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才把何大清哄着抛弃了儿女跟她离开京城来到这里过日子。
后来何雨柱每次给何大清写的书信,她也都给藏了起来。
还经常在何大清耳边吹耳边风。
说何雨柱是个不孝子,一个月给他十块钱生活费,可这小子连一份回信都没有。
她一直在挑拨这父子两人的感情。
甚至就连何雨柱跟何雨水出事情写过来的求助信,也被她藏了起来。
这小子现在过来,估计她藏信件的事情,父子两人应该已经知道。
“傻柱,其实这件事情都是家里的事,没必要闹到派出所来,我毕竟也算是你妈!”白小梅想劝说何雨柱。
不过她想多了。
就她白小梅还想做我何雨柱的妈?
这人怕是头脑子不好。
“白小梅你就别打感情牌了,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我跟妹妹出事,差点死在京城,结果写信向父亲求援,结果信被你扣下了吧?我把压根都没看到信,就你这恶毒的心思,还自称我妈?你脸呢?”何雨柱直接回怼。
他这话都不是说给白小梅听的。
主要是妇联的同志今天也来了,还有金所长也在。
他是说给这些人听的。
五六十年代的妇联,那是真的有用。
至于现代社会的妇联,懂的都懂,说多了我怕有人请我喝茶。
妇联主任听到何雨柱的话,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这女人的恶毒,再次一次让她这个妇联主任感觉脸上无光。
就连派出所所长都看向白小梅。
“我没有,我们没有收到信,真的...”白小梅开始狡辩。
“你没收到信,那信是邮递员没有送到咯,那等下我倒是要去邮局问一问他们把我的信送哪儿去了?”何雨柱冷笑着问道。
何雨柱这话一出,白小梅瞬间闭嘴。
人家要是真去邮局,到时候邮局的人上门调查,她们又要倒霉。
这个何雨柱比想象中的厉害,很难缠。
来软的肯定不行。
“傻柱,你爸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把我送去坐牢,到时候可就没人照顾他。”白小梅感觉自己可以用这点拿捏何雨柱。
“没关系,我已经结婚了,可以让媳妇照顾他,实在不行,请个人照护也行,我一个月工资不低的。”何雨柱见招拆招,一点情面不给,一副我今天就要送们去坐牢的架势。
软硬不吃的何雨柱让白小梅一点法子没有。
这时候,郝明再次站了出来:“我是被冤枉的,你爸的腿我没打,你要是把我送进去,那就是放任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狡辩没有用,就连你媳妇都说是你打的,还有医院医生也都有证词,你现在任何狡辩都改变不了你打断我爸腿的事实。”何雨柱冷冷的盯着郝明。
“哎哟...我可冤死了我。”郝明拍着大腿,急的都快哭了。
这时候以前 喜欢耍泼的郝家老太太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傻...是叫傻柱是吧!那个,你看这样信不信,你爹呢!我们负责照顾,医药费我们也出,保证给他伺候好好的,让他能下地走路你看行不行?”
“不行...”
“你你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通人情,要是算下来,我还是你奶奶呢!”
“奶你麻的隔壁...”何雨柱直接开骂。
什么人也配做他的奶奶。
自己奶奶,在何雨柱心里,那可是很慈祥善良的老人。
她老人家也是你配相提并论的吗?
郝家老太都被怼懵啦!
这骂人也骂的太难听了些。
不过郝家老太没敢发作。
妇联主任在,她可一直盯着自己。
这个妇联主任老毒了,他们市里好几个以前的财主婆,都被她带人抓起来,好几个都是她带人用鞭子抽死的。
传闻,死在这个妇联主任手里的恶毒妇人,超过一百多人。
这种人,自带威慑力。
毒妇的克星。
何雨柱飙出这口脏话,金所长跟妇联主任齐齐看向他。
这骂的,有点...
“少扯淡,该赔钱赔钱,该坐牢的坐牢。”何雨柱一副油盐不进,势要郝家人进去的架势。
金所长拿出一份赔偿清单。
上面写的赔偿很多。
何大清三年不工作,工资算下来有一千三百三十块。
三年的护理费,加上医药费,算的九百。
还有精神损失费,这个是何雨柱加上去的,要了二百。
加上伤残赔偿一千。
最后算下来郝家要赔三千四百三十块。
这个数字一出,郝家人都傻了。
你把他们郝家人都卖了,也没这个钱。
郝明蹲在地上,委屈的哭泣,听到这个赔偿数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这钱我们不赔,人不是我打的。”
他的话没人搭理。
这些赔偿,只是让你们郝家人看看,也不需要你们同意。
同意也得赔,不同意还是照样要赔。
白小梅眼睛瞪的老大,她的心里慌的一批。
赔这么多钱,怕不是房子都要卖了哟!
虽说现在的房子不能随便买卖给个人。
但要是通过街道办协商,还是可以转让的。
怕是房子卖了都不够吧?
三千四百三十块?
“我们家没这么多钱,我们真赔不了,要不这样,你把我们放了,我们出去工作,等发了工资,慢慢还。”白小梅说完后,还抱有一丝期待的看向何雨柱。
她甚至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
说不定何雨柱为了赔偿,就愿意把他们放了呢?
等放出去,这钱还个一两年,等何大清腿好,她有的是办法让何大清不要这笔钱。
甚至是让何大清把前面赔的钱都吐出来都有可能。
她可太了解何大清了。
这人离不开女人。
只要给他伺候好,这人在枕头边上,耳根子软的很。
这就跟一些男的去洗脚城洗脚一样。
漂亮技师骚了骚的说几句,你可能就一时冲动,充了会员,然后一次性充值大几千甚至上万。
不过此刻的白小梅算是想多了。
如今的何雨柱可不傻。
“现在能赔多少就赔多少,赔不了的欠着,等从监狱出来再还不迟。”何雨柱说完,然后看向金所长:“一切按照规矩来吧!不用为我徇私,该怎么判怎么判,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我,好人,我是好人,我是被冤枉的...郝明就跟被强奸了的女人一样幽怨的看着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