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手中拿着的饭盒轻轻地放置在了那张略显陈旧但收拾得还算整洁的木桌上。
他直起身子,稍稍伸展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腰肢,然后轻手轻脚地朝着屋内走去。
当他刚刚迈进屋子的时候,一阵响亮而有节奏的呼噜声便传入了他的耳中。
不用猜也能想到,这声音的主人肯定是许大茂无疑了。
何雨柱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自思忖道:怪不得刚才自己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许大茂的名字都没有人回应呢,原来这家伙睡得这么死啊!
何雨柱放轻脚步,缓缓地走到床边。
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迫不及待地去叫醒许大茂,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专注且温柔地落在了许大茂熟睡的脸庞上。
此刻的许大茂紧闭双眼,嘴巴微张,发出阵阵轻微的鼾声。
不知怎的,何雨柱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平日里看着不太顺眼的家伙竟变得眉清目秀起来,而且是那种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让人喜欢的类型。
何雨柱不由自主地在心底暗暗感叹: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上次他偷偷给许大茂下了一次药之后,这昨天晚上睡觉做梦都会梦到许大茂。
有时候是两人一起在院子里嬉笑打闹;有时候则是并肩坐在胡同口的石凳上乘凉聊天……那些梦境中的场景是如此真实和美好,以至于每次醒来时,何雨柱都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就这样,何雨柱痴痴地盯着许大茂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终于回过神来,这才伸出手轻轻推了推许大茂的肩膀,并轻声呼唤道:“大茂,赶紧醒醒啦,起来吃饭咯,我可是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饭菜,还给你送过来了呢。”
许大茂原本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被人这么一推一晃外加耳边传来的呼喊声,顿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发现站在床边的竟然是一脸笑意的傻柱。
一时间,许大茂还有些发懵,搞不清楚状况。
“傻柱!你……你咋会出现在我家里啊?你来这儿究竟想干啥呀?”
许大茂瞪大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面前的何雨柱,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只见何雨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晃了晃手中提着的饭盒,热情地说道:“大茂啊,我这不是晓得你到现在都还没吃上饭么,所以特意做好饭菜给你送过来啦,咱俩一块儿尝尝呗。”
许大茂听后,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上次这家伙找自己喝酒,把自己灌得七荤八素的,到现在身体都还没完全缓过劲来呢。
没想到今儿个居然又做好饭主动送上门来,还要跟自己一块吃,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里越发觉得何雨柱有些反常,似乎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着。
于是,许大茂皱起眉头,将信将疑地问道:“傻柱,你该不会在这饭菜里面下了啥药吧?
要不然怎会这么好心突然跑来给我送饭呐?”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跳脚,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声嚷嚷道:“嘿哟喂,我说大茂,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上次咱哥俩喝酒的时候,我不就已经讲清楚了嘛,从今往后咱俩可就是亲兄弟啦!
再说了,我要是真在饭里下药,难道还会傻到跟你一起吃不成?
你爱信不信,反正这饭我可是诚心诚意做给你吃的。
你要是不愿意吃,那行,我拿走自个儿享用去咯!”说着,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许大茂可是知道何雨柱的厨艺不错的,做的菜比自己好吃多了,关键还不用自己花钱买,所以,不吃白不吃。
“傻柱,是兄弟我说错话了,别拿走,咱们兄弟一起吃。”
许大茂说完后就直接起床,胡乱的洗了一把脸,就坐下开始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何雨柱自己在家里也没吃饭呢,做好饭后,就直接拿了过来,于是也坐下,陪着许大茂一起吃起了晚饭。
待二人吃得七七八八之后,何雨柱方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大茂啊,我那儿还藏着些好酒呢,要不我给取来,咱哥俩接着再小酌几杯如何?”
许大茂闻言连连摆手摇头道:“傻柱呀,今儿就算啦!这酒改日再喝吧。
就上次跟你畅饮那回,我可是亏大发喽!
昨个不知咋整的,一整天我都难受到不行,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去乡下放电影都耽搁迟到了。
直到今日,我这身子骨才算稍稍缓过劲儿来。
所以说呀,今儿这酒无论如何我也是万万不能碰的哟!”
许大茂心里头直犯嘀咕,全然不清楚自个儿究竟是啥状况,但身为罪魁祸首的何雨柱对此却是心知肚明得很呐!
要知道昨晚许大茂几乎整夜都未曾消停片刻,这般折腾下来,怎能不累呢?
身体发虚那也是在所难免之事。只不过如此这般秘辛,何雨柱自然是不会向许大茂吐露半句的。
这种事,只需自己知晓便足矣,任谁他都是绝不会透露分毫的。
既然许大茂不喝酒,待两人吃完饭后,何雨柱就直接拿着饭盒离开了许大茂家里。
许大茂吃饱了后,继续睡觉,恢复身体去了。
何雨柱则是拿着饭盒直接在中院水龙头处洗干净,这才回了自己家里。
而住在中院的易中海,看到何雨柱回来了,他打算找何雨柱去聊聊。
因为他现在心里实在是好奇,这两次何雨柱为什会和许大茂走的这么近。
不搞清楚原因,他怕自己这个养老对象和许大茂相处久了,就没了。
以后不给自己养老了可怎么办?
所以易中海直接出了自己家门,来到何雨柱家门口。
何雨柱这会儿没有关门,易中海直接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