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把身体借你,你给本少去把他的手脚都废了!要是你败了,结束后我直接吞了你!!!”
王并丝毫不担心身体会被夺舍,拘灵遣将对灵的霸道让他无所顾忌。
完全掌控身体是什么概念?
吞灵,根据情况不同,能永久获得大约不到5%的实力。
附身,极限也就是六七成不到左右的实力。
完全掌控的话,抛开身体素质因素不谈,那就是百分之百的实力。
不过。
白墨可没准备真正的跟附身的剑灵打。
王并现在拿着妖刀的样子,因为拘灵遣将的缘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那么那些潜藏着的比壑忍如果看到了,只会认为王并没有发挥出妖刀真正的力量。
至于现在王并使用的剑招?
其实就跟扁鹊行医一样。
高明的医师让你养生保养,根本不会生病。
次一级的在你小病的时候治好。
最后才是治疗大病绝症的。
白墨拿着粪叉,每次都是在剑招正欲起势的时候将其打断。
就算是一个剑道高手,也只能看出王并的剑法可能有点东西。
但具体怎么样?
谁知道呢?后面又没有了。
可是。
一旦附身了,那气质可就完全变了个人。
但凡不是眼瞎都能看出来。
白墨的目的是引出东北那些潜藏着的比壑忍,可不能让他们发现就算拿到了妖刀,他们也是一群废物。
万一到时候他们不想拿妖刀了,继续隐藏身份,去窃取什么导弹机密了,那反而是得不偿失。
白墨上前一脚将王并踹翻在地。
王并握着妖刀的手紧握不放。
靠的也不是意志力,而是和妖刀本身就存在着连接的一股力量。
白墨踩着王并拿着妖刀的那只手,手中粪叉举起,往下一掷。
“啊——”
还在准备给剑灵附体的王并一声惨叫,手终于松开了。
白墨踢飞了妖刀,也不拔出粪叉,就这么离开了。
走的过程中,还从口袋里掏出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扔在了王并的脸上。
没了妖刀,王并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了。
连爬过去捡起妖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同时,被粪叉戳了个遍的身体上,伤口已经开始发痒。
“比赛结束!胜者,白墨!”
“快!快下去!!”
王蔼黑着一张脸,着急的吩咐周围手下下去救治自家乖孙。
“老王,放心,伤口看着多,没有伤及要害和根基,那小子留手了。”
吕慈瞥了一眼着急的跳脚的王蔼,淡淡开口。
“留手?怎么,还要我王家感谢他不成?”
王蔼阴沉着脸说道。
比试结束。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王并全身消毒处理过后,被缠成了个木乃伊,躺在床上。
正如吕慈所说,王并看着可怕,伤势其实不重。
“太爷,那家伙用的才是完整版的拘灵遣将!!!我在比试的时候尝试用拘灵遣将控制他周身亮着的灵体,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太爷,风天养那狗杂种骗了我们!!!”
要说王并也是继承了王蔼、王家的优良传统。
他对白墨有仇恨吗?
肯定有。
丢了大面子,还被打成这样,怎么能没有?
原着他被张灵玉打了,也就是王蔼警告过他,就算张灵玉被逐出师门,也是张之维的徒弟,不敢报复罢了。
但王并现在开口,却根本没有提及白墨。
这就是王家优良传统——贪。
比起被暴揍的愤怒,拘灵遣将不是完整版的愤怒更盛。
“乖孙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风正豪了。”
“等我把当年的事情跟他说说,看他能做出什么选择,哼。”
王蔼此时见王并还生龙活虎的能破口大骂,也是松了口气。
“对了,太爷,那家伙绝对是怕了!”
王并表情坚信不疑的说道,
“之前那混蛋一直被动反击,就像是想戏耍我一样。
可在我准备让剑灵出战的时候,他立马就断开了我和剑灵的连接,绝对是他怕了!
他察觉到了妖刀附体时散发出的气势!他怕了!”
“是是是,是那小混蛋怕了,乖孙你别管这些,好好休息,等见了风正豪后,我让那小混蛋亲自给你下跪认错。”
王蔼拍着王并安慰道。
“哼。”
王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既然白墨不敢让他被剑灵附体,说明白墨实力肯定不足以应对。
他就说,妖刀怎么可能会这么落败。
原来是他的使用方法不对。
他要找个机会,找回场子。
与此同时,和王并同样想法的,是东北地区潜藏着的比壑忍。
“看到了吗?”
一个满脸皱纹、戴着老花镜的老太打着电话。
“看到了,妖刀败了。”
另一边,传来了一个老头轻佻的声音。
“妖刀没有败!是那个清那废物根本不会使用妖刀!”
蝶愤怒的反驳,
“青山洋平,你这老东西忘了吗?
魔人是执剑者灵魂和剑冢寄宿灵魂共同构成的!
执剑者必须有足够强大的生命能量,否则就会被蛭丸吸干。
更困难的是,执剑者灵魂也必须足够坚韧,拥有强大的意志力,否则就会被剑灵侵蚀。
你看看那个叫王并的小废物,他有哪点符合?
没有我们的魔人修炼方式,他有什么资格发挥出妖刀的实力?
不过是靠着一些奇技淫巧,勉强不被妖刀控制罢了!
还有他们流传什么的八奇技,别以为谁都惦记着。
我们比壑忍有比壑忍的骄傲!
妖刀的神话依旧不灭!”
“是是是,那又怎么样?
现在妖刀可是在王家的手里,那可是这块土地上赫赫有名的四家之一。
你还能去抢回来不成?……四个二!”
“青山洋平,你什么意思……嗯?你在干什么?什么四个二?”
蝶刚想质问这位曾经的同伴是不是背弃了信仰,竟然仅仅因为是四家就要放弃妖刀。
可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四个二是什么鬼?
“哦,我正在斗地主呢。”
“你他妈!狗日的青山洋平!我跟你聊着这种机密的事情,你竟敢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和我通话?”
蝶怒目圆睁,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嗝屁了。
“无所谓的,和平年代我就算现在开口一句‘八嘎’,别人也不会当回事。”
青山洋平打了个哈欠,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