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便猜测出了上官海棠的担忧。
揽过她的削肩,开口安慰道,
“你放心吧,我们的事情,我已经跟你义父说了。”
上官海棠猛地浑身一僵,抬头颇为紧张地看着萧然。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
萧然微微一笑,捏了捏上官海棠的鼻头,
也不卖关子,笑道,
“等到你腾出手来,他会允许你离开护龙山庄跟我走的!”
上官海棠先是一喜,转而神色微微一沉。
没有说话,静静的依偎在萧然身边,趴在他的胸膛上。
萧然不解摸着上官海棠的云鬓问道,
“怎么了这是?”
上官海棠一把拍开萧然的手。
“去去去,都乱摸什么了摸我的头发?脏死了。”
萧然尴尬一笑道,
“哪里有人嫌弃自己的呀?”
“你……”上官海棠羞怒不已,直接用力拧着萧然腰间的软肉。
萧然连连举手投降。
见萧然从心了,上官海棠这才得意地松开手。
重新伏在萧然胸口,忽而,幽幽问道,
“萧然,我,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吗??”
萧然微微一愣,忙道,
“你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只要我能做到的,定帮你办到!”
“你是不是担心名分问题?回头我给云萝和皇帝说说,等你与护龙山庄划分开了,给你也弄一个诰命夫人怎么样?”
上官海棠微微摇头。
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萧然,略带几分歉意道,
“不是的,我,我,我可不可以继续主持天下第一庄主持事务呢?”
听到这话,萧然一下一下抚摸着上官海棠光滑的手臂的手,微微一顿。
上官海棠忙道,
“你别误会,我,只是我从小受到的训练,便是这些方面的。”
“我自然愿意跟你在一起,做你的女人,可是,我不想……”
不待上官海棠的话说完,萧然便是堵住了她的嘴。
良久,才道,
“当然可以。”
上官海棠神色一喜,仰头看着萧然喜道,
“你,你真的不介意,我一个女子之身,还是你的女人,在外面做事吧?”
萧然笑着摇了摇头。
“我可没有那种什么大男子主义,想着把自己的女人全部绑在家里生儿育女的想法。”
紧紧抱住上官海棠,在她耳边低语道,
“而且,我承认我这个人并不够专情,是我对不住你。”
“每个人有着自己的向往事情,如此以来,每日里也能过得更充实些。”
听到萧然的话,上官海棠激动地连连点头,献上自己的香吻。
这才抬头注视着萧然的眼睛。
“谢谢你!你真好,能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萧然笑道,
“我也是!”
上官海棠眼眶不由有些湿润了。
挣开了萧然的怀抱。
萧然不解地看着上官海棠,却见她竟是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萧然瞬间眼睛瞪大,神色大骇。
连忙将上官海棠从被子里拉出来。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我现在功法还没练成呢。”
“你……”
上官海棠真是气的不轻,狠狠一拳捶在萧然胸口。
直接发出咚的一声。
萧然一咬牙。
“一个月,给我一个月,我还你你一辈子的幸福!”
“去!跟你的公主师姐们说去吧!”上官海棠已是转身背对着萧然。
……
而门外,
仅一门之隔的柳生飘絮正红着脸之际,
猛地被这沉闷的一捶,惊得浑身一颤。
心中大骇不已!
天呐,这,这也太可怕了吧?
若是自己,怕是受不了这样几捶的吧?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会遭遇到的场景,柳生飘絮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连忙裹紧了被子。
……
夜深人静之时,
都是忙碌了一天的萧然与上官海棠都早已是筋疲力尽,困倦相拥而眠。
而在此刻京城之中。
在天牢亲自动手帮几个菜花贼,断掉烦恼根之后的曹正淳,
春风得意心情大快地回到东厂。
一进东厂,外面倒还正常。
可是当到自己小院,见到院门口晕倒的守卫后,曹正淳瞬间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
也不理会身后一众手下番子,直接飞奔入院。
铁爪飞鹰与四档头面面相觑,连忙各自跟进。
曹正淳一进院门,就看到自己房门外倒着的护卫。
神色顿时大变,急忙进入屋内查看。
一进屋,便见屋内一团乱七八糟。,
曹正淳根本无心理会,急忙直奔自己的书房。
可才到书房门口,便见正对着书房门口那面墙上的一众幅仕女图,都是不翼而飞。
曹正淳心头一颤,急忙扭头看向书架。
顿时差点儿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只见自己藏宝密室在书架后的暗门,竟是直接明晃晃大摇大摆地就那般敞开着。
就仿佛是在嘲笑他一般。
瞬间,曹正淳大惊失色。
对着书房外一众手下怒道,
“都不准进来!”
便是急匆匆进入暗门查看。
当彻底确认了自己的那费尽千辛万苦攒了一半辈子才积攒满的藏宝密室,彻底被人清空了之后。
曹正淳失魂落魄地走出了书房,口中还喃喃着,
“完了,都完了!”
铁爪飞鹰见状,忙担忧道,
“督主,您没事吧?”
“没了,都没了!”
曹正淳怔怔失魂落魄自语着。
四档头狠狠瞪了铁爪飞鹰一眼,又被这小子抢先了。
铁爪飞鹰没理会四档头,只是关切的看着曹正淳。
四档头见状,忙故作悲伤道,
“督主,您节哀啊!”
曹正淳不由回过神来,机械的转头看着四档头。
眼中一抹怒意腾烧。
直接运功一步就飞到了四档头的面前,
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直接抡起巴掌正抽反抽,左右开弓。
‘啪啪啪!’
一边打还一边破口大骂。
“咱家叫你节哀!”
‘啪啪!’
“叫你多嘴!”
‘啪啪!’
“叫你……”
‘啪啪啪!’
……
曹正淳一口气抡了二三十个耳光,
直打的那四档头吐着舌头,口鼻窜血,脸肿似猪头。
这才愤愤松手像破布一般丢开瘫软的四档头。
曹正淳的心里都在滴血。
自己堂堂东厂督主,竟然在自己的地盘儿,东厂的衙门之中,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