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低头咬咬侧颈的软肉,“疼着。”
“……”
“阿倾……”寓枳言眼眶通红,挂在眼角的珍珠欲掉不掉,“宝宝要揉揉腿。”
辞倾啧声,嘴角微勾,“娇气包,是我见过最娇气的鱼。”
她脱掉他的鞋袜,接着又脱掉他穿在里面的亵裤,一双纤细白皙,笔直修长的腿出现在她的眼前,很好看,很勾人……
辞倾贴在他耳边,声线不自觉低哑些许,“宝宝,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鱼,我夸你,高兴吗?”
“嗯。”寓枳言被她的气息熏热热的,耳根红得好像能滴血,眼睛羞得不敢看她,揪着身上的衣服,嗓音小小的,“阿倾,揉腿。”
“好。”
辞倾温热的大掌在他膝盖的淤青处揉起来,“疼吗?”
寓枳言唇瓣蠕动几下,“不疼,阿倾揉得特别舒服。”
辞倾动作一顿,纤长的眼睫微垂,遮住其中的神色,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片刻,她眨了下眼睛,盯着他的膝盖,心想:确实娇气,轻轻摔一下,腿都能淤青,哪儿像她那么的经摔。
果然,这是跟她和离的报应。
“阿倾。”
“嗯?”
寓枳言扯了扯她的头发,“宝宝想和你成婚,当你的驸马,永远跟阿倾在一起,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后面的词语是来的路上,管事嬷嬷教他的,还说阿倾就喜欢听这样的话,要经常对她说。
不得不说,管事嬷嬷歪打正着。
辞倾确实喜欢。
但是……
喜欢归属喜欢,要她成婚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寓枳言的自己醒过来求她,否则他想都别想!
她是有底线的!!
哪儿能随便就被打破?!
“成什么婚,我不成婚。”
“为什么?”
眼看寓枳言的珍珠立刻掉下来,她伸手去接,继续道:“不成婚,我们这辈子也得在一起,这个叫……”
她压低声音,“偷情。”
“我跟宝宝偷情,偷一辈子,好不好?”
寓枳言不清楚偷情的概念,只听到能够在一起一辈子的话,顿时雀跃地晃荡起腿,就跟摇尾巴似的,“好!”
傻子就是好哄骗!
辞倾忍住内心的激动,将掉在手心里面的珍珠递到他嘴边,“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偷情。”
寓枳言嚼着珍珠直点小脑袋,“嗯嗯嗯!!”
活脱脱的一个傻白甜。
但辞倾没想到的是,寓枳言嘴没个门,有次晒太阳时,偶然给府内的下人说出他们偷情的事,搞得最近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
不过,辞倾心大,完全没发现。
下人们虽说是奇怪,也无人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嚼舌根,只敢私底下讨论。
“你们猜猜,长公主是不是在外面有人?要不然小公子怎可能说出那种话?”
“可你们看见过长公主除了上朝的时间,有出去过吗?哪怕是出去,也带着小公子啊?”
“说不定,是长公主怕枳言公子伤心吵闹,偷偷出去见那人,不敢把外面他带进来?”
“以长公主的武功,她悄悄出府咱们也不知道啊,他们有可能只是表面和谐,私底下可能都吵了不知多少遍。”
“总觉得你猜的是对的,我昨儿个还听见我朋友说,长公主跟枳言公子吵架了,好像还差点动手。”
越来越多的流言蜚语终究还是传到辞倾耳中,偷情一词她可以对寓枳言说,调侃他,但绝对不是别人乱嚼舌根的理由。
于是乎……
她下令召集府内所有人……
“长公主召咱们聚在这里作何?”
“莫不是……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
“什么风言风语?我怎么没听说过?”
人群早已炸开锅,有的惴惴不安,有的疑惑不解,有的平静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