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原本想着,既然秦淮茹如此主动,他也不必推辞,反正自己“喝醉”了,到时候出了事也可以推说醉酒。
就在他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焦急的喊声:“陆庆!陆庆!你在吗?”
这个声音是小酒馆的徐慧真。
她怎么会突然来?
秦淮茹也听到了动静,脸色一变,立刻从陆庆身上滑了下去,神情慌张。
“去后面屋子躲着,别出来。”陆庆冷静地挥手示意她躲起来。
秦淮茹见他一副清醒的模样,心中震惊,哪里像是喝醉了?
刚才自己的行为像个笑话一样,让她脸上瞬间涨得通红。
她来不及多想,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秦淮茹匆忙跑到后面的屋子里躲了起来。
陆庆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情绪,大步走了出去。
来到门口,他看到徐慧真抱着一个孩子,神情焦急。
“陆庆,快帮我看看孩子,他到底怎么了?”徐慧真满脸担忧。
“别急。”陆庆安慰道,仔细检查了一下孩子的情况后,说道:“只是普通的肺.炎,没什么大事。”
“肺.炎?”徐慧真听到病情,立刻紧张了,“那是不是得去医院输液?她还这么小……”
“不用,我给她针灸一下,很快就好了。”陆庆解释道,他知道小孩吃药容易伤身,针灸会更合适。
“那她会不会哭?”徐慧真担心地问。
“放心吧,不会的。”陆庆朝医馆走去,示意徐慧真跟着他。
徐慧真见陆庆如此镇定,渐渐放下了心中的不安。
此时,蔡全无也赶了过来,将衣服递给徐慧真:“我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人呢?”
“在医馆,我们过去吧。”徐慧真说道。
他们走进医馆时,陆庆已经准备好了治疗。
徐慧真小心地将孩子放在桌子上,陆庆开始施针。
他的动作娴熟而有力,几根银针落下后,孩子竟然安静得一声不吭。
徐慧真本以为孩子会哭闹,没想到孩子安静得出奇。
看到陆庆熟练的手法,她对他的医术更加佩服了。
不一会儿,陆庆拔掉了银针,微笑着说道:“已经没事了。为了巩固她的身体,明天再带来,我给她复诊一次。”
徐慧真摸了摸孩子,发现孩子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身上的红色褪去,变得粉嫩,激动得连声道谢:“谢谢你,陆庆,你的医术真的太好了。”
“客气了。”陆庆微微一笑,“时间不早了,酒馆正忙吧,你先回去吧。”
“那药钱……”徐慧真有些不好意思。
“明天再给也不迟。”陆庆随意道。
“好,那我们先走了。”徐慧真和蔡全无道谢后离开了。
送走他们后,陆庆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他走回屋子,径直去了后面的房间,想看看秦淮茹是否还在。
然而,他推开门,却发现秦淮茹已经不在了。
陆庆向对面秦淮茹的家望去,看到微弱的灯光,心中暗自笑了笑——看来她趁机跑回去了。
陆庆摇了摇头,不打算再纠缠,今晚的事,就此揭过。
秦淮茹此刻坐在屋子里,脸上依然觉得火辣辣的。
她看着满桌子的菜,心里复杂无比。
今晚做了这么多好菜,家里人都没能尝一口,竟然全是为了讨好陆庆。
她咬紧牙,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和懊恼。
不过,回想起刚才的情况,陆庆对自己似乎并非完全没有反应。
如果能抱住他这棵大树,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为吃喝发愁了?秦淮茹心里再次起了盘算。
几天后,陆庆的日子继续过得惬意。
陈文惠也回来过一趟,收拾了一些东西后又回去了,家里正在忙着修房子,父母需要帮忙。
陆庆让她别太累,没过多阻拦。
许大茂和何雨柱最近表现得很老实,没有再来找麻烦。
阎埠贵偶尔在院子里阴阳怪气地说几句,也没再直接挑事。
刘光天的伤势好了些,左脚已经可以落地,但右脚依旧跛着,每次看到自己的脚,他心中充满愤怒。
刘光天一直想让刘海中抵押房子给陆庆,自己好接受治疗。
虽然他反复央求,但父亲就是不愿意,甚至刘光福也持反对意见。
刘光天不再多说,心里却充满了怨恨。
这一天,刘光天一瘸一拐地来到了陆庆的医馆。
犹豫片刻后,他还是走进了门。
此时,陆庆正在为一位病人治病,那病人是徐慧真介绍来的。
最近,徐慧真为陆庆介绍了不少病人,医馆的生意也逐渐好了起来。
刘光天坐在一旁的长凳上,安静地等待着,直到病人离开。
他站起身,走到陆庆面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哀求:“陆庆,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求你高抬贵手救我一次。”
他内心焦急,害怕再拖下去,自己的右脚就真的废了。
到那时,别说娶媳妇,连工作都会成问题。
陆庆冷淡地回应:“我的要求你满足了再来找我吧。”
刘光天咬着牙,眼中满是怨气:“他不会答应的。”
陆庆耸了耸肩:“那我无能为力。”
“你就不能看在我们同住一个院子的份上,帮我一次吗?”刘光天哀求道。
陆庆毫不动摇地摇头:“不能。当初你爹那么硬气,现在也该硬气到底,不是吗?”
刘光天满心无奈,他尝试了许多办法,但都无济于事。
他知道,再这么拖下去,自己的脚恐怕永远都无法恢复,今后只会成为一个跛子。
刘光天看着陆庆漠然的态度,心急如焚,终于狠心说道:“我可以跟他断绝关系!”
“哦?”陆庆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提议有些意外。
刘光天见他有了反应,心中燃起希望,赶忙接着说道:“我马上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以后我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你救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