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下去吧。”苏婉宁拍了拍刘谧。
刘谧点点头,抱着苏婉宁落到了地上。
站在战凌峰的侍卫立刻警惕的拿着手里的武器看向苏婉宁。
战凌峰显然也是看到了苏婉宁,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顿时不敢看苏婉宁。
苏婉宁则是没有去看战凌峰,毕竟刚才战凌峰的所作所为都被她看在眼里。
伸手扶起地上被踢到一边的小童。
刘谧走过去替他把了一下脉,对着苏婉宁伸出手,“你昨天做的那一批药丸给我一粒。”
苏婉宁借着宽大的袖子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个一粒药房放到刘谧手中。
刘谧接过直接喂到了小童嘴里,“你父亲是怎么回事?”
小童吃过药,眼中含泪的看着刘谧,摇摇头。
刘谧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事,说吧,有刘叔在。”
小童听到这话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他们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消息,说是我经常在一处神医的做打扫的事情,便找到家里来。
我不愿意,他们便以我父母的性命相邀,我带了他们来到这里,但是神医的院子却被烧了。”
刘谧见他到现在都不愿意透漏自己的身份,脸上漏出一丝欣慰。
苏婉宁听后则是看向人群中中间的那人,“战凌峰,他说的是真的吗?”
边说边往战凌峰的方向走去。
战凌峰眼神闪躲,不知想到什么,看向苏婉宁,
“我们战府不知道被什么人下了毒,府中现在人人自危,找遍了城中的所有医馆都说他们只肝气郁结导致,开的药根本没有用。
我也是你听说,山上有一位神医,我也是没有其他办法的事情。”
顿了顿,又接着道,
“我大哥呢,为何你已经从京城回来了,他却没有回来。”
说着伸手指了指苏婉宁身后的刘谧,
“他又是谁?难道真的如母亲所说,你在我大哥都生死不知的情况下,和此人苟合在一起?”
苏婉宁原本还带着一丝希望,听完战凌峰的话心里也彻底对他失望,
“没有办法?那就去威胁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战家人还真是把你教的很好。
至于你大哥的事情,你应该去问你的母亲,毕竟你大哥可是为了救她大哥,也就是你的舅舅才会到现在生死不知的。”
战凌峰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苏婉宁看了看战凌峰,想了想才道,“回去把人放了吧,这里从来没有什么神医。
至于战家的毒,是我下的。”
战凌峰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苏婉宁,“为什么?”
“为什么?”苏婉宁嗤笑一声看向战凌峰,“去问你的母亲和阿姐做了什么。”
等到苏婉宁几人离开后,战凌峰依旧站在原地,她什么时候学会用毒,他的母亲和阿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做了什么事情?
战凌峰一阵头疼,回到战府后,便去了战一冉的院子。
把去山上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阿姐,你们做了什么?”
战一冉面如死灰,“你确定苏婉宁是和一位男子在一块,且她们住的地方还是离那块烧毁的院子不远?”
战凌峰点头,“是,阿姐你脸色怎么如此差?”
战一冉摇摇头,“不用再去找什么神医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和苏婉宁在一起的男子,便是所谓的神医。
她们战家已经因为误会和苏婉宁产生了隔阂。
若是再继续下去,到时候战备望回来,那个时候的境地怕是会更难。
“阿姐,若是不去找那你和母亲中的毒该如何解,我不过是费些时间,定然会把那位神医带回来的。”战凌峰道。
战一冉见战凌峰如此坚持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
“阿姐,你也说了这只是误会,我去给婉宁姐解释清楚不就行了?”战凌峰说着便往外走。
到时候他好好道个歉,反正不能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阿姐一直在疼痛中折磨。
战一冉想拦,但战凌峰已经走出了门。
只能让自己的丫鬟去提醒战凌峰,即使道歉不成也不可再继续交恶。
战凌峰点头,自然是知道的。
骑上马便准备出城,想到什么,先骑着马去往之前那位孩子的家。
走进去看到自己的人依旧在看管着那对夫妇。
战凌峰下了马,走进院中,“把他们都放了吧。”
地上的那对夫妇跪着走到战凌峰面前,声音哽咽,小心的问道,“敢问大人...我家孩子...他人呢?”
说完往战凌峰身后看了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战凌峰看了看地上的人,想到苏婉宁对那个孩子的样子。
弯腰把地上的人扶起来,“他没事,晚会应该就会回来的。”
妇人听后一脸喜色,没事就好,“大人,我家孩子现在在哪?今天晚饭之前....”
“放心好了,晚会会回来的。”说完不顾妇人再次的询问,直接走了出去。
战凌峰离开后,男人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轻抚了一下妇人的背,“我们现在去找找,活要见人.......”
妇人猛的哭出声来,“我们去报官,之前的县丞不管,就不信现在的县丞不管,哪怕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讨回一个公道。”
两人说完便相互搀扶着往外走去。
刚到门口,院前便停了一辆马车。
苏婉宁和刘谧从马车上下来。
他们看到刘谧身后背着的孩子,惊喜的走过去,“家宝。”
刘谧怕碰到他的伤口,侧过身躲过。
“他肩膀受了伤,你们小心一点。”
妇人哭着咒骂道,“那群丧良心的,竟然这样对我孩子。”
刘谧走进去把背上的人放到床上。
“已经治疗过了,这段时间别让他的左胳膊用力。”
把腰上的钱袋子拿下,递给一旁的男人。
“这件事情怪我,这些银子你们拿着,这段时间我会让城里的人看着。
等孩子身上的伤口养好,我找人给你弄好户籍,你们离开岭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