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老老实实养伤吧,事情我替你摆平了,这张卡里有三十五万,是孟龙支付给你的医疗费。”林天佐心平气和地坐下,将银行卡摆在了床头。
三十五万!听到这个数字,杜鹏的眼神顿时写满了惊讶。
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打工十年都未必能存到的钱啊!
“天佐,你是怎么做到的?孟龙那个混蛋没难为你吧?”老同学为自己办了这么大的事,杜鹏怎能不激动。
“我认识几个关系比较硬的执法人员,是他们帮你解决的,放心吧,孟龙绝不敢再来找你麻烦了。”林天佐安慰了杜鹏一番,转身便要离开。
猛地想起之前在金樽会所,自己答应过要去为刘春健看病,正好今天闲下来便打算去看看。
“林先生,您为杜鹏伸张正义,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等杜鹏好了,我们一起请您吃饭!”杜鹏的老婆见林天佐要走,赶忙跪在了地上不停地道谢。
“这件事,以后再说。”林天佐将她扶起来后,便直接去了刘家。
再次来到刘家,刘春健的气色看起来要比之前差了许多。
这会儿,刘羽萱正坐在床边为他擦拭身体,见林天佐来了,直接委屈地扑到了他怀里。
“天佐哥,这些天我也给爸爸找了几位名医看病,可他的身体一直不见好,您快帮爸爸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啊!”刘羽萱哭诉道。
这会儿,林天佐正打量着刘春健的卧房。
从来到这里开始,他就感觉周围的气氛阴气沉沉的,完全没有人生活过后的阳刚之气。
而刘春健的脸色也很差,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姐,你怎么又把这个窝囊废请过来了?你觉得那些神医都治不好父亲的病,他就能治好?”
这会儿,刘成旭忽然走了进来,猛地看见林天佐,顿时一脸怒色。
“我的病就是天佐哥治好的,他凭什么不能治好咱爸的病?”刘羽萱懒得和刘成旭拌嘴,烦躁的白了他一眼。
可刘成旭不依不饶,继续问道:“那你倒是和我说说,他当时是怎么给你治好病的?”
“天佐哥用了一颗神药,喂给我之后病毒立马就消失了!”
“那你现在还有神药么?”刘成旭转过头问林天佐。
林天佐摇了摇头,之前炼的那些药丸本来就没多少,现在已经用光了。
“切,没有神药,你还来我刘家干什么?”
“再说了,我爸这并非单纯的疾病,听说是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为了验证刘成旭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林天佐默念“天罚.透视”,打开天眼看向刘春健。
已经年近花甲的刘春健除了脾脏不太好以外,的确没什么大病。
就连他这个年纪本该患有的那些老年疾病也完全不存在。
可以说,刘春健的身子骨要比同龄人强健许多。
“刘先生,你的身体安康的很,根本没什么大碍,或许你现在气虚真的和风水有关。”
见刘春健的精神一直萎靡不振的,林天佐也打算先给他吃一颗定心丸,让他知道自己身体没问题。
“真的?”刘春健一听这话,顿时激动坏了,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奈何他现在体虚气短,双臂根本支撑不起来整个身体。
“爸,您先歇着吧,有天佐哥在,绝对没问题。”刘羽萱见状,赶忙扶了父亲一把。
“既然是风水问题,那就更用不上他了,正巧我叫来了一位北方最有名的风水大师,让他为爸解决这些疑难杂症。”
对于林天佐,刘成旭是一万个瞧不上。
不单单因为他是个平平无奇的上门女婿,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母亲做过的错事,刘成旭至今还怀恨在心。
而且,他上次在拍卖会上吃的亏,也要找回来!
而如今,刘成旭在自己家族的地位越来越差,刘春健对他更是没有任何宠爱。
因此,刘成旭才请来了有名的风水大师秦风,打算通过这件事来稳定自己二少爷的地位。
“刘成旭,你从外地请来的风水大师能靠谱么?再说了,天佐哥在风水方面的造诣也不比别人差,他之前还为郑家赵家看过风水呢。”
刘羽萱实在瞧不上弟弟这没两把刷子偏要揽活的样子,忍不住又怼回去一句。
“给赵家看风水?”刘成旭听到这话,顿时乐坏了。
他一边鄙夷地看向林天佐,一边回道:“三姐,我可是听说,自打林天佐给赵家看过风水后,赵叔是老婆也跑了,女儿也疯了,难道这就是他的功绩?”
确实,上次林天佐给赵家看风水,直接导致赵家妻离子散。
但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赵家这母女俩私生活太乱,导致她们从外面沾上了不少“霉运”。
不过,对于自己妻子和女儿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赵海峰是闭口不提。
作为第三家族的家主,若是被外人知道他老婆背着自己在家里偷男人,传出去肯定要被世人笑掉大牙。
因此,刘成旭只知道最后的结局,却不知道其中缘由。
这也成了他笑话林天佐的把柄。
“我知道赵家妻离子散不假,可赵叔终究没来找天佐哥的麻烦,那就证明天佐哥看的没错!”刘羽萱继续辩驳道。
“是,三姐,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上门女婿,所以才处处护着他,就连我大哥与他决裂了你都要站在他那边,可你别忘了,他已经有家室了!”
刘成旭始终想不明白,她堂堂芸岛第一家族的三小姐,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不行?偏偏喜欢这个吃软饭的废物!
一句话说的刘羽萱羞红了脸,她默默低下头,不再反驳刘成旭。
“行了,你还是先滚出去吧,等会儿大师就要来了,小心看破你这个招摇撞骗的玩意儿!”刘成旭没好气道。
“你放心,既然这位有名的大师要来,我就在一边观摩学习,绝不多话。”林天佐哈哈一笑,他倒是好奇,这刘成旭到底请了什么人,竟然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