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四九城的阳光格外的明媚,何大清和闫阜贵坐在中院支起了棋局,两个臭棋篓子杀的那叫一个天翻地覆。周围的邻居也忍不住驻足观看,不时还有人出声指点。
就在众人兴致勃勃地围观下棋之际,突然,街道办的王主任来到了院子里。
“王主任,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院里了?是有什么事么?”
三大爷闫阜贵乐呵呵的站起来对王主任说道。
“呵呵,我这不是听说何大清回来了么?这就过来看看。”
王主任乐呵呵的回道。
“王主任,您好,我就是何大清。”
何大清连忙站起身向王主任说道。
“回来就好,这次回来可不要再走了,柱子和雨水这些年可不容易。”
王主任看着何大清说道。
“嗯,这次来就不走了,我好好陪陪儿女,尽下这些年我没做好的父爱。”
何大清斩钉截铁的说道。
“还有一件事,这次来是易忠海委托我来的,他想和你谈谈。”
王主任这时突然说道。
“王主任的意思是让我去派出所和他谈?”
何大清看着王主任问道。
“那倒不是,易忠海的意思是想赔偿你8000块,想让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主任笑呵呵的对何大清说道。
“王主任,赔偿我收了,可是易忠海我绝对不会原谅。”
何大清坚定的说道。
“好,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这就回去告诉易忠海,你放心,该有的赔偿一分也少不了你的。”
王主任说完就离开走了,在走到四合院大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南易和于海棠。
“哟,王主任,怎么有空来我们院里指导工作了?”
南易装作惊讶的问道。
“你就别跟我逗闷子了,我这忙的快忙死了。”
王主任无奈的说了句,然后快速的离开了四合院。
“呵呵,小易,你还真没猜错,易忠海想拿钱摆平这件事。”
何大清见到南易走了过来就将事情告诉了南易。
“何叔,您没同意吧?”
南易快速的问道。
“你觉得呢?你何叔在你眼里是我那傻儿子一样的智商么?”
何大清不满的看着南易问道。
“那怎么可能呢?何叔您这么精明的人。”
南易赶忙拍起了何大清的马屁。
“呵呵,赔偿咱要了,易忠海别想出来了。”
何大清笑着说道。
南易又和何大清聊了几句之后,这才跟于海棠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
易忠海的赔偿悉数被王主任送到了何大清的手里,易忠海也受到了惩罚。
只见关于易忠海的公告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南锣鼓巷的公告栏上。
易忠海由于贪墨何雨柱的抚养费金额巨大,被判处劳动改造十五年。
一大妈由于伙同易忠海贪墨抚养费,属于从犯,被判处劳动改造五年。
看到公告的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邻居,都知道曾经在这方天地叱咤风云的一大爷易忠海完了,就易忠海那残疾样,再加上岁数在那里放着,这辈子估计都走不出来了。
1965年的冬季,这个冬季格外的寒冷,南易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受冻,专门在屋里安装了暖气,暖气的样式是根据后世的样子南易让轧钢厂的工人帮忙做的。
在生完孩子之后,南易将于莉和丁秋楠接回了四合院,于莉生了个女娃,丁秋楠生了个男娃。
对外说于莉生了个龙凤胎。
南易每天看着两个孩子那叫一个高兴,每天系统送的奶粉都是用灵泉水泡的,南易也在系统空间中养了好几头奶牛,专门为自己的孩子提供牛奶。
于莉和丁秋楠看到南易如此细心地照顾孩子,心中暖意融融,也都安下心来,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对孩子的抚养中。
这天南易早上起来,南易正在家里给孩子泡奶粉,于海棠则在南易泡奶粉的时候坐在旁边拿着勺子偷吃着孩子的奶粉,南易无奈的看着好像长不大的于海棠。
就在这时,急切的敲门声响起,于海棠起身去打开了院门。
只见傻柱站在门外问道:“南哥在家么?”
南易连忙走了出来。
“柱子,怎么了?”
南易看着傻柱的情绪有些不太对。
“南哥,老太太走了。”
原来傻柱今天早上去给聋老太太送饭的时候敲了半天的门都没反应,傻柱直接找来二大爷刘海忠,和刘光奇。三人合力将门给撞开了。
撞开后,三人就见到躺在床上穿戴整齐的聋老太太,面色安详的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丝丝的微笑。
南易急忙将手中的奶瓶和奶粉递给了于海棠,和傻柱直接去了后院。
傻柱买了棺木,然后请了几个人,将聋老太太给安葬了。
南易全程都是在帮忙,聋老太太虽然不算是什么好人,可是也不是坏人,只是一个生活在这个年代的普通人。人都会有私欲,这是无可厚非的。
聋老太太的葬礼很简单,但南易却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离别之情。他望着那新立的墓碑,心中五味杂陈。生活中总有些人,即便平凡,却也占据了记忆中的一席之地。傻柱站在南易身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份沉默的哀悼,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力。南易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两人相视无言,却在这一刻,明白了生命的脆弱和相互扶持的可贵。
聋老太太在临走前留下了遗嘱,将自己的房子送给了傻柱。
傻柱也在一段时间后搬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里,家里的房子让父亲何大清和妹妹何雨水住了。
对了,忘记说了,当初易忠海由于钱不够,把房子给了何大清,所以何大清一直在易忠海的房子里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