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曼和孟鹤煜今晚打算在流年会所歇息,住在李森隔壁。
两个人去房间,那个女服务员用两半的房卡打开了李森的房门。
见她毫不遗迟的走进去了,他俩八卦的小眼神紧盯着门,耳朵一起竖了起来,听里面的动静。
“我靠,你谁啊,我的嫩学生呢…”
“她跑了,换我服侍你…”
“靠…你踏马的…也有点滋味啊…呼…你是不是吃薄荷了,怎么这么凉…”
“…”
“呼…你有点东西啊…爽…我看看你有牙吗?有牙。”
“…”
“你舌头真软…再来…呼…”
“…”
这些虎狼之词,黎姿曼能在脑海里编织一幅画面出来。
天呐。
要是孟鹤煜的那个…好像自己张大了嘴也不够直净吧。
曼曼有洁癖,这件事,她应该不会做吧…好想…让她的朱艳粉唇…
黎姿曼咽了咽口水,小巧着迈步子奔去了房间里,好在房间是隔音的,听不见隔壁的动静。
她有些后悔来看看这个女服务员要干什么了,好奇害死猫,真可恶。
今晚…
肯定得欲仙欲死。
如她所料,等她洗完澡之后,孟鹤煜没有丝毫动作。
假装睡着了,张开大字,微微吐息些鼾声。
等待她主动一点。
过了片刻。
黎姿曼抿着嘴巴,羞答答的戳了戳他的胸肌,他不动,也不睁眼。
还是头一次他不主动,看来肯定是非常喜欢且羡慕别人的。
这…增进感情的事做一些没什么的吧。
她将自己发烫到微红的酮体悄悄的蒙上了被子,像毛毛虫一样顾涌下去。
“行了,我来…”
没等她再次转换战略,不想让她牵着鼻子走的男人此刻雄心壮志。
事后。
她经受不住的腿颤腰软起来,那男人的大手掌,抚在她不及盈盈一握的细软腰间,似是安慰,似是耀威。
她抖得厉害,身子经受不住的抗议了起来,要逃,想逃跑了。
他怎么会让她逃,一个用力抱住了她。
吓得她微微发抖了起来。
“曼曼,我错了…”
“你每次都说错了,每次都将我…我…真的好痛…”
“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不要…”
“乖,我帮你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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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煜太粗心了,他到今天才发现,如此干净。
看的他直咽口水。
“曼曼,这简直是艺术品。”
“天呐…”
黎姿曼捂上了发烫到家的脸,任由他甜蜜的开垦,赋予新的勋章。
“真不愧是我的女人。”
那男人自豪满满的低喃一声,唇齿之间全是她最甜美的滋味。
“真坏…”
“嗯?”
“别…求求你了…”
“好吧…”
黎姿曼是真怕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兔一样,张着绵软的小口,求饶求放过。
本来不想轻易辜负夜晚的男人今天好心的放过了她。
他高兴她肯主动的改变,迎合他,很想多奖励她。
不过不着急,以后慢慢来,慢慢赋予她新的羽集交织。
一早。
孟鹤煜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在门口听着隔壁的动静。
黎姿曼梳妆打扮好之后,他堵在门口不肯走。
“哥,你趴门上听什么呢?”
“咱们等会再走,和老朋友打个招呼。”
“好吧。”
突然。
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
孟鹤煜在黎姿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手搂住她的腰身,将她竖立抱起来,一手打开门。
噌的一声。
他和黎姿曼紧紧相拥,从天而降到张着哇口的李森面前。
孟鹤煜嘴角的弯弯笑痞气极了,黎姿曼顿足在男人宽阔的怀里,一双水盈皓眸清亮剔透,惊艳到刚睡醒的李森。
“我……我…”李森看见高雅不凡的黎姿曼瞬间觉得他房间里那个女人不香了。
他此生拥有的女人加一块也不及面前的尤物一半多姿。
“李公子早上好啊…”孟鹤煜得意极了,挑着眉炫耀道:“黄洋会所的大床真舒服,我和曼曼睡的都很香。”
李森的脸一阵红一阵热的,挠了挠头,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这么美的女人,他摸都没摸到,看她在别的男人怀里相依偎,真想给她抢过来,自己搂着她。
“我们要回家了,不打扰喜欢“果”的李公子了,哈哈哈…”
孟鹤煜得意的大笑着迈开步子,得瑟到搂着黎姿曼肩膀的手止不住的抖。
李森气的直跺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他心里顾盼流连的大美人在别的男人怀里远去。
到了车上。
黎姿曼捶了捶他的胸膛,娇嗔着:“你不也是很喜欢的嘛,还笑话别人…”
孟鹤煜笑不停止:“哈哈…我当然喜欢了,我家曼曼的樱桃小口,潜力无限呢…哈哈…”
“哎呀,你羞死人了,快别说了。”
“哈哈哈…”
两个人在后座打情骂俏,前面司机顿了顿,见后面安静会了,开口。
“黎总,昨天那个小姑娘跑到医院之后又让我载她去了军区大院,给了我这个黑檀木盒,她让我务必交给你。”
黎姿曼打开来看,一枚紫金的凤尾花胸针,花尾向上卷曲着,工艺精湛,价值连城。
“她说你要是严定不要的话,就让我和你说,那五十万她借你的,日后会还,这是信物。”
“好吧…先收起来吧,你在京市多帮我照看着这姑娘些,别让李森欺负了她。”
“是…”
孟鹤煜看了看这枚胸针,觉得眼熟,没多想,随手放在了回新加坡的行李里面。
黎盈身体日渐恢复了精神,每天能清醒好几个小时了,不几天就能动身前往新加坡。
有黄颖照顾她,黎姿曼和孟鹤煜下了班之后喜欢往屋子里一扎。
发现新大陆的孟鹤煜一发不可收拾,例如喜欢进行的时候问幼稚的问题,那女人的回答要是不让他满意,是要受到惩罚的。
这是规定,他回答的不满意也会受到惩罚,不过每次回答的都很满分,一次惩罚没受到。
可喜欢听黎姿曼哭唧唧的求饶声了,每听见一次,就会有一股上头的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开来冲击至全身。
让人欲罢不能。
恰巧黎姿曼的内心非常喜欢。
表面她每次都是欲拒还迎,羞答答的模样,但她的胃口孟鹤煜才了解到一半。
只要解决时间长,会疼的这个问题,孟鹤煜才能真正了解到她最渴望在哪。
明天一家坐飞机回新加坡。
黎姿曼心情大好,主动压制住强势的孟鹤煜,让他浅浅配合就行。
自己主导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孟鹤煜很听话,浅浅配合着。
渐渐的,她不满足。
有一个声音在呼唤。
强烈的渴望化作娇喘的吐息,推入男人耳畔里。
终于不是求饶,而是主动要了,那当然给你,狠狠给你。
她什么都不顾的了,本能绷直了身子在抗议。
“我快爱死你了…”
失去意识前,那男人在她耳畔边撩拨的情话微甜,来不及做出反应和分辨,就已经被软香酥甜的吻堵上了气息。
紧接着,掉进了经常品尝到的蜜罐里。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