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10点半才忙完回到家,本想来请假,但是因为有个宝子每天都给我刷广告送礼,几乎没落下,所以不能辜负你,刚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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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
春风吹过,夏日初立。
姜九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开始踢她了。
八个多月,本就是快要瓜熟蒂落的时候。
又是初夏。
让她整个行动更是不便。
孤灯大事日日让两人多走走。
睿王妃见九笙肚子这般大,也怕不好生。
跟在后面耳提面命。
所以每日里,宴九辰都要扶着姜九笙在院子里走上一遭。
这段时间往北城忙的热火朝天。
一派欣欣向荣。
陈亮这次已经是第二次出海。
他们第一次出海带回来不少的奇珍异宝。
一路销到江南。
紧俏的不行。
原本那些有待观望的商贾。
都像是闻到味的猫,一个个找上门来。
再加上宴九辰与北莽订立了盟约。
避免了战乱的纷争。
许多人都开始思考起,这个位置的好处了。
一时之间整个往北都热闹起来。进进出出的人口不断增加,新增居民也日日多了起来。
整个往北城一改当初的死气沉沉。
在往北城蓬勃发展的时候。
京城里也没闲着。
太子,二皇子和三皇子终于是剑拔弩张起来。
登基大典之上。
太子被钦天监判定为不祥。
太子不信,觉得那人是故意针对自己。
于是当天当着众位臣子的面,将他就地格杀。
为了审讯。
更是片片凌迟。
太子本意是想杀鸡儆猴。
让这些人都看看,背叛他的下场。
但因为手段太血腥,闹得人人自危。
更是让多名御史站出来指责。
宴时钰将这群御史直接关了诏狱。
这下确实没有人再说他了。
但是下一位钦天监测算出来依旧是不祥。
太子如此这般,斩杀了三余人后。
钦天监的终于颤抖着身子,硬着头皮报了好。
可是看着和之前每次一样的卦象和天气。
太子周边之人都能看出来。
这可不是吉祥的样子。
可是碍于已经有这么多人人头落地。
他们不想当下一个,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宴时钰的目光从众人身上幽幽转了一圈。
看到没有人抬头。
这才满意。
他可不信什么吉祥不吉祥。
宴时钰杀的都是朝中耿直的忠良。
最大的反噬就是导致现在的他的行为哪怕不对,也不会有人敢站出来说什么。
但是流言却是不怕的。
祭天大典,并非只有臣子。
还有远远看着的百姓。
看着血水一层层从祭天大典的玉柱中淌下来。
再看看那些被拖下去的人。
太子不被天神认可的传言不胫而走。
短短两日,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二皇子和三皇子难得合作了一回。
将这个传言越滚越大。
成功将李承隐的人摘了出来。
李承隐的人在看到二皇子和三皇子下场的时候,就收了回去。
整个京城,在这段时日里乱做一团。
而太子就在去城中亲自寻找传言源头的时候。
被从天上落下的“天火”引燃。
烧死在城中。
姜九笙听完宴九辰的话。
也看向他手中的册子。
“天火?哪里来的天火。看来京城确实是出问题了。”
“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你倒是还有闲心操心这些,走,该出去走走了。”
“好吧。”
宴九辰一手揽过她纤细却顶着一个大西瓜般的腰肢。
一手给她扇着扇子。
虽说是姜九笙在走。
但是走几步,她整个人便几乎靠在宴九辰的手臂上。
“休息一会儿?”
姜九笙轻声应了声。
“好热。”
“若是有荷花池就好了。”
京城当是特意建了一个,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去体验了。
“等过段时间,咱们将世子府扩建下,咱们再挖一个。”
宴九辰几乎对姜九笙的要求有求必应。
姜九笙看向他。
心里的甜蜜像是裹了块糖,一层层的化开。
此时。
宴长庚从门外大步走来。
“大哥,河东罗氏族中来人了,说有要事要同你商讨。”
“人如今在前厅。”
“你怎么回来了?”
宴长庚眼神闪了闪。
他刚刚与姜云庭吵架了。
他难道很拿不出手吗?
还是他很在乎世人的眼光?
不应当啊。
他若当真在乎,又怎么会想出让自己母亲假死离京的戏码?
也不会明明胸有沟壑却愿装作一副无欲无求之人。
所以,为什么要拒绝他?
他很难想懂。
他想来了解了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所以便想过来从姜九笙这里套套话。
刚好。
遇到要过来的林伯。
他顺便将这消息一并带过来,也不必劳烦林伯多跑一趟。
“顺路,就过来了。”
宴九辰点了点头。
看向姜九笙。
“与我一同?”
姜九笙按了按有些酸的腰肢。
“也好。”
没有宴九辰撑着,她是真的一点路不想走。
哎果然是有人关心,就更娇弱些,姜九笙心想。
此刻会客厅中,除了河东罗氏的族长和一个少年之外,还有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
白裙飘飘,端庄典雅。
她双手交握放在膝上。
眼帘低垂。
只能看到长长的睫毛在听到门口传来动静时,如振翅的飞蝶般抬了起来。
碧瞳秋波,烟雨浩渺,干净的不染杂陈。
只是一双眼睛,就让人忍不住想知道,那白纱之下,到底是一张怎么倾国倾城的脸。
姜九笙一眼就看到了,双眼亮的出奇,眼中只有她夫君的女子。
一群人纷纷上前见礼。
女子的声音清脆叮咚。
像是雨后一滴滴落在翠竹上的残雨。
意味缱绻。
她的目光太直接。
直接到,宴九辰也察觉了出来。
“听说你们来是有要事商讨?不知是何事?”
那年纪稍微长一些的。
看了看姜九笙。
磕磕绊绊的没说出来。
“世子和夫人关系当真是好。”
姜九笙是个女人,自然知道那女子眼中的情谊。
她见罗族长一时说不出个要紧事,又多次看她,支支吾吾,心中已然有了八分猜测。
她旁若无人的将宴九辰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
宴九辰却是会错了意。
“腰又酸了?”
说罢也不管几人在场,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给她揉着腰。
“罗族长有何要事?”
这段时日来往北投奔的人不少。
宴九辰只当是这罗家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