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何雪故意起的很晚,等霖莫吃完早饭,自己再去餐厅吃,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她穿着睡裙,披上披肩,去了一楼餐厅。
刚到餐厅门口,就看到霖莫在吧台好像在研究什么东西。
“姐姐,你手机密码是多少?”霖莫手里竟然拿着何雪藏在床底下的包,不光拿了,他还把里面的手机和证件拿出来了:“哇,姐姐证件上的照片也好漂亮看,我要剪下来。”
说着,他坐在了沙发上,拿着剪刀将证件剪了,把有照片的地方剪了下来。
“霖莫!你干什么!”
何雪跑过去,将证件夺走,却为时已晚,证件已经被霖莫剪得一塌糊涂了,甚至是身份证也被折成了两半。
没了护照,她根本离不开洛杉矶了……
“呜呜呜…你个疯子,霖莫你疯了是不是!”女孩将证件碎片扔到霖莫脸上,哭着扇打他:“你为什么要剪!你个疯子!”
霖莫却满脸无辜,好像他是被诬陷的那个:“姐姐,我只是喜欢证件上的照片,所以才剪下来的…对不起,我帮你用胶带粘好。”
他拿出胶带去粘,可就算粘好还有什么用。
老男人虽然是疯子,但他能明辨是非,就是故意惹何雪生气,把何雪气到窒息。
“别粘了…呜呜你个神经病,就算是粘好了还有什么用啊……”
何雪瘫坐在地上,将证件碎片扔在地上,捂着脸绝望的哭泣,她哭着说:“我还怎么回去,我的证件被你剪了……”
订的机票也作废了。
霖莫突然勾起一阵阴笑,他把何雪抱起来,亲手抹去女孩如珍珠般的眼泪。
霖莫:“姐姐,你既然已经是我的莫理了,就别想着回家了,我是你的宝宝,你给我生弟弟妹妹,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
“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何雪了。”
此话一出,何雪更觉得他是故意的了。
何雪挥手扇了他一巴掌,哭着说:“霖莫,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给你生孩子,你有本事就一直关着我,我才不会给你这个精神病生孩子!”
霖莫听着女孩的谩骂,松弛的打了个哈欠,他等女孩骂完。
“骂完了吗?既然骂完了,就换我说了。”
霖莫大风大雨都见过,自然不会把何雪骂的话放在心上。
“姐姐既然嫁给我这么不高兴,我有一个办法,一会儿我带你去赌场,和我玩扑克,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而且再也不去打扰你了。”
“但如果我赢了,姐姐就留下,不许再哭,再骂我,日后允许一起睡,然后给我生弟弟妹妹。”
“可以吗?”
何雪听后依旧不愿意的说道:“不行,我肯定赢不过你,你都开赌场这么多年了,不公平……”
她攥住自己的衣角,委屈的别过脸继续哭。
霖莫听后,轻舔去她脸上的泪水,改变条件,说:“行,你赢一次就行,我赢二十次可以了吧?”
听后,何雪才点头,勉强的答应说道:“那行……”
见女孩这才止住哭声,霖莫也就是心情好点了:“傻姐姐。”
单纯的何雪完全不知道霖莫的心眼。
晚上,两人去了赌场。
霖莫带着何雪去了最奢华的单间。
桌上有十多副崭新还没有拆封的扑克牌,霖莫给了何雪一副,说道:“姐姐检查一下。”
何雪打开检查了检查:“没问题。”
随后,霖莫将扑克牌洗了洗,随后按顺序分发给了何雪和自己。
他说道:“姐姐先出牌吧,你是国王。”
“好……”何雪按着自己的思路将牌理清楚,随后出牌。
因为只有两个人玩,牌很多,何雪理了很久,霖莫却连理都不理,直接打。
第一局很慢……
何雪:“k。”
霖莫:“joker。”
何雪:“你出吧……”
没想到的是,霖莫最后生的牌竟然是顺数,他把牌摆在桌上:“我赢了。”
何雪没看出异常:“再打一局。”
“好~”霖莫重新洗牌。
可连着打了十局,全是霖莫赢。
何雪不得不怀疑是他出老千了,何雪问道:“你是不是作弊了?”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这些牌都是新的,而且你也检查了,没有作弊啊。”霖莫洗着牌,回道。
“好吧……”
接下来的几局,何雪还是一直输,一次都没赢过。
直到玩到了第二十局,这局如果霖莫再赢,何雪就只能留下来了。
何雪拿着手里的牌,已经害怕的泪流满面了,她哭到手抖,这次霖莫没有去哄她。
因此此时他们不是夫妻,而是对手。
霖莫笑着催促:“姐姐出牌啊,我都等的花都谢了。”
“等一下……”何雪反复整理自己手里的牌,可怎么看,这牌怎么烂,她哭着摇头,将牌扔在桌上,双手捂着脸大声痛哭:“我赢不了呜呜……”
“为什么……”
她崩溃了。
霖莫将牌放在桌上,起身走过去,把女孩抱起来,哄道:“不哭,只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姐姐不哭了,反正输了我又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
霖莫吻去何雪的泪水,一手抱着她,一手将桌上的扑克牌全部清理了,扔到了地上。
他把女孩放在桌上,说道:“姐姐,你该给我我应得的筹码了。”
何雪的眼眶还有珍珠在落,她咬着下唇,讨价还价道:“能不能再给我五次机会,就五次……”
她握住霖莫的手,像是在撒娇。
老男人冷声拒绝:“对不起姐姐,我一次也不想给。”
说着,他就把何雪按在了那,霖莫俯身肆意贪婪的亲吻何雪,兴奋道:“有弟弟妹妹了,有弟弟妹妹!呵呵……”
何雪已经是泣不成声。
她看着天花板上逐渐变暗的吊灯,已经是心如死灰。
何雪担心道:“霖莫,门……”
“姐姐放心,门我已经锁上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霖莫轻抚着她的头发。
何雪抱住霖莫的脖子,恨不得咬掉他的耳朵,但她不敢,她知道虽然霖莫经常一股子傻样,其实是装出来的,一个反社会人格根本不傻。
霖莫得逞的笑了笑:“赢了,呵,原来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