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电报上都说什么了?”苏和着急的问道。
“老七目前被关,还未见面,案情进展不大,我和爷爷在这里先不回去,勿念。”苏远面色沉重。
“老七那胆子,怎么敢杀人,他不可能杀人的。”苏和皱眉说。“肯定是被人给陷害了。”
“小洛,你有没有办法。”苏远下意识的去询问苏小洛的意见。
苏小洛掐指一算说:“他不会有事儿的,但是,可能要吃点苦头。”
“小洛,你能不能去看看老七?”苏东说的是看,而非救。老七跟小洛并不亲近,她并不指望小洛能救。可是眼下,也只有小洛。
苏小洛正想拒绝,没想到温与来了,她说:“苏平的案子你们都知道了吧!我托人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你说。”苏东着急的说。
“这些年一直有一些志愿者去边疆支援,苏平和那位女同志也是去那边做支教的。两个人住在一位老乡家,然后某天晚上苏平回去晚了些,发现女同志的门没关上,当他进去后却被人敲晕了。再醒来时,女同志死了,而他被人抓住并送到了当地派出所。”
“他这不是被陷害的吗?”苏和急了。“苏平肯定没那个胆子的。”
“那边警局发现,女同志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之前曾经有一位女同志也是投井了。大家原本以为她是因为受不了那里的环境,所以才会想不开。”温与看向苏小洛说,“那位女同志是在三个月以前出事的,小洛,我恳请你跟我一块过去查一查真相。”
“这些志愿者都是为了建设祖国的理想而去的,我们不能让她们枉死。”
“好,我陪你走一趟。”苏小洛答应下来。
“谢谢你,小洛。”苏远和苏东都很激动的说着。
“我是为了那些怀揣梦想的女孩去的,可不是为了苏平。”苏小洛傲娇的说着。
“谢谢你,但是这次可能没有奖金。”温与不好意思的说,“不过路费什么的都会报销的。”
“没事。”苏小洛说。
这也是积攒功德的事情,她没有道理拒绝。 苏小洛收拾了东西,就跟着温与离开去火车站。
车上,温与买了一些吃的,还有一个卤鸡腿。
苏小洛道了声谢谢,也没跟他客气,吃的很开心。这个月份,人并不是很多。火车很空,隔壁的座位都没有人。
苏小洛一共占了三个位置,也没人管。
一路她都在闭目养神。
温与也没来打扰她。
坐火车要坐两天一夜,火车每停一次,她都要下去一趟透透气。
她有些想念傅少霆了,还是飞机快啊!这两天的火车,真心是有些累了。
到达漠河时,俩人是被冻醒的。连忙起来把棉衣给穿上了,外面飘着雪花儿。
“咱们那边早就变暖了,这边竟然那么冷。”温与感慨着说,“你冷吗?我这里还有一件军大衣。”
“不用,我带的衣服够了。”苏小洛喜欢雪,兴奋的小脸上染了层红晕。
下了火车,来接他们的人还没有到。温与又张罗着给她买了一个大饼吃,这里实在是太冷了。他们来的匆忙,没预料到这里的温度会这样低。
寒风透过层层的衣服,直接就扎在了皮肤上。尤其是手脚,就像是被冰块裹着似得。
苏小洛呼出一口气,气息瞬间化作成一团白色的雾气。
“温与,这里还挺好玩的。”
温与皱眉,他们身上穿的棉袄太薄,等冻感冒了就不好玩了。他把自己的军大衣拿出来,披在苏小洛的身上说:“别冻坏了。”
“那你呢?”苏小洛问。
“我皮糙肉厚,没事儿。”温与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苏小洛拿出一张符贴在他的身上说:“这个能让你暖和一点儿。”
这是一张火符,能让人有种置身火海的感觉。没想到,还能在这里派上用场。温与贴上以后,确实感觉到暖和了。
但是就是有点“烧”的感觉。
这感觉并不是很好。
但是在这冰天雪地里,也算缓解了冰冷的感觉。
路边的树,就跟冰雕一样,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霜花。苏小洛没见过这样的景色,一时看入了迷。
树怎么能结冰呢?
正在此时,一辆奇怪的东西停在她们的面前。
“你们就是温与同志和苏小洛同志吧!我是所里派来接你们的,我叫赵广胜,你们叫我老赵就行了。”老赵笑着说。
老赵长的黑,头上戴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毛的帽子,把他的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很暖和的样子。
“这是?”苏小洛好奇的问道。
“哦,这是马拉爬犁。咱们这边到五月份,这地面上都是雪。汽车不太方便,这马拉爬犁就很实用。”老赵乐呵呵的介绍着。
老赵让他们上去坐在羊皮垫子的两边,中间摆放他们的行李。再旁边还有一些货物,他们可以依靠。
“你们要坐好了,千万别被甩出去了。”老赵一边叮嘱,一边坐在爬犁的前面。
他扬起鞭子,喊了一声:“得儿驾。”
一听这话,马儿就向前迈步走了起来。等平稳一些了,老赵又喊了一声“驾,驾。”这马儿立刻就跑的飞快。
苏小洛笑着说:“这马儿还怪听你话的。”
老赵说:“这些马儿都是经过训练的,我说的这些口号它们都听的懂。”
“难怪,还怪好玩的。”苏小洛童心大起,这一路白雪皑皑的,天上还飘着雪花,她伸出手迎着风喊了一嗓子。
“温与,你也喊。”苏小洛笑着说。
温与摇摇头,他坚决不能做那么幼稚的事情,但最后还是在苏小洛的威胁下喊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直接惊动了树上的鸟,朝远方飞去。
“哈哈哈!”苏小洛不由笑了起来,笑声如铜铃一般悦耳。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漠河的北红村。这里更冷,周边都是树,房子也比较简陋。大多都是平房,土坯房。
他们到达时,已经是晚上七点。正好是吃饭的时候,派出所里煮了饭,邀请他们一块吃。
这里很穷,刑事案件也很少发生,所以配置的人员也不多。
有两个人上山上巡逻去了,所里就剩下两个人。
“那位嫌疑犯现在在哪儿?”温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