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这本书在叙事结构上显得较为松散,缺乏清晰的主线与支线交织,故事更像是一本平淡无奇的流水账,缺乏令人难忘的亮点。此外,书中出现的人物数量有限,且人物形象塑造不够深刻,不够饱满。
李立文在读第一遍时,压根就没有看懂作者在讲什么,但是他知道,凡是能从系统里抽出来的作品,肯定是好东西。于是耐着性子,读了第二遍,第三遍……
在读第三遍时,李立文发现一个词语,在全书中出现的频率非常高。
“徒劳!”
在整本书中,这两个字出现了整整十二次。
驹子对岛村的爱是徒劳的。
驹子读小说、写日记,弹三弦琴,一切想改变命运的行为,都是徒劳的。
岛村对驹子的爱也是徒劳的,因为他有家有室,只能一年来一次雪国,看望他心爱的驹子。
后来,岛村发现自己喜欢上叶子,但是叶子爱的是行男,最后叶子葬身于火海之中,这又是徒劳的。
叶子对行男的感情也是徒劳的,行男的执念不是她,而是驹子。她只是行男的一个过客,最终,她的爱也随着行男的因病去世而消散。
小说中的三个主要人物都摆脱不了命运的玩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
所以,在左田一郎说完他的故事后,李立文立马联想到了《雪国》这本书。
因为在他看来,左田就是岛村,而那个努力生活的女孩初代,也正是书中的驹子。
在岛村和左田的眼中看,无论是驹子还是初代,她们不过是人生的过客,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也不过是徒劳的。
因为,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徒劳。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世间的种种,纵然风情万种,最终不都将归于沉寂,了无痕迹。
李立文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在酒店的书桌前,拿起笔,在文稿上缓缓地写下: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夜空下一片白茫茫,火车在信号所前停了下来……”
……
8月22日,一名日本群众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控诉是李立文的书,杀死了她的儿子。随后,立马引起了全国热议。
8月24日,在整个小日子范围内,有超过30人进行对控诉者进行声援,并要求小日子zf严惩凶手。
一时之间,李立文在小日子国,频上热搜。
众多李立文的书迷和一帮黑粉展开激烈的骂战。
“我¥%#¥%@#”
“你#¥%@#¥@”
“八嘎!”
8月27日,申城译文出版社日本办事处的代表香田真斯先生发表声明,对控诉者所遭遇的不幸表示深切的遗憾,并明确指出,针对李立文先生的无端指责是毫无根据的。
8月28日,随着事态的进一步发酵,李立文本人通过其社交媒体平台首次发声,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和看法。
他强调,自己作为一名作家,始终致力于通过文字传递正能量和思考,从未有过任何意图去伤害任何人,更不可能预见到自己的作品会被如此误解和曲解。
“我深感震惊和痛心,因为我的作品竟然被如此荒谬地联系到了一系列悲剧之中。”李立文在声明中写道,“我始终坚信,文学的力量在于启发思考、促进理解,而非制造仇恨和分裂。
我的作品中所探讨的主题,都是基于对人性和社会的深刻洞察,是为了帮助大家认识并了解抑郁症,而非针对任何个人或群体。”
与此同时,小日子国内多名学者和作家也纷纷站出来为李立文发声,呼吁公众理性看待这一事件,不要盲目跟风或轻信谣言。
他们认为,将一场悲剧归咎于一部文学作品是极其不负责任和荒谬的行为,这种行为不仅伤害了作家的名誉和权益,也损害了文学的尊严和价值。
面对舆论的压力,小日子zf也不得不介入此事。他们表示将对此事进行彻底调查,并承诺将依法处理任何涉及诽谤和造谣的行为。同时,他们也呼吁公众保持冷静和理性,不要过度炒作和渲染此事。
……
9月2日,亚洲文化大奖颁奖典礼在日本福冈如期举行。
李立文身着一身笔直的西装,乘坐着礼宾车缓缓的来到现场。
随着李立文的车缓缓驶入,早已守候在旁的书迷们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啊啊啊啊~”
“李桑,李桑~”
“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
李立文从容地打开车门,戴着黑色墨镜的他,帅气地走出车外,微笑着向围观的粉丝挥手致意。
这是他自风波以来,首次公开亮相,自然吸引了众多媒体的关注。国内各大主流媒体纷纷派遣记者前来报道,一时之间,现场闪光灯此起彼伏。
“咔擦咔擦咔擦。”
“看这里,李立文先生。”
“李立文先生,对于即将获得的亚洲文化大奖,您有何感想?”
“李立文先生,您如何看待《飞鸟集》在日本青年中引发的俳句热潮?”
“李立文先生,关于之前有人指控您的书导致其子自杀的言论,您有何感想?”
“李立文先生,对于被称为‘杀人凶手’的指责,您有何看法?”
听到这,李立文停下脚步,对着记者说到:“对于这件事,该回应的我都已经回应了。不该回应的,我也回应了。对于这一系列不幸事件的发声,我深感痛心与遗憾。然而,对于针对我个人的无端指责,我坚决不予接受。”
这时,一名记者插嘴道:“李立文先生,听说您在准备一本背景是日本的新书?”
李立文回应道:“是的,没错。就像我之前说的,《人间失格》带给大家不好的感受我深表遗憾,所以我创作了一部新的作品,希望这本书会给大家带来温暖。”
“好的,李立文先生,我会非常的期待您的作品。”
李立文点点头,不再说话,径直的走进会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