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缓缓站起身,环顾四周,似乎还在试图找到陆庆的身影,但他早已不见踪影。
三大妈看着丈夫,一脸疑惑,急切地问:“你现在怎么样了?”
阎埠贵没有马上回答,心里还在震惊刚刚发生的一切,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说不出话来。
三大妈见状,以为他还没好,忍不住埋怨道:“这陆庆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给了他钱让他治病,结果他拿了钱就走了?”
周围的人也感到满腹疑惑,陆庆不是应该帮阎埠贵看病吗?怎么反而拿了钱就离开了呢?
三大妈一刻也不想等了,说道:“你先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他!不治好你,就让他把钱退回来!”
“别去!”阎埠贵忽然急忙制止她,赶忙说道:“我已经好了,没事了。”
“什么?”三大妈惊讶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还疼得厉害吗?怎么突然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就不疼了。”阎埠贵觉得难以置信,刚才那剧烈的疼痛消失得如此迅速,他心里说不清是轻松还是迷惑,只觉得事情很诡异。
他脑子里不断回想起陆庆之前的警告,说他给的药如果不付钱就会变成毒药。刚才那痛得要命的肚子让他怀疑,陆庆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不好的药,可如今疼痛消失得如此突然,一切似乎与那三十块钱有着莫名其妙的联系。
三大妈也觉得不对劲,继续追问道:“你真的没事了?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嗯,刚才还疼得要命,现在一点事都没有。”阎埠贵点头确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三大妈疑惑不解。
周围的人见状,有人笑着说道:“陆庆的医术本来就厉害,说不定三大爷的病情也没那么严重,只是吓一吓。”
“对啊,可能只是突然痛一下,现在就好了。”另一人附和道。
虽然大家这么说,但阎埠贵和三大妈心里都不这么想。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阎埠贵一屁股坐在床上,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他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低声对三大妈说道:“你不觉得刚才的事很蹊跷吗?我怎么突然就好了?”
三大妈点点头:“是有点奇怪。”
“你说,会不会是陆庆搞了什么鬼?”阎埠贵犹豫着问。
“他……他能搞什么鬼?”三大妈也有些疑惑。
“我怀疑他在药里下了毒。”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到其他解释。
三大妈惊讶地瞪大眼睛:“他能有那么狠?”
“要不然怎么解释刚才的情况?”阎埠贵反问道。
三大妈想起陆庆之前的警告,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她觉得阎埠贵的话不无道理,如果药没问题,陆庆又怎么会知道他会疼呢?
思索片刻后,三大妈点头同意:“你这么说倒是有些道理。”
“这陆庆简直是故意坑我!”阎埠贵想到那三十块钱,心里就一阵愤怒。家里日子本来就紧巴巴的,结果三十块钱轻而易举就到了陆庆的手里,简直让他气得牙痒痒。
三大妈也觉得委屈:“是啊,他这简直是故意讹我们的钱。”
阎埠贵气得直咬牙:“不行,我得把这钱要回来!”
“怎么要回来?钱都给他了,还能要回来?”三大妈不解地问。
“我去报警,说他放高利贷!”阎埠贵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对,我可以告他,告他违法,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三大妈犹豫着:“这样做真的合适吗?要是事情闹大了,收不住怎么办?”
“什么叫我把事情闹大?是他先害的我们!咱们不把钱要回来,以后日子怎么过?”阎埠贵激动地反问道。
三大妈想到家里这么多人口,确实心里没底。没有存款的话,一旦再生病或者出什么事,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余地可以应付。
“你说得也有道理,但你得小心点,别把自己也给坑了。”三大妈提醒道。
“我有分寸,放心吧。”阎埠贵冷哼一声。
这一夜,阎埠贵辗转反侧,始终为那三十块钱而耿耿于怀,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起了床,站在院子里等人。
没多久,他看到何雨水准备出门,连忙上前喊道:“雨水,等等!”
何雨水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三大爷,您找我有事?”
“对,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儿?我赶着去上班呢。”
“你不是有个男朋友在公安局吗?我想请他帮忙。”阎埠贵直接说道。
“帮忙?什么事啊?”何雨水问道。
“我要告陆庆。”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道。
“告陆庆?”何雨水吃了一惊,皱眉道,“你告他干什么?”
“昨晚你没去开会吧?事情是这样的……”阎埠贵把昨晚的经过简短地说了一遍,语气中满是怨气,“你说,他这样是不是在违法?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不得翻天?”
何雨水听完有些震惊,但她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陆庆一直是个谨慎的人,不会轻易做出违法的事情。
“这样吧,今天中午我带我男朋友来院里一趟,你到时候再跟他说这事儿吧。”何雨水答应道,想着最好让她的男朋友来处理这件事,毕竟牵涉到法律,她也不好下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