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婆子拿着安柳给的票票,她本来不想收,但是安柳说她太小了,怕弄丢就让她保管。
阿奶以为钱就剩安丽所说的那么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多余的金额。
为了不戳穿安丽善意的谎言,安柳就没给钱,只不过把票都给了阿奶。
老太太把票分成好四份,枕套里放粮票,袜子里塞布票,被单里缝了个夹层放肉票和油票。
其他杂七杂八和家里的现金用塑料袋包裹住,放进床底的一块空心砖块里。
做完这些老太太心满意足的睡了。
安丽也简单收拾了下,回了房间,本以为解除剧情杀,没想到前路漫漫,其修远兮。
想了很久觉得找陈氏说也不靠谱,她已经被洗脑洗的太厉害了。
一边觉得在婆家站得住脚是因为有娘家人撑腰,就她的那两个舅舅简直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边不断的吸婆家的血。
应该在她高二,那个二舅就会染上赌博的毛病,这也是触发陈氏偷钱的主要原因,不然她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还是找便宜爹商量好了,便宜爹是好,可是却太纵容陈氏了。
但凡便宜爹像今天这样有威严点。陈氏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贴补娘家。
这可不是21世纪,当然身为21世纪的陈冬冬是不鼓励用“暴力”让女人臣服。
如果最后还是要离婚,也行,顶多她帮忙养着陈氏。
拿出分到钱,安柳说这个是给她管家用的,至于票少的可怜安柳就都自己留下了。
这些钱得好好保存,放哪里好呢?枕头底下,床铺底下,被套里,鞋子里,袜子里,夹书本里?
感觉傻子才会放到这些不保险的地方(林老婆子:我感觉有人内涵我。)
你想到的,别人都能想到。如果她像安柳一样有空间好了,小型的也行,只要能放贵重物品。明天找安柳问问,有没有这种宝贝。
胡思乱想了许久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偏房里:“孩子他爹,你还生气?”
“陈梅,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对我很好。”
“那你亲娘是怎么对你的?她对你好吗?”安大泉又是一问。
“我娘当然对我……”那个‘好’字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见陈氏不说话,安大泉接着问:“你说这些年,你贴补娘家也不少了吧,我可说过你?
就是想让你看清楚,你娘是什么德行。你给了那么多好处,她可真心为过你?
你嫁过来这么久,她有没有拿东西到我们家看过你?每次来找你都是要钱要票和粮食。
你自己仔细琢磨想一想,如果今天是你娘家吃大白米饭,喝鸡汤,他们会不会想到你这个女儿,姐姐有没有?想拿一份给你?”
陈氏马上摇了摇头,想要她家拿东西出来简直做梦。从小她就是那个“赔钱货”家里的活都是她干,好吃的永远没有她的份。
虽然没打过她,却每次弟弟犯错只会骂她。
安大泉翻个身和陈氏面对面,大晚上就着从窗透进来的月光勉强看清对方的轮廓“所以你对娘家那么好,到底为了什么?值不值?”
说完安大泉又翻了个身,背对着陈氏“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你娘家,我也可以把你送回去。”这声音闷闷的,沉甸甸的打压在陈氏胸口上。
不!她一点都不想回陈家生活!她现在的日子比在陈家的时候好太多!“孩子他爹,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说着隐隐带着哭腔。
安大泉也是长叹了口浊气:“从明儿起,你就不要管钱了,我跟娘说说不再给你钱了。以前给你钱我就不过问了。你这心呐,被养大了。”
“不行!”怎么可以?尝到甜头的陈氏下意识的反驳。
“不行?那当我刚和你说的话都是放屁!我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明天你就给我收拾回你家去!看你亲娘留不留你!看看你疼到心口上的弟弟和侄子会不会给你好脸色!”
说完,这回是彻底没声了,不管陈氏说什么都不搭理。仿佛铁了心要把她送回娘家。
陈氏随即又自顾自的摇摇头,她还帮安家生了安全和安丽,孩子他爹是不可能把她送回去的。
就这样安慰自己,也慢慢的入睡了。
空间中的安柳在药园里拔了棵低阶灵草洗髓草,直接从叶子开始啃,一股难言的苦味差点没让她吐出来。
吃完马上盘腿而坐,手中握着两枚中品灵石开始炼化。
过了片刻,安柳浑身开始颤抖起来,有一股黑色如淤泥般的物质从每个毛孔钻出,“咔”的一声,顺利的突破凝气三重。
这样她就能练更多的法术。
她要变强,她——要长生!她的道便是逆天而行!与雷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