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熊只觉得腋下一疼,不过现在嘴里有牛肉,等她吞下牛肉,已经忘了刚才的疼痛。
这定位器设置十分迷你,可以在不麻醉北极熊的前提下给她注射,日后也不影响北极熊的身体健康,不影响她的日常活动,却能持续定位三年。
在失效之前,工作人员不得不麻醉北极熊,从她们的体内取出定位器。
二人见行动成功,开心的互相击掌,趁三头熊没有注意他们,悄悄回了科考站。
亨利立马打开追踪器,上面闪烁着一个信号。
“yes!”他再次兴奋道:“这回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而皮娅和许慧则一直趴在窗口观看北极熊。
“哇,真是太可爱了。”皮娅再次感慨。
“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她们也真是不容易。”许慧感慨道。
“亨利,北极熊的祖先原本就生活在北极吗?”皮娅问道。
“这说起来就有点话长了,不过也可以简单点说,你知道的,原本地球只有一块大陆。”
“哦,大陆分离她们才被迫来到这冰天雪地的世界,进化出适应这里环境的功能。”皮娅说道。
“没错,就是这样。”亨利赞许道。
晚上,科考站里只能睡下五个人,两位女士跟着船长还是回船休息。
“我们也快要回去了吧。”二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皮娅说道。
“嗯,快了,估计一周左右,他们还有个收尾工作,我们应该就会返程了。”许慧说道。
“这趟旅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也是。呵呵呵……”许慧乐道。
“亨利,马克思他们说不跟我们回去了,他们直接留在这里。”皮娅说道。
“要不是使命号出现问题,估计他们去年就会留在这里了。”许慧说道。
皮娅打了一个寒颤:“我不想再去想使命号的故事了,上帝保佑我们。”
一边说一边在胸口划着十字,并且拿起她的十字项链亲吻耶稣。
“抱歉,以后我不会再提了。”许慧见她如此,这是心里已经有了阴影了,如果有怪事发生,恐怕皮娅非但不能给予队员心理辅导,反而自己会先崩溃。这和是否学了心理学一点关系都没有。
剩下的几天,大家都相对轻松,该搬运的物资全都已经从幸运号搬运到科考站,大家每天只是测试仪器是否能正常运作,还没摆放到位的物资摆放整齐,两个女孩子一起帮忙,工作都十分轻松。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刻,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大家都已成为了很好的伙伴,特别是经历过困难,一起克服过困难,这种感情就显得尤为深厚。
“那你们什么时候才会回去呢?”皮娅问亨利。
“回去?这里就是我的天堂。”亨利展开双臂说道,仿佛他已经拥有了一切他希望拥有的。
“总该回去看看家人吧。”皮娅说道,亨利的父母在苏格兰。他是苏格兰人。
“会的,放心吧,虽然舍不得这里,我更舍不得家人。”亨利说道:“幸运号每个夏天会过来两趟的,我要回去也很方便。”
“运送物资吗?我还能跟着幸运号再来吗?”皮娅一听两眼放光,对着船长说道。
“当然,我们需要你,如果你能来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事情了”船长说道。
“太好了,那辛西娅……”
“欢迎两位小姐一起来。”船长笑着说道。
“谢谢船长先生!”许慧谢道。
“不客气,有你们在,我们也轻松不少。好了,这么说来的话,我们两个多月后又会相见了,所以我们的道别是不是可以不用那么悲伤了?”
“哈哈哈……”大家都由衷地开心地笑了起来。
幸运号开始了她的返程之旅,为了顺利穿过冰脊,船长决定沿着来时的路返程,他希望那处破开的缺口只是重新结上了冰,而不会再高高隆起。
船只很快就来到了原先那处冰脊,但是由于冰块并不是大陆,他会移动位置,所以众人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原来那处缺口。
船长沿着冰脊寻找相对薄弱的地方,如果能顺利找到原来的缺口,那是最好的,要是找不到,只能再次花时间制造新的缺口了。
“雪橇摩托的速度比较快,是否我们下船利用雪橇摩托先去前方探索一下地形再把幸运号开过去?”许慧提议道。
“现在天气不错,可以试试。”船长说道:“谁想出去吹吹风的?”
船员乔恩雅姆法尔说道:“我去吧。”,他是挪威人。
“我也去。”许慧说道。
船长原本想换人,不过看见二人金童玉女的形象,又想起乔恩看辛西娅的眼神,他以过来人的经验判断,虽然乔恩比辛西娅年龄小,但是这小子心里肯定很喜欢辛西娅。
而且辛西娅这个姑娘,怎么说呢,不仅外表十分美丽,重要的是她给人一种十分安定的感觉,遇事冷静,仿佛一切烦恼和问题在她那里都可以被解决,谁在她的身边,情绪都会比平时稳定,可见她的内心十分强大。不但如此,她还十分细致体贴。
船长也觉得这个姑娘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心想这是一个可以很好地促进二人感情的机会,于是话到了嘴边又改口道:“乔恩,你照顾好辛西娅,最多一个小时,不管情况如何,必须返回。”
听到辛西娅也要跟自己一起出去,乔恩原本就暗自窃喜,听到船长也同意下来,开心道:“好的,我会照顾好辛西娅的,请您放心。”
“抓紧我,这条路会有些颠簸。”
乔恩在出发前对着辛西娅说道。
“好的,放心吧,我会牢牢抓住你的。”辛西娅回道。
很快,一辆雪橇摩托就从船舱内冲了出来,他们沿着冰脊快速前行。乔恩看路,辛西娅则注意观察冰脊是否有容易通过的缺口。
在船上看着冰脊还不觉得什么,然而当二人下到冰面上时,才觉得这高高隆起的部分就是一座座小型冰山。
走了一刻钟,也没见到这座长长的冰山有哪里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