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万里紧急联系了徐自立,刘念华等人说明了金来富的提议,都是做生意的人,知道轻重缓急,该花的钱,他们也不会吝啬。
于是马万里牵头找了一家安保公司,聘请了二十多个有身手的保安们,二十四小时三班倒在他们的产业附近巡逻。
费用当然几个人平摊。
金来富13号那天又来了一趟大柳树村,特意找了雇佣过的果农老林,问了关于那个黄毛的事情。
老林本来不想说,可是看在金来富之前做老板人不错,而且又给自己塞了二百块钱的份上,说了。
“你那片苹果林,占地大,是个人都眼红,尤其是原来的三个承包户,柳建业就是其中之一。他原本就是村子里的村支书,虽然后来不当了,去南方打工了,可是他颇有威望,一听这苹果林拆迁,放下手里的工程就回来了,这不,他一牵头,另外两户人家也都纷纷响应,打定主意要回来卖你的一千多亩苹果林!”老林抽着一根牡丹烟。
眼看老林的一根烟快抽完了,金来富立马又帮着续上一根,“那原本这一千多亩的苹果林,有多少亩是他家的,就是那个柳建业?”
“少说八百亩的样子,去年年景不好,所以他才卖了苹果林,去南方打工,虽然挣了不少钱,可是这钱再多也赶不上苹果林拆迁得到的多啊!你说是不?他还放言,说是我们现任村长柳茂城和村支书是个贪的,跟你们合伙弄走了他们的苹果林,宅基地,还想联合其他人家一起作废合同,把宅基地,苹果林拿回来!”老林看着塞过来的一条牡丹烟,又多说了不少。
“那个黄毛,和另外两个小伙子,应该是你那片苹果林三个承包户的儿子们,黄毛是柳大力,另外两个是柳明镜和柳光祖。柳光祖是柳建业的儿子。”老林能想到的都说了。
金来富摸了摸下巴,好奇问道,“按说柳建业是村支书,没必要辞了工作,卖了苹果林去南方干工程吧?”
“还不是他儿子柳光祖好赌,爱打个麻将什么的!去年输了不少钱,建业那点工资哪里够填坑的,没办法才卖了苹果林的,对外头说是年景不好,当然这也是一部分原因,可是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填柳光祖赌债的坑来的!”老林看了眼思考的金来富。
“其他两家没有这败家的儿孙吧?”金来富试探道。
“柳成德和柳树茂都还行,老实巴交的农民罢了,他们其实当初一个是卖了苹果林给在城里公家单位上班的儿子买婚房,一个是老婆生了肺结核凑钱看病,不然谁舍得卖祖上传下来的苹果林!”老林感慨了一句。
金来富大致了解了三家情况,最难缠的就是柳建业,其他两户人家好解决的很。
其中最好对付的是柳成德家里,他家儿子走仕途,可是很怕惹是生非的。
告别了老林,金来富打算去看看安保巡逻队,再看看苹果林。
路上正好碰到刘念华,徐自立,还有马万里,他们也是看巡逻队伍的。
徐自立自己也买了五百平米宅基地,甚至也建造了好了二层小楼,只不过他还没搬进去住而已。
但是不妨碍他积极联系了安保公司,并要求了三组队伍,每组七个人,三班倒,二十四小时巡逻,每个人配备了警棍,甚至允许个别人配备了54式手枪和56式冲锋枪,就怕村子里有些人家有猎枪和土制火枪,火统,土炮,再来个步炮协同作战,他们这伙人不得去见佛祖啊!
做为生意人,徐自立消息可灵通得很,南方有个省份的两个村子的好几千人参加了械斗,伤亡了二十多人,听说村子附近两公里范围硝烟遍地。
他可不敢赌大柳树村有没有那些土制火枪,所以让安保队伍采用了最高武器配备,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制服一个连队,不在话下。
徐自立边带路边拿着安保路线图和巡逻时间表,给大家做介绍。
其实徐自立之所以这么积极的组织这个队伍,也是想给刘念华留个好印象,他可是知道刘念华是是香江某个大集团董事长的女儿,给她留个好印象,以后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个工程,估计都做不完。
“刘董,您这边走,小心地下的石子!”徐自立特别殷勤地领路。
金来富当然明白徐自立为什么这么低三下气讨好刘念华,不过人家也付出了不少,给人家留个机会,也是应该的。
金来富跟马万里走在后面,看了眼马万里,“昨天我从你家回去五栋楼,就遇到了三个黄毛闹事,撺掇那些租户找我要搬家补偿费,我原本打算给二十块的,就这还嫌弃少,要好几百呢!差点就打起来,我但凡怂了,非得损失好几万不可!”
“我后来还找人打听了,我那块苹果林大部分都是林建业家里的,昨天去五栋楼撺掇那群租户,也是他儿子柳光祖带的头。你小心一点,你家的宅基地也是他们家卖出去的!是林建业儿子结婚的宅基地”金来富忧心忡忡说道。
其实这消息还是昨天金来富和老林特意打听来的,毕竟如果林建业是自己一个人的问题,马万里肯定不会积极解决,但是如果他们共同的问题,自己可以事半功倍,毕竟团结的力量可不容小觑。
“我说呢,昨天晚上感觉有人从后窗户偷看,我猜就是那家人!操蛋的,给我女儿吓得够呛!”马万里握着拳头,特别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