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和刘二娃两个人一路闲聊,不知不觉间便已回到了那个略显简陋的出租屋。
众人纷纷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准备好好地休息一下。
林海轻轻地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李艳红已经沉沉地睡去,她呼吸平稳,似乎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林海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不忍心打扰她难得的宁静与安逸。
于是,他连卧室里的灯都没有打开,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迅速完成了一个简单的洗漱。
随后,林海轻手轻脚地躺在了李艳红的身旁,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然而,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他的思绪却依然活跃,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原来,他一直在为夜总会的事情而发愁。
此刻,林海心里清楚,安保方面的工作终于有了着落,公关这一块也不成问题。
毕竟,凭着自己和吴婷婷如此亲密的关系,只要打个电话就能搞定一切。
酒水供应方面同样无需担忧,而至于如何打理上头的关系,那就更不用他操心了。
毕竟,背后还有钱总这位大老板,想必他早已将所有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自然会妥善处理好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
此刻,他心中最为忧虑的便是那位具备管理经验的经理。
此人的地位举足轻重,这家夜总会究竟能够盈利几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位经理的能力。
他本可托吴婷婷到其他夜店挖掘一名具有相关经验的经理,然而彼此并非熟人,信任度难以保证。
尽管他本人亲临现场坐镇指挥,但实际上毫无管理经验可言,管理手下兄弟们尚可应付,若要管理众多员工,那简直就是门外汉。
于是,他在脑海里仔细琢磨,试图寻找身边哪位人士适合承担此项重任。
但绞尽脑汁之后,依旧未能想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毕竟无人涉足过此类事务。
思来想去,他认为还是得从外部寻觅一位富有相关经验的经理,同时务必觅得一位值得信赖之人担任副经理。
最令他头疼不已的便是这位副经理,此人非得是自己的心腹,还得具备那般能耐。
不知不觉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红姐的身影,红姐定然具备此等能力,毕竟红姐头脑灵活,颇具商业头脑,且又有着丰富的管理经验。
然而,红姐本人坐拥三家按摩店,根本无暇分身。
况且夜总会也请不起她呀,就目前红姐三家按摩店的收益,每月必定上万,可夜总会又怎开得起如此高昂的薪资?
于是他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因这着实不切实际。
至于自己的正牌女友李艳红,一来他不愿让她涉足这般场合,二来她同样也毫无相关经验!
紧接着,他又想到了方琳,这个女人竟能将拥有近百号工人的安心洗涤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那必然拥有此等能力,而且据他所知,方琳在安心洗涤公司的待遇甚低,每月仅有区区 1000 块。
每月 1000 块的工资他自然承受得起,甚至还能在此基础上再增添些许。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方琳是否愿意呢?
看来,唯有使出自己的绝招了,近两日,必须与方琳进行一番深入的交流,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将她挖过来。
否则,届时自己定然会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在有了头绪之后,他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再加上这两日他着实疲惫不堪,而且今晚又喝了不少酒,不知不觉中,他也如那疲惫的老牛一般,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林海尚在酣眠之中,便被一阵急促如催命符般的电话铃声惊醒。
他睡眼惺忪地抓起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瞧,这个电话竟然是秦总打来的,他丝毫不敢怠慢,如同弹簧一般从床上弹坐起来,揉了揉那仿佛被胶水黏住的眼睛,然后迅速接通了秦总的电话:
“喂,秦哥,您有何指示呀?”
林海这小子,近来越发圆滑世故了,隐隐有了几分当舔狗的苗头。
毕竟,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让他深深领悟到一个道理,这年头,有钱的人就如同太上皇一般,无论身处何地,只要你腰缠万贯,任谁都会给你几分薄面。
电话那头的秦总呵呵一笑,那笑声犹如春风拂面,带着亲切和熟稔的语气说道:
“呵呵,瞧你这话说的,昨日咱们不是约好了今日去夜总会的装修现场瞧一瞧吗?
你此刻可有闲暇?若是有空,我让司机过来接你!”
林海一听,心中狂喜,但仍竭力保持着镇定,赶忙堆起满脸谄媚的笑容说道:
“有空,绝对有空啊,秦哥您给我致电,就算我没空也得挤时间出来呀!
不过真的不必劳烦司机过来接我了,您告知我位置,我直接打车过去便可。”
经过昨夜之事后,秦总对林海愈发青睐有加,觉得这个年轻人甚是机灵,且二人之间的关系也愈发亲昵了。
“这有何麻烦的,咱们都是兄弟,日后可别跟我这般见外。
你就在家安心候着吧,我这就马上安排司机过去接你!”
说完,秦总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的林海,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然后跑到卫生间做了一个简单的洗漱,跟李艳红打了一声招呼后,就朝着秦总的驾驶员经常接送他的地方跑去。
毕竟他们这个出租,跟文和街还有步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人家大老远的跑过来接他,他总不可能让人家在那里等他等太久。
十分钟以后,林海再次坐上了那辆奔驰车的副驾驶室。
这个时候,他才有时间看一下现在的时间,竟然才是早上的八点多。
这也就说明,人家秦总这样千万富翁的老板,在七点多的时候就已经起了床。
这让他多少有些汗颜,因为自从离开安心洗涤公司之后,他从来没有这么早起过床,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