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三人进屋,星野悠将他是穿越者的事情,和原主星野悠是个渣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并在此期间,他极力的撇清自己与原主的关系,以此来希望二人不要杀死他。
记忆月野纱织感觉到了原主星野悠的欺骗,想要一刀砍死星野悠。
但是,原本的星野悠已经死了,现在的星野悠坦诚的将一切告诉了她。
并且在相处的时候,确实是极力的保持着距离感,与原本的星野悠极其相似。
而王重生的存在,又仿佛复活了星野悠,让他再次成为了最纯洁的状态。
所以她就这么在杀与不杀之间,在心中进行反复的抉择。
最终在抉择中发现,自己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星野悠,并且也失去了爱情。
但是幽灵月野纱织并没有关注自己的状态,而是担忧的看着星野悠。
他看上去的精神压力同样不小,面色已经变得苍白,可是长泽雅美和记忆月野纱织都没有在意。
月野纱织放过了星野悠,但是长泽雅美却不想放过。
但是月野纱织并不想这个全新的星野悠被玷污,而后月野纱织和长泽雅美打了一架。
月野纱织没打过,被赶了出去。
而打了一架之后,月野纱织感觉心中的郁气消散的差不多了,
而后月野纱织就回家了,神情呆滞,宛若失了魂的木偶。
时间飞速流逝,日月颠倒轮转。
这天在月野熏带着月野纱织外出露营时,一个披着黑袍的身影出现,一刀捅死了月野纱织,而后迅速离开了现场。
幽灵月野纱织看她的身形,知道是长泽雅美出手了。
“长泽雅美,你这样的行为,只会将悠推得越来越远的。”
幽灵月野纱织并没有因为被杀死而有情绪波动,她只是知道,自己的敌人好像又少了一个。
自己就是因为太霸道了,所以星野悠才离开自己的,而如今碰到了一个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比自己掌控欲还要强的女人。
那么星野悠怎么会喜欢长泽雅美呢?
而自己现在已经改正了,已经不会再对星野悠有偏执的想法了。
而自己让星野悠不喜欢的一部分消失了,而长泽雅美却依旧我行我素,那么胜利的自然也就只能是自己了。
这么想着,四周的场景变换,再次出现,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条长街之上。
人们的穿着并不像东亚的风格,充满了异域风情。
语言好像是英语,而星野悠则蹲在摊前卖花。
之后的发展却出乎了幽灵月野纱织的预料。
她还以为两个人会再次不死不休,宛若仇敌一般的互相伤害。
但是事实却恰恰相反,两个人相处的极为融洽。
月野纱织找到星野悠后,星野悠和月野纱织说了所有的事情。
而这时候的月野纱织快死了,也因为如此,很多事情已经看的很淡了。
而且星野悠也确实有苦衷,所以也就不那么恨了。
但是月野纱织却提出了新的要求,就是在自己最后的时光,让星野悠扮演原主。
而星野悠看着快死的月野纱织,心中生出不忍的情绪,所以就应了下来。
在他看来,算是满足一个临死之人的愿望。
毕竟现在的月野纱织的情况,看起来真的很差,仿佛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因为记忆月野纱织受了重伤,所以不能剧烈运动,所以平常的做饭洗衣服之类的都是星野悠负责的。
而且星野悠也确实在努力的扮演原主了,对月野纱织照顾的体贴入微。
这让幽灵月野纱织看的眼红不已,虽然下面的也是自己,但就是感觉吃醋。
恨不得与下面的月野纱织替换成自己,来接受星野悠的照顾。
而且这个时候的星野悠真的好温柔啊,比他见过的所有时候,加上原主星野悠与他在一起的时候,现在的星野悠是最温柔的时候了。
照顾人真的好体贴,饮食方面还是生活方面,都很注意细节。
但是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星野悠很有分寸。
仿佛装的就是装的,无论如何都变不成真的。
而记忆月野纱织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感觉很别扭,赌气的说星野悠装的一点都不像。
而后星野悠就生气了,气恼的说他不装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但是虽然这么说,但依旧在用心的照顾她,只是态度变得很随意了起来。
除了必要的步骤,能省则省。
既不努力的找话题和她聊天了,也不给她讲故事了。
但是这时候的月野纱织却很放松,没在将星野悠当成情侣了,而只是当成了一个临死前才认识的好朋友。
但是后面就变得不对劲了,因为月野纱织随着病情的加重,行动越来越困难了,连吃饭上厕所都成了问题。
于是就出现了让记忆月野纱织感觉到十分羞耻,而幽灵月野纱织感觉到羞耻之外还感受到了浓浓嫉妒的事情。
那就是星野悠不止给月野纱织做饭了,还给她喂饭。
并且帮助她上厕所,帮她洗澡擦身子。
“悠,这些你可都没有往信里写,难道是因为这些都不重要吗?”
幽灵月野纱织感觉愤愤不平,“悠,你分明为我做了这么多,可是你为了不让我喜欢你,竟然全部都藏了起来,实在是太坏了。”
“而且为什么我只能看着,不能带相机过来,好想将这些都拍下,以后反复观看啊。”
而随着画面流失,月野纱织的身体逐渐衰败,身形渐渐枯槁。
在星野悠悲伤的目光下,她的生命终究是流逝了。
而在最后的关口,星野悠终究开始大哭起来。
幽灵月野纱织在旁边沉默的看着,“悠,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愿意在后面和我相处的吧。”
“可是我好像并没有达到你的预期,最终还是让你从我的指尖划走了。”
随着画面闪烁,月野纱织对星野悠了解越来越深刻了。
也明白他为什么明明这么害怕自己,明明这么恨自己,却依旧愿意将自己从苦海中拉出来了。
原来两个人早已经不是陌生人了,而是已经在虚幻的过去中,成了朋友。
“不过悠,我好像又有了一条将你留在身边的理由了。”
“毕竟,你可是都把我看光了,还把我的身体摸遍了。”
“这样的悠,难道不应该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