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以和行,谦以制礼。
复以自知,恒以一德。
损以远害,益以与利。
困以寡惩,井以辨义。
巽以行权。
人要在社会上“站起来”,腰杆要挺直,要把坚定的心,架设到自己的完全世界,架设到全部的潜意识里……
不断地去观察,去感知……
最后让自己成为一个至上励合,惟精惟一勇敢的成功者。
自己的人生,还会输吗?
早上的时候天气还不错,看不出有任何异常,太阳依然“懒洋洋”地挂在天空,有时被云或者其他什么“害羞”地遮挡一下。
风不大,但有些许沙尘飘起,没有引起怱忙人群的警觉。
忽然间天变暗了,人们发现天空好像被一把大黑伞撑起,地上处于极度昏暗阴冷的状态,显现出异常的橘黄色。
空气浑浊,陷入一片混沌……
办公室内光线突然间变得很暗,米仁义打开日光灯,来到窗前。
能见度下降,相邻的楼宇之间变得模糊不清了,影影绰绰的只能看到轮廓。
“海市蜃楼”这个在沙漠中的异景,显现在大都市,伟大祖国的“心脏”北京。
看见它,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虚空感和恐惧感……
一阵敲门声,把米仁义拉回办公室的“现实”中来。
张玉萍来到办公室,把昨天的销售日报表放在办公桌上,并把昨天上午上班时发生的情况汇报给老板。
米仁义听了以后,说道“噢,丁柏有进步!处理的很好。”
“告诉其他同事向丁柏学习,遇事不用急,要有理有据,掌握分寸。”
“我们不怕事,但不要惹事。”
张玉萍笑着说道,“感谢米老板点评,我一定转告。”
米仁义道,“关于在上海成立博物馆的事,你要保密,知道“事以密成”的道理吗?”
“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要把相关材料准备好,约好时间后,到时咱一起坐飞机到上海去。”
“另外,到时候你把行程时间安排好,要做好做全工作计划,考虑细致点,最好有个纸面的东西。”
“不然与我那老同学谈什么?有什么要帮忙协调的等也要写出来?”
“我想你能做好。”
一口气说完这些,米仁义望着张玉萍,意思是说,你听明白了吗?
看见张玉萍点点头。
米仁义又走到窗户附近,感觉沙尘暴似乎比刚才更猛了。
接着说道,“下周二下午4点,你到保利拍卖公司花总办公室一趟。”
“与马所长的朋友孙老板一起去,并提前让孙老板把要送拍的瓷器及身份证和银行卡等证件准备好。”
“具体的事你们商量好,约好时间与地点一同到花总办公室。”
米仁义安排好这些事,然后看着张玉萍说道,“有几天没看见你了,身体恢复怎么样?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让人“魂不守舍”呀!”
“这是上班时间,注意语言和行为,我的大老板。”张玉萍笑着说道。
米仁义又道,“你今天很漂亮……”
米仁义发出意味深长的一笑。
在办公室里踱步,过了有几分钟。
米仁义突然说道,“刚才我从楼上往下走,看了几家古玩店。”
“顺便了解一下同行近期进了什么货?”
“看看流行什么类型瓷器,古玩要想做的长久,必须与市场发展相适应,以买家的喜好为导向,否则,只看别人赚钱,瞎憋屈。”
“咱不能落后,要与时俱进。”
“感觉老刘的古玩店里有件硬货,就是三楼西北角那家,开了也有六七年了。”
“那件瓷器是青花缠枝花卉八宝纹铺首尊,高51厘米,底款“大清乾隆年制”篆书青花款。”
“我看品相不错,是到代的,我问下价,要35万元。”
“怎么,你想买?”张玉萍问道。
米老老板回道,“想买?有点犹豫不决,还没拿定主意。”
“这件青花瓷器与我去年在翰海秋拍的简直一模一样,当时拍了380多万。”
“那时真是狠狠地赚了一笔,当然感谢费也花去不少,别人帮咱了,不能小气。”
“否则下次人家还与你合作吗?”
“一切必须按事先说好的来办理,不能见钱眼开,见利忘义。”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忘恩负义的事咱不做,不然在古玩江湖怎么混下去。”
“做人吗?必须要敞亮、大气、睿智、拿得起放得下。”
“懂吗?张会计。”
张玉萍笑道,“我不需要懂,有你懂就行了。”
米老板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你说,买还是不买那件青花铺首尊。”张玉萍问道。
米仁义道,“等从上海回来再说,看上海谈的怎样?”
“况且,我刚去看过,老刘压价不出,不“拿”我一把吗?先摆一摆,凉凉心气。”
“别人要买走,就说明与我无缘,对我来说,多一件少一件青花瓷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咱办正事要紧,尽快把计划做好,争取下周四去上海。”
张玉萍道,“是,大老板,小女子遵命就是。”
说完,起身关门,离开老板办公室。
不需要担心别人会怎样看你?他人怎么能奴役你?
一定不要从自身之外寻求肯定,那你才可能成为自己的主人。
其实自信,就是一个自我否定,然后又自我肯定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