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掌柜,这些手镯多少钱?”徐梓祺指着托盘上选出来的手镯问道。
掌柜指着最右边那对说道:“这对手镯水头足、质地好,要五百五十两。”
徐梓祺挑挑眉,默默算了算,他来京城时徐梓青给了他八千两。
除去路上的开支和镖师的费用,他身上还剩下七千六百多两。
最多可以花七千两,按现代的换法这就有七百万,花七百万买翡翠,回去不知道能不能换回七百万人民币回来。
“那这些呢?”徐梓祺指着剩余的几对手镯问道。
“这几对稍稍便宜一点,可以五百二十两给你”掌柜回道。
徐梓祺心里算了算价格,问道:“能不能再便宜一点?便宜一点吧,我还要买点别的。”
掌柜一听还要继续买,这是大客户啊:“公子还想买点什么?”
“这要看掌柜的能不能给我算便宜一点。”徐梓祺笑着回道。
掌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会说道:“那这样,只要公子买的玉器超过五千两,我就让一成利。”
“一成半。”徐梓祺说道。
“不行,不行。”掌柜猛摇头拒绝道:“最多只能一成。”
徐梓祺看他的表情,价格可能不能再少了,于是说道:“那你再送我一点东西。”
掌柜笑笑说:“公子先选,选好了我们再谈。”
“行啊,那我看看玉佩。”徐梓祺笑着说道。
“公子这边请。”
在掌柜的介绍下,徐梓祺最终选定了五对玉镯,五个玉坠,五对玉佩,和一些小巧精致的玉器挂件。
挑选完玉镯后,徐梓祺并没有立刻离开玉器店,他挑的那些加起来才三千两出头。
他来到堆放原石的地方,看到了两块巴掌大小的翡翠,这两块翡翠,颜色深,水头非常好,看起来晶莹剔透,宛如两颗绿色的宝石。
徐梓祺拿起一块原石仔细地看了起来,其实他也不太懂这些,但是装装样子还是要的。
看了半晌才问道:“掌柜的,这两块原石多少钱?”
“这两块原石三千两,不能再少了,你要是愿意就拿去。”
徐梓祺双眼放光,在估算着拿到现代能卖多少钱,这些在古代算是中等的玉器,但在现代有可就是上等了。
徐梓祺点点头,这个价格还算是合理:“行啊,这些加起来超过五千两了,你说了要给我让利一成的。”
“不行,不行,我之前说的是手镯、玉佩这类,不包含原石。”掌柜皱着眉头拒绝道。
徐梓祺笑看着掌柜:“掌柜,你这就不对了啊,之前也没说不包含原石啊,现在都选好了,你又说不行了。”
掌柜哭着脸看着他:“是我的错,我没说清楚,刚刚原石的报价已经是给了最低价,再让一成,我得亏本啊。”
“亏是不会亏的,只是赚得少一点。”徐梓祺笑嘻嘻地看着掌柜:“掌柜的,咱说话要算话啊。”
“唉。”掌柜垂头大叹一口气:“行吧,谁让我自己没说清楚呢,公子以后要买玉记得多多帮衬我。”
“肯定,肯定。”徐梓祺把手上的原石递给他。
掌柜接过原石,缓缓开口说道:“公子真是识货之人啊,你看上的这两块玉原石品质上乘。”
闻言,徐梓祺笑着拱拱手:“哪里,这在你们店里也就是普通的原石,真正上乘可不会放在这里。”
掌柜的笑笑,没有否认:“公子还有别的想买的吗?”
徐梓祺看看托盘上他选出来的玉器和原石,摇摇头:“不了,就这些,结账吧。”
“公子请跟我来。”掌柜带着徐梓祺来到柜台前开始结账。
还没等掌柜报价,徐梓祺说道:“掌柜,你说要送我点东西的。”
掌柜边报价边拨算盘,头也不抬地从柜台下拿出一托盘的玉石耳环:“呐,公子挑选几对耳坠。”
徐梓祺拿起耳坠看了看,都是银镶玉,或是银鎏金镶玉的:“都是些边角料,不值什么钱呐,这些都送我吧。”
“唉哟,那可不成。”掌柜连忙摇摇手:“就算是边角料也是钱呐,还有工钱呢,最多送你十对。”
“十对太少了,你就是把这些都送给我也要不了多少钱。”徐梓祺问道。
掌柜一脸肉疼地看着他:“这里了少说也有四五十对耳坠。”
“唉呀,行了,都给我吧,下次我还来你们这里买玉器。”徐梓祺大手一扫,把托盘上的耳坠扫成一堆。
“行吧,行吧,都给你了。”掌柜摇摇头,无奈地说道:“这单生意我可亏死了。”
徐梓祺笑笑没有说话,付完钱就离开了。
接着,他又来到了一家书画店,挑选了几幅字画,还去瓷器店挑选了几件青花瓷瓶和瓷碗。
不知道这些字画、瓷器带回现代后,能不能变成古董。
第二天清晨,徐梓祺背着行囊离开了京城。
此时的徐絮和徐梓青正在族长家里提货。
主要是二奶奶把每个尺码的鞋子都做了十几双出来,想让徐絮来看看这些鞋子做得有没有问题,或是需要修改的地方。
如果有问题就及时改正,别等全部鞋子都做完了才发现问题,才是想改都改不了。
徐絮带着徐梓青来到二奶奶家:“二奶奶,这位是徐梓青,她是我们这批鞋子的买家。”
“唉呀,这么年轻的姑娘啊。”二奶奶诧异地看着徐梓青。
这年代年轻姑娘抛头露面做生意的都是凤毛麟角。
二奶奶好奇地看了徐梓青一眼,又看一眼徐絮,满心的八卦,不知道这姑娘是哪里来的,家里是干什么。
徐絮知道她想问什么,但也没有特意去解释太多。
“二奶奶,鞋子在哪呢?我们先看看鞋子。”徐絮问道。
“哦,对对对,看鞋子。”事关钱的事,二奶奶总算没心思来八卦了,连忙带着她们往正房走去:“鞋子在我屋里,我带你们去看看。”
徐絮看着堆了半炕的鞋子,闻着鞋子散发出来的淡淡麻香味,惊讶地道:“这才几天,你就做了这么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