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先前战胜秦王及徐达所获积分,李遥积分骤增至五十三万!
好家伙,系统此刻发放奖励,怕是吕布已成功夺取秦州,正所谓雪中送炭,此时不扩充兵力,更待何时?
思及此,李遥不多言,转身大步迈向御书房,心中已筹谋良策。
就在玄武蓄势待发之际,却被李遥轻轻挥手,示意暂且按兵不动。
紫宸殿内,李遥展开了系统界面,目光首先进入那赫然在目的明朝豪华礼包。依据过往的教训,主线任务赠送的宝物无不是珍稀之选,这份明朝大礼,自然也应不落俗套。
念及此,李遥迫不及待地点下了开启键。
【叮!恭喜宿主开启豪华礼包一份,喜获名将甘宁,贤臣韩世忠,各式战舰共计三千五百艘!】
哇塞!
甘宁之名,无人不晓,身为吴国的一代枭雄,“锦帆贼”之称彰显其水战之威!
而韩世忠,与岳飞并肩的战神,英名流传千古,却遗憾以悲歌落幕。
尽管此次主线任务的馈赠仅限于两位豪杰,李遥深感此行不虚!
更何况,还有那浩荡的三千五百艘战舰?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拥有顶尖的战舰无疑意味着制海权的绝对掌握,无疑是碾压式的存在!
废话少说,是时候展现真正的力量了!
【叮!恭喜宿主成功组建锦帆军团!】
锦帆军,专为水上战场而生的精锐部队,此刻恰如其分地填补了战略空白。
李遥随即召唤出韩世忠,命其留守洛阳,继任外祖父的兵部尚书之位,巩固后方。
同时,一道命令火速传往辽州,指令尉迟文山率四万北疆铁骑南下,援助李善长。
至于甘宁与锦帆军,则不必急于一时,待到东屿之时再行召唤,更为合宜!
不错,李遥决意亲率大军,荡平东屿长安,不留一敌!
至于洛阳的安危,眼下的洛阳文武已尽归麾下,曾经的凤凰卫已成历史,而镇守洛阳的羽林军统领正是自己的亲舅舅。
此外,吕布与文鸯坐镇秦州,与洛阳相距不远,李遥深知,他离开期间,无人能在这座城池掀起波澜。
亲手除掉那些跳梁小丑,方解心头之恨!
……
姬妧心下正盘算着待李遥处理完手头繁琐事务后,前去找他清算一番,岂料午后风起,传闻李遥孤身东行,仅携玄武、白稚两大高手与姬无名同行,目标直指东屿。
她亦闻西斯国边境蠢蠢欲动,瞬悟李遥此行,实为征伐西斯,保境安民。
莫名地,那份对他累积的怨忿竟难以再续,转而心中涌起的是对李遥的深深忧虑。
念及他那不告而别,心头更添一份落寞。
这份失落,并非姬妧独享,帕拉格温亦感同身受。
然而晨曦初破,帕拉格温已整装出发,皇宫内再无其踪迹。她前往礼部,与乌尔图匆匆一会后,即刻踏上重返楼兰的漫漫路途。
离情依依,却也深知,亲口向楼兰王禀报此事,责任在肩,不可推卸。
至于额尔洁,因与姬无名已结百年之好,遂留驻洛阳城。
姬无名选中了前朝陈道远府第作为二人爱巢。
……
五日之后,东屿之上,晾鱼村沉浸于前所未有的黑暗之中。
此时,村落之内,火焰冲天,呼号声与痛哭交织成一片绝望的交响曲。
村口,横七竖八地躺着百余名壮士的躯体,他们以最悲壮的方式诠释了守护的意义。
晾鱼村的男人们,无论六十老翁还是十二三岁的少年,皆无惧生死,为保护妻儿、扞卫家园,手持简陋的农具,与西斯国的铁蹄展开了殊死较量。
然而,实力悬殊,他们如风中残烛,终究敌不过如狼似虎的敌军,却未曾有一人退缩,每个人的胸膛里燃烧着不屈的火焰,直至最后一人英勇倒下。
尽管晾鱼村的勇士们尽数捐躯,但他们亦令数十名西斯士兵埋骨异乡,彰显了虽败犹荣的英勇。
可恨的是,征服者的铁蹄并未因胜利而停歇,西斯国的士兵将愤怒倾泻于无辜的妇孺老人和孩童,村庄洗劫一空,只剩下年轻女子被作为战利品残酷掳走。
那些来自大海彼岸的恶徒,肩扛女子,面目狰狞,放肆的大笑中透露着狰狞与无情。
距离不远的一株参天古木上,普玄匆匆赶来,目睹此景,青筋暴突,眸中杀气腾腾。旧伤初愈的他,原欲寻机惩治叛徒赵鼎,未料,一切已晚。
谁能预料,数万西斯大军横空出世,如洪水猛兽,东山王遭遇伏击,全军覆没,西凉铁骑五万虽奋力救援,亦损失惨重,最终只能退守楚州。
普玄周身浴血,数道剑伤触目惊心,这是他刚刚从另一个已被血洗的村庄而来,那里,所有西斯士兵皆命丧其手。
此刻的他,疲态尽显,冷汗与伤口的疼痛让他深知,体力已接近极限。
面对嚣张跋扈的敌人,普玄双手合十,眼神坚定不移,口吟“无量天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毅然决然地跃下树梢,向敌人扑去。
“八嘎!”数名西斯士兵察觉到道士袭来,纷纷抽出武士刀,凶狠迎上。
普玄身形一侧,轻巧避过致命一刀,随即一拳如雷,正中敌人面门,颅骨炸裂,血肉横飞。
紧接着,一脚凌厉,将另一敌兵踢飞数十尺远,胸骨塌陷,无声息地倒在树荫之下。
在这场与野兽般的对手较量中,普玄毫不留情,每一击都是拼尽全力,直指要害!
西斯所谓的“武士”,在普玄面前犹如稻草般脆弱,一触即溃。
激斗迅速引来更多敌人的瞩目,他们震惊于普玄的勇猛,蜂拥而上,刀光如雨,普玄躲闪不及,身上增添几道新伤。
他再挥双臂,击退两人,借机拉开距离,褪去染血的僧袍,露出那十几道深可见骨的骇人伤口。
血如泉涌,将他全身染成了血红,仿佛战神降临人间。
普玄面色如纸,双手颤抖地挽起僧袍,紧紧束缚于身躯,似要以此抵挡体内狂涌的血液。
“八嘎呀路,尔等道士,胆敢屠我同胞,今日必叫你血债血偿!”
西斯国首领咬牙切齿,誓言铮铮。
“区区生死,何足挂齿?若能荡平尔等猪犬之辈,吾愿足矣!”
普玄冷言落下,再次如狂风般扑向敌人。
然此刻,其力已衰,速亦缓,唯余眸中熊熊怒火,誓与敌周旋到底。
背后血痕斑斑,双目赤红,痛楚抽搐其身,而胸中唯一念,唯“杀”字而已!
终,普玄力竭,仆地,血泊之中,双目圆睁,犹存不屈,死死盯住那群恶徒。
欲起身复仇,四肢却如铅灌,力不从心,唯有恨意滔天——恨少时不务正业,疏于修行;恨迟来一步,令无辜苍生陷水深火热;更恨未能亲手斩除妖孽!
西斯国人见状,非但无满足之意,反围聚而上,欲再补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