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云霄剑宗也好不到哪里去,上次为了争夺一块灵地,你们居然和沐仙宗联手,真是卑鄙!”幽冥魔宗的黑衣人骂道。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你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幽冥魔宗的黑衣人说。
“我们幽冥魔宗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九转金丹,我们要成为天下第一!”幽冥魔宗的黑衣人说。
“你们幽冥魔宗就会吹牛,你们以为得到九转金丹就能成为天下第一吗?”云霄剑宗的弟子说。
“我们幽冥魔宗的实力不容小觑,你们云霄剑宗和沐仙宗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幽冥魔宗的黑衣人说。“你们幽冥魔宗就会吹牛,你们的实力在我们云霄剑宗和沐仙宗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云霄剑宗的弟子说。
“你们云霄剑宗和沐仙宗都别吵了,我们还是先解决龙灵儿再说吧。”沐仙宗的弟子说。
“好,我们先联手解决龙灵儿,然后再争夺九转金丹!”幽冥魔宗的黑衣人说。
“好,我们云霄剑宗也同意!”云霄剑宗的弟子说。
“好,我们沐仙宗也同意!”沐仙宗的弟子说。
于是,幽冥魔宗、云霄剑宗和沐仙宗的黑衣人一起向龙灵儿发动了攻击。龙灵儿虽然实力不弱,但面对三个宗门的联手攻击,她也渐渐感到吃力。
灵兽山庄的弟子们见状,纷纷不甘示弱,他们也召唤出自己的灵兽,一同加入战斗,企图帮助龙灵儿抵挡三宗门的围攻。然而,由于实力的巨大差距,灵兽山庄的弟子们很快便陷入了苦战,一个个被黑衣人斩杀,最终只剩下龙灵儿一人孤独地面对着三宗门的联手攻击。
龙灵儿虽然心中充满了绝望,但她并未放弃。她深知,此时此刻,只有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才能找到破局的关键。她不断变换战术,指挥着灵兽们进行灵活的闪避和反击,试图寻找反击的机会。
就在龙灵儿身中三掌,几乎要被逼入绝境之时。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联手欺负一个女孩子,真是不要脸!”闲野喊道。
“你是什么人?”幽冥魔宗的黑衣人问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们这些家伙,居然敢抢劫一个姑娘,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闲野说。
“哼,就凭你一个人,也想阻止我们?”幽冥魔宗的黑衣人说。
“我一个人是不是你们的对手,手下见真章!”闲野说。
云霄剑宗和沐仙宗的长老都向闲野出手了,闲野运转混沌之力,将五行转换术,天眼通,山风蛊变交替使出。
一时间剑气纵横,蛊影弥漫,五行之力在空中交织成一幅绚丽的画卷。幽冥魔宗的黑衣人见状,纷纷后退,面露惊恐之色。
“这家伙竟然身怀如此多的绝技,我们得小心应对!”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声说道。
闲野却毫不畏惧,身形如风,剑光如电,将云霄剑宗的长老逼得连连后退。沐仙宗的长老见状,连忙施展仙法,试图以柔克刚,化解闲野的攻势。
然而,闲野的混沌之力似乎无穷无尽,他以山风蛊变化作一道道幻影,让对手难以捉摸他的真实位置。五行转换术更是让他在金木水火土之间游刃有余,每一次转换都让对手措手不及。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幽冥魔宗的黑衣人中,有人忍不住低声问道。
就在他们议论纷纷之际,闲野突然一声长啸,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直冲云霄。云霄剑宗和沐仙宗的长老见状,连忙联手迎击,但闲野的剑气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让他们应接不暇。
“你们这些宵小之辈,今日便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力量!”闲野大喝一声,混沌之力在剑尖凝聚,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柱,直冲天际。
幽冥魔宗的黑衣人见状,纷纷惊恐万分,他们知道今日遇到了真正的高手。然而,闲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身形如影随形,将他们一一击杀。
最终,幽冥魔宗的黑衣人纷纷败退,落荒而逃。闲野站在原地,气定神闲,仿佛刚才的激战对他来说只是小试牛刀。
“哼,就凭你们这些家伙,也敢在江湖上横行霸道?”闲野冷笑道,随即转身离去,留下一地狼藉和目瞪口呆的众人。
就在龙灵儿和灵兽山庄的人打扫战场的时候,灵兽山庄的三长老,龙灵儿的三叔长老龙傲天赶到了现场。看着一地的狼藉,一脸悲愤,“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打我灵兽山庄的主意。”
“灵儿,快将九转金丹交予我,这是家主的希望,我们千万不能大意”三长老急切地说。
龙灵儿将九转金丹递给了龙傲天,没有留意到龙傲天眼中的那一丝狡黠,他忘记了父亲告诫他的“家族中的内忧外患”。
龙傲天接过九转金丹,那颗金光闪闪的丹药在他掌心微微颤动,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暗自得意,这九转金丹终于落入了他的手中。他转过身,面对着灵儿,眼中却是一片冷漠。
“灵儿,你做得很好。”龙傲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与之前急切的三长老形成了鲜明对比。然后,龙灵儿感到一阵寒意,身上就感到了一阵剧痛,昏了过去。
“但是,”龙傲天话锋一转,声音变得冷酷,“这九转金丹,我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交给家主。”
龙傲天走出朱家坳,夜色已深,星辰点缀着漆黑的天幕。他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他与李家家主暗中勾结,准备发动一场不为人知的叛乱。他要成为灵兽山庄真正的主人,而九转金丹,就是他实现野心的关键。
龙傲天知道,九转金丹不仅能够治愈家主的顽疾,更能让服用者功力大增。他计划在适当的时机,利用九转金丹的力量,一举铲除所有反对他的势力。他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跪在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