹在头上的发帽。
    柔顺的头发散落下来,大发慈悲地给她吹头发。
    温桥扯过鹅绒被盖在身上。
    抬眼看他过分清隽的眉眼,“先生,以前也这样给别的女孩子吹头发吗?”
    想知道他有没有说谎。
    徐沉渊手中的吹风机突然一停,她醋劲大,他要是说一个‘是’字,她现在能立马从床上蹦起来,穿上衣服又吵又闹跑出去。
    “没有。”
    温桥忽从床上蹭地坐起来,凌乱蓬松的头发,肩上欲裹不裹的被单,腿上只能遮一半,狐狸眼泫然欲泣。
    又欲又纯的模样。
    “你犹豫了!你有是不是?”
    徐沉渊立在床边插着兜,这狐狸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薄薄眼皮半阖着眼睥她。
    慵懒又不羁。
    “没人留过夜,不信,下去挑一个随便问。”
    不符合他,又契合他。
    温桥:“抱。”
    这事就算这么过去,闹太过,他真会把她关这里。
    抱什么抱?
    徐沉渊也懒得做高洁贵公子的模样,毫不怜香惜玉把推她在床上。
    鼻尖相触,微微急促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唇舌黏腻地厮磨缠绞,伴随着吮吸动作,房间里响起面红耳赤的水声。
    手也不老实,掌心薄薄的磨砂感在她身上游走。
    温桥被吻头晕,推他腰腹,喉咙嗯嗯唧唧的,好像有话要说。
    徐沉渊松开她,头埋在薄薄的肩喘息,奶香的,甜津津的乳木果橙花味,优美浑圆的弧度下斑驳的吻痕。
    温桥略侧过头,微醺的灯光,笼罩得他糜艳,风流,又重欲。
    “我还没吃饭。”
    “换衣服,裹紧一点。”
    温桥试探,“我明天能不能出去?”
    徐沉渊盯着她,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起来,“我有那变态嗜好?好拿条链子把人拴别墅里?”
    “没有吗?”
    “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