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一听排骨,知道是它的了,高兴得向梅倩苞摇尾巴。不过,它很聪明,不会像对自己的主人那样,摇尾巴的同时还用脑袋去蹭她的裤腿。
吃完晚饭,贺冯唐欲与邬馆长回钱田,梅倩苞却叫住了贺冯唐,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大卫,这么早回去干嘛,陪我到十点,行吗?”
看样子她心情太好,今天拍了不少好风景照,正要找人分享。
邬馆长见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笑一下说:“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果果,你也跟邬馆长回去,啊。”贺冯唐知道酒店禁止带狗。
两人步行到荷香大酒店,进了梅倩苞的房间。一进门,梅倩苞随即脱下外衣,只留薄薄的白内衣,这内衣是一件没到肚脐的短背心,自带灯罩,但背心如纱,峰壑一览无余。
梅倩苞毫不顾忌从贺冯唐面前经过,在卫生间洗了脸手后,大声叫贺冯唐洗澡。
难道洗鸳鸯浴?这次是来真的?贺冯唐怔住了,心跳不已……梅倩苞一把拉住他往卫生间一推,然后站在门口,伸手关好门。
她在门外叫:“你不要用酒店的沐浴露,用我带来的,那瓶用汉语标示的是酒店的。”
贺冯唐洗完澡后,被酒店的一次内裤箍得太紧,吸取上次教训,用浴袍遮挡,左右下摆角打成结。
梅倩苞看到他这样子,一把拉过来,指着大大的结,说:“太老土啊!”说完咯咯大笑……
贺冯唐被笑,怕她再掀短,本能地躲避,不知道她的下步要做什么,心里忐忑,但又生出莫名其妙的期待……
梅倩苞进了卫生间,把门关得严严的,一会儿便传出哗哗水声……
她出来后,虽然风光无限,但没有表现出格,从行李箱里找出一本外国杂志,问贺冯唐:“你知道x与i吗?”
贺冯唐一下子没听清楚,问:“什么新余矮?”
“装,还是真不明白?”梅倩苞盯着贺冯唐,声音加大说:“s and love,x,与,i。”她死盯得贺冯唐,直到贺冯唐红了脸,才接着说下去:“这里面有一篇论文,作者叫elvis,是一位x学研究者,他的观点很冲击人们的传统道德,提出了‘共享cp’概念。”
贺冯唐一听,不敢苟同,说:“这不就是乱套嘛,跟其它……动物有什么区别?”
梅倩苞纠正他:“中国人因为观念落后,所以社会各方面发展缓慢,在这方面的研究至今还是个空白……
贺冯唐认为她的说法是歪理,一时无法组织语言驳倒她,暂先任她说下去……
梅傅苞翻着杂志,指着一页上的文字说:“elvis分析,世上不少cp原本相爱,是那种深入灵魂的真爱,但由于时间久,相互太熟悉了,便没有了好奇,就像左手握右手,变得麻木。于是,接下来的情况就会出现两种:一种是忍受孤燥无味,迫害自己;一种是寻外刺激,达到满足。”
贺冯唐很反对这些理论,丢开道德不谈,认为这是西方资本主义用来腐蚀东方传统的特有手法。但是不敢与她辩论,因为一不小心,另一个贺冯唐跑出来了……
不过,透过梅倩苞的讲话内容,可以看出,主动权在她手里,像钓鱼一样,钓杆握在她手中。
危险,贺冯唐突然想到那张解释不透的纸条,真的是她握着钓杆?好像又不像,看她近段时间与自己的相处,对于解永富的案子一点都触不到边。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梅倩苞收起杂志。
贺冯唐的思路被打断,只好暂且自作结论:静观其变。
“大卫,今天我们拍了好多的风景照,很开心,我们来欣赏刚才拍的照片吧。”梅傅苞让贺冯唐拿出相机,她也打开自己的相机,翻看起照片来。
贺冯唐心思一调整,回到现实,打开自己的相机,觉得今天有不少照片拍得不错。梅倩苞看过后,也称赞他真的有很大的进步。
贺冯唐一受表扬,就开始沉浸在自我感觉良好之中,另外的一个他也渐渐地沉静下来……
那个他一安稳,贺冯唐便端正了坐姿。谁知贺冯唐这一动,吸引了梅倩苞的视线,她瞥见贺冯唐的那里很正常,问:“你想不想听实话?”
贺冯唐不知她要说什么,“想。”他只能这样回答。
“大卫,自从我与你接触后,我就知道你一直想睡我。”
(下一节,要三十万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