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寓枳言回答,辞倾又开始她的偷情式发言,“跟我偷情吧,做我的压寨偷情者,我喜欢这样的报答,而且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听见很多钱这几个字,寓枳言眼睫轻颤,不自在的抿嘴,自己竟可耻的心动了?!
他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就爱钱。
谁要是不敢动他的钱,他就与那人拼命。
可……
想到自己跟辞倾的关系,寓枳言十分心痛的拒绝,“不了,姑娘,你救了我,我怎可贪图你的钱财,恰好在下家中也算富甲一方,你可有想要的东西?只要我能做到,绝对替你实现。”
辞倾凑近他,温热的气息得喷洒在他脸上,固执己见,“我就要你当我的压寨偷情者,我真的有很多钱,都给你,好不好?”
寓枳言再次可耻的心动了,在心里努力告诫自己,自己不缺钱,所以不能为了钱而出卖身体。
于是乎……
内心大概挣扎片刻,他坚守底线,认真严肃的说:“不好。”
辞倾:“……”
“信不信我打你?打到你答应为止。”
“?!!”
寓枳言惊恐万状,惊慌失措的后退,不知是哪儿的力气,一下子用力将她推倒在地。
“寓枳言!!”
辞倾蹭的一下站起来,猛地扑在他身上,“你敢推我!我现在要打你!好报仇!”
寓枳言更慌了,害怕地抵住她的肩膀,小声求饶,“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别打我,我身体很弱的,打了说不定就碎了。”
“你是有意的,还碎了,你是什么易碎的瓷器吗?撒谎不打草稿。”辞倾哼笑,伸手拍拍他的脸,“不过看在你求饶的份上,本寨主暂时放过你。”
寓枳言面色通红,“姑娘,我们离得有些近,这……这不好……你可否起来?”
又拍他的脸,又压着他的……
好孟浪的女子……
“我凭本事压的,为何要起来,有本事你自己凭本事推开我。”
“……”
“姑娘!!”寓枳言瞪她,“你别无理取闹。”
辞倾:“我偏不动。”
见说不动,没办法,寓枳言只能用尽浑身力气推开她,才几秒的时间,累得他喘了口气。
辞倾的嘲笑声轻飘飘的飘进耳中,“弱鸡啊。”
“……”
寓枳言捂嘴咳起来,边咳边说:“姑娘别再嘲笑我了。”
“好吧。”辞倾乖乖点头,替他拍背,还顺带偷摸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寓枳言,我想好我要的报答了。”
寓枳言没意识到她的靠近,笑问:“是什么?”
辞倾道:“回去后,一年之内,每隔三天你必须到这里来见我一面。”
寓枳言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年后呢?”
“一年后啊……”辞倾的尾音拖长,带着一股戏谑的意味,极为自然的开口,“肯定是你当我的压寨偷情者啊。”
寓枳言:“……”
……
翌日清晨。
熟睡的寓枳言被辞倾叫醒,他揉了揉眼睛,“辞倾姑娘,你叫醒我做什么?”
辞倾不可置信道:“不叫醒你,难不成还要等你在我这儿一直睡?谁让你不当我的压寨偷情者。”
“你现在答应我的话,我可以继续让你睡。”
“……”
她怎么三句话不离压寨偷情者?
寓枳言莫名觉得辞倾有点可爱,他慢吞吞地起床,“姑娘要送我回家吗?”
“我身后有众多手下,为什么要送你?”辞倾撇嘴道:“我才不送你呢,我今日要去打劫钱财。”
寓枳言哑口无言,土匪嘛,打劫钱财很合理,别打劫他的就行。
“我知道了。”他换了个话题,“姑娘能否先出去,我得弄下衣服?”
辞倾想看,但她能忍住,“那你抓紧收拾出来用膳,吃完后,我好送你回去。”
说着,辞倾往外房门走,当寓枳言准备关门时,她忽然转身,漆黑的瞳孔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吓得他同样不敢动,小心谨慎的问:“姑娘还有何事嘱咐?”
“有。”辞倾逐字逐句的道:“你不准耽搁我打劫钱财的时间,敢耽搁,我先打劫你。”
话落,她扬长而去,留给寓枳言一个特别孤傲的背影。
寓枳言迅速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门的瞬间,意识到自己在此处人生地不熟的,无人带领的话,不得迷路?!
眼底倏地闪过懊恼之色,他怎么那么傻啊,应该让辞倾姑娘等下他的。
这时,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响起,“发什么呆?是不是想耽搁我赚钱的时间?”
寓枳言抬眸望去,辞倾站在不远处,两人的视线相聚在半空中,对方催促他,“别发呆了,快点过来,我带你去吃东西。”
“好。”
寓枳言唇角弯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手挡着太阳,小跑到辞倾身旁,“辞倾姑娘,多谢你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