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情形,何雨柱深感无奈,最终别无选择,只能重新拾起这份旧业。
不过,这一次他学聪明了,决定寻找一个可靠的代理人,由其代为处理与苍井国之间的交易事务,而他则退居幕后,遥控指挥着整个买卖流程。
要知道,何雨柱所拥有的资源可不少。
他那宽敞的空间里,每年都会剩余数量众多的玉米芯;再加上工厂里堆积如山的酒糟以及榨油后废弃的油饼等等。
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如果经过巧妙的加工和调配,再掺入一定比例的粮食,就能摇身一变成为颇受市场欢迎的混合面。
凭借着这样独特的配方和充足的原材料供应,何雨柱即便足不出户,每年也能轻轻松松地赚到一大笔钱财。
事实上,他之所以选择继续售卖粮食,背后隐藏着另一个至关重要的目的。
倘若让这些人们陷入极度饥饿的困境之中,那么一场无法避免的战争必将爆发。
毕竟,没有人愿意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死亡步步逼近而毫无作为。因此,无论如何,这粮食都必须持续出售下去。
尽管从外界能够购得一定数量的粮食,但对于苍井国而言,目前的状况仍旧不容乐观。
由于本国完全不具备生产粮食的能力,将关乎民众温饱的关键问题全盘托付给他人掌控,这无疑意味着自身命运被他人紧紧扼住咽喉,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和操纵。
如此一来,苍井国在面对其他国家时,始终处于一种极其被动且脆弱的地位,稍有不慎便可能遭受巨大的冲击与威胁。
何雨柱就经常拿捏他们,时不时的就说没货。
每次苍井国这些收粮食的老板过来,都是苦苦哀求,最后何雨柱在装一脸为难的卖他们点粮食。
如此严峻的形势,就导致苍井国外走的人变多。
在自己国家,会饿死,不逃留下来饿死吗?
现在香江这边的红灯区,百分之八九十都是苍井国女人。
这些女人,价格低,而且服务好,倒是很受欢迎。
何雨柱控制的黑帮旗下,就有十几家这样的店。
本着好奇的心思,也让手下人安排过几个干净的一手原装ji体验了几回。
受过培训的,说句实话,感觉确实不一样。
可怜大茂哥,现在身居高位,是没有福气体验了。
不过没有关系,以后老了以后,他告诉许大茂那玩意耍起来是什么感觉,也是一样。
娄氏客船缓缓地停靠在了海边城市——深市的码头边。
这座城市与繁华的香江很近,地理位置得天独厚。
何雨柱站在船头,眺望着这座充满机遇和希望的城市,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他深知,这个地方未来的发展潜力巨大,而自己一定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雨柱决定首先在这里购置一大块地皮用于建造工厂。
他要打造一个现代化、高效能的生产基地,为自己的事业奠定坚实的基础。
不仅如此,他还未雨绸缪,预见到随着工厂规模的不断扩大,工人们的居住问题也将成为重中之重。
于是,他又果断出手,接连购买了好几大块地皮,准备精心规划并建设起舒适宜人的工人住宅区。
对于何雨柱来说,这次的决策并非一时冲动之举,而是关系到他未来数十年发展大计的重要布局。
每一步都需要谨慎考虑,容不得半点马虎。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实现自己宏伟的商业蓝图。
来到繁华热闹的深市之后,父子二人在一家堪称当地最为顶级的招待所入住。
然而,娄晓娥和何雨水却并未跟随一同前来。她们选择乘坐娄家所属的客船,踏上了返回香江的归途。
尽管如今的内地大环境相较于以往已经有了显着的改善与提升,但不可否认的是,这里仅仅才刚刚开始对外开放而已。
若要真正实现全面的蓬勃发展,并追赶上其他先进地区的步伐,恐怕还需要经历漫长的岁月沉淀以及无数人的不懈努力才行。
对于娄晓娥和何雨水来说,内地的生活方式、文化氛围等诸多方面仍然让她们感到难以完全适应。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们一致认为相较之下,还是回到熟悉且发达的香江会更为舒适自在一些。
毕竟那里有着完善的基础设施、便捷的交通以及高度现代化的社会服务体系,可以给予她们更多的便利与享受。
其实何晓也想回香江。
何晓是当今最为顶尖的富二代!
在繁华热闹、纸醉金迷的香江,他就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身边更是美女如云,左搂一个风情万种的佳人,右抱一个娇艳欲滴的尤物。
那些个漂亮女人,一个个都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地往他怀里钻。
然而,当他把目光投向内地的时候,情况却截然不同了。
这里的女人们大多都比较传统和保守,就连脖子都不太敢过多地暴露在外边。
想要在这里像在香江那样随意泡妞?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且听人说,只要跟内地女人谈恋爱,基本上就得奔着结婚去了。
这可把何晓给吓得不轻,哪里还敢轻易去招惹这些内地女子!
有时候,他甚至对她们避之唯恐不及,生怕一不小心就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
“爸!您瞧瞧这儿,也太穷了!咱们在这样的鬼地方投资,真的有可能赚到钱吗?”何晓一边走,一边满脸狐疑地打量着四周。他越看越是觉得这深市实在是太穷酸了,和繁华热闹、纸醉金迷的香江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何雨柱看着儿子那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笑了笑,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儿子,你可别小瞧了这深市啊!那些富饶发达的地区,就好比是一块已经被分得七零八落的大蛋糕,你现在再想挤进去分一杯羹,那就得从别人手里硬生生地抢夺过来才行。可是眼下的内地呢,到处都充满了机会和潜力,就像是满地散落着无人问津的小蛋糕,只要我们抓住时机在这里投资兴业,赚钱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嘛!”
何晓听父亲这么一说,心里虽然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但也不得不承认父亲说得确实有点道理。
毕竟他本身也是具备一定投资头脑的人,只不过对于内地的发展趋势和政策走向,他实在是难以准确把握。
尤其是像这次这么大规模的建厂投资,如果内地政府没有把重心放到深市来大力发展,那这笔巨额资金岂不是白白打了水漂?
而且一家优秀的企业想要茁壮成长,方方面面的配套设施都必须要完善才行。
比如说交通道路吧,如果连条像样的马路都修不好,货物运输不畅,人员往来不便,那企业又怎么可能在这里顺利地发展壮大呢?
再一个就是国际机场,国际性质的大公司,如果这个城里连机场都没有,会影响很多合作。
这些深市目前都没有。
所以他看不准深市的未来发展会是什么样子。
只有何雨柱知道,这里未来将会是内地最重点发展的城市之一。
父子俩找了家最好的招待所住下。
这里最好的招待所,在何晓看来,也就一帮帮。
甚至感觉会有些差劲。
住下了后。
何雨柱第一时间给许大茂打去电话。
这是离开京城的时候说好的事情。
招待所里一般都有电话。
何雨柱住的招待所,差不多已经算是最好的。
房间里就配有一台电话机。
坐下来后,开始拨号。
嘟嘟嘟...
电话接通。
接电话的是刘岚。
一般在家里,电话都有刘岚来接。
要是重要的事情就喊许大茂过来谈。
要是不重要,或者是什么亲戚过来求办事,那对不起,许大茂不在家,刘岚看着应付。
“喂!哪位?”刘岚将电话放低,随后冲着许大茂大喊:“许大茂,是何雨柱的电话。”
听到是何雨柱的电话,许大茂大步跑过来。
速度很快,接过电话,立马着急的说道:“何雨柱,出事了,有人要害你。”
随后许大茂将易忠海跟他说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包括他最近的调查结果。
其实也没啥结果。
无非就是找人看过,食物里被人下了吧豆粉。
其余啥也没调查出来。
根本就没有头绪。
何雨柱听完许大茂的讲述以后,沉思片刻继续开口:“大茂,你去帮我查一查,白家人是不是出狱了,还有李怀德,还有刘岚家家人,重点查一查白家人,再去各大药店问问,看看谁最近买过大量巴豆,再查一查最近院里有没有人可以接近四合院里的人。”
何雨柱这些年在香江跟黑白两道之人都打交道。
学会的东西可不少。
“药店查过,没有那个药店最近出过大量巴豆,可能是从黑市买的,也有可能是从外地买回带来的京城,我也怀疑过刘家人,但是可能性不大,刘家人现在就刘岚母亲一个人,因为精神状态不好,现在在精神病院,不可能出的来,硬要查的话,我去查一查白家人,当年你把他们坑那么惨,估计最有可能就是白家人。”
“白寡妇以前夫家姓郝,你拿个纸笔,我把郝家所有信息都给你,你安排人去查一下。”
“你等一下,我去拿。”
过了好一会儿,郝家人的全部信息就像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了许大茂的笔下。
他详细而又认真地将这些信息逐一记录下来,生怕遗漏任何一点关键之处。
等到终于记完最后一笔,许大茂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许大茂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马不停蹄地去寻找那些能够帮得上忙的关系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经过了漫长的四五个小时,,郝家人的所有信息终于被许大茂彻彻底底、详详尽尽地调查得一清二楚。
不得不说,这人啊,似乎天生就对权力充满了向往和追求是有一定道理的。
有时候仅仅只是一个电话打出去,各种错综复杂的消息便能如潮水般迅速涌来,而且还都是那么清晰明了、准确无误。这不,许大茂就是如此轻松地掌握到了第一手资料。
许大茂,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回自己的办公室。一进门,他便径直冲向办公桌前那部电话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何雨柱房间的号码。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何雨柱略带疑惑的声音:“喂?哪位啊?”
“喂!傻柱,我跟你说个事儿。那个郝家人已经出狱啦!就在他们给你下毒的前两天,郝家的三个人——郝明、郝龙还有郝虎一起来到了京城。可奇怪的是,这几个人目前行踪不明,但能肯定的是,他们绝对没有离开京城!”
傻柱,这个名字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叫出口了。
如今,即便是曾经与他针锋相对的人,也不再轻易地如此称呼他。
要知道,如今的傻柱早已今非昔比,在香江这片鱼龙混杂之地,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他都能游刃有余、左右逢源。
若不是手底下有些非常人的手段,又怎会在这充满明争暗斗和尔虞我诈的江湖中站稳脚跟?
更别提那深藏于幕后不为人知的黑暗历史了。
在那个黑帮势力横行霸道的年代里,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威慑力,恐怕连立足之地都难以寻得。
所以,现在又有谁敢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地直呼其名“傻柱”呢?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当何雨柱再次听到从许大茂口中吐出这熟悉而久违的两个字时,内心深处竟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
这种感觉并非愤怒或厌恶,反倒是一种莫名的亲切和欣慰。
因为至少还有一个人并不惧怕他的权势和地位,敢于直面他的锋芒,甚至毫不留情地对他动手、并依然坚持用那个曾经被视为耻辱的称呼来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