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学的时候有很多同学喜欢你,大家都希望你来做我们的校长。”王云轩当然不能说这是你以后的外号,只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原来这样子,那以后叫我谭校长好啦。”谭咏林兴奋的向队友扬了扬下巴,结果却遭到白眼和嗤笑,以及五根中指,以此来表达鄙视之情。
“你们这些损友~”谭咏林一副无语的样子。
王云轩很想替他说一句:“卧槽~无情!”
“轩仔,你说是听我们歌长大的,那你能不能唱几句来听听。”陈有双手交叉放在餐桌上,脸上带着恬淡的微笑,眼神玩味的看着王云轩。
“轩仔,你行吗,如果不会别逞强。”陈佰祥一脸担心,转头横了陈有一眼,暗怪他多管闲事,如果王云轩下不来台,多破坏气氛啊,关键惹恼他,谁来买单?
“友哥想考验我?这有何难!”王云轩无所谓的摆摆手,清了清嗓子,“在唱歌之前我先说一下对温拿乐队的了解吧,省得大家怀疑我。
据我所知,温拿乐队最初的名字叫“loosers”。
叻哥是乐队创始人,与吉他手剑新哥、鼓手陈有哥和低音吉他手志强哥四人组建成乐队,由叻哥担任主唱歌手,后来邀请谭校长做了乐队第二主唱。
70年,打败了许冠节的莲花乐队,拿到了香江青年音乐节的冠军。
71年,又夺得了香江海滩流行音乐节的冠军。后来叻哥和弟弟退出,乐队暂时解散。73年b哥加入,温拿乐队初建成形,74年谭校长留学归来,温拿乐队正式成立。
早期发行的都是英文歌曲,翻唱的那首《sha la la la》很好听,我简单的唱两句:sha la la la la,sha la la in the morning,woo~ sha la la la la……”
“献丑了。”唱了几句之后,王云轩向温拿乐队的五位前辈鞠躬致敬。
“没想到你小子这么有心,连我是创始人都知道。”陈佰祥笑嘻嘻的拍了拍王云轩的肩膀,发现前队友询问的目光,连忙摊手自证清白,
“我可从来没说过乐队的事,轩仔是歌迷,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我也是从报纸上看来的,温拿乐队在香江红透半边天,报纸上太多你们的新闻,想不知道都没办法。”王云轩带着矜持的笑容介绍消息来源。
“哪有红透半边天那么夸张,香江还有莲花乐队,花花公子乐队,他们都是非常出色的乐队。”谭咏林谦虚的摆了摆手。
“他们都是温拿乐队的手下败将,不值一提,唯一能打败温拿乐队的只有时间!”王云轩脸不红,心不跳,神色自若的拍马屁。
“这个~比赛胜负难料,不以一时成败论英雄。”谭咏林还在自谦,其队友早已笑容满面,志强哥和剑新哥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轩仔唱的不错嘛,有没有想过当歌手。”陈有由衷的夸了一句。
“我五音不全,还是算了吧,人家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
“哈哈哈~”王云轩幽默的话语让温拿五虎和陈佰祥顿时哄堂大笑。
“轩仔,你别老站着,赶紧坐下说话。”谭咏林伸手示意王云轩坐下。
“轩仔,你坐陈有旁边。”陈佰祥拉着王云轩坐下,然后一脸坏笑的把菜单递给王云轩,“轩仔,你可是今晚的东道主,点菜吧。”
“我点一个云吞面和凉拌海蜇,其他的你们随意,千万不要客气,小弟我买单。”王云轩大气的拍了拍胸口,然后把菜单还给陈佰祥。
咦,与我的饮食习惯一样啊。
谭咏林很意外,对王云轩这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好感度直线上升。
“那我可不客气啦,先来碗鱼翅漱漱口。”陈佰祥一边说一边瞄着王云轩,见他神色自若,顿时有了底气,大手一挥,“服务生,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统统上一遍!”
谭咏林拿过菜单看了看陈佰祥,又看了眼衣着朴素的王云轩,担心他负担不起昂贵的餐费,于是唤住已经转身的服务生,“靓仔,别听他的,
点那么多菜怎么吃的完,要这个,这个……好了,就这些。”
一共点了八样家常菜,外加一箱啤酒。
“说好要吃大餐的嘛,你点这么多家常菜干嘛。”陈佰祥忍不住抱怨。
“咱们聚在一起吃什么不重要,一起聊天打屁,开开心心才是重点。”谭咏林反驳,随后看向几位队友寻求支持,“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对头,大家在一起开心最重要。”钟振涛第一个表态支持。
“俺也一样!”陈有随之附和。剑新哥和志强哥也表示同意。
“好吧,少数服从多数。”陈佰祥无奈的拍了下王云轩的肩膀,不无遗憾的说道:“臭小子出门遇贵人,有人不忍心宰你,真是便宜你了。”
“哈哈,算命的说我吉人天相,总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王云轩站起来向谭咏林几位抱拳施礼,“感谢几位哥哥,你们都是我的贵人。”
“你还用算命?我可是听说你小子是灵童转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专门爱给女明星看手相,有没有这回事?”陈佰祥一脸揶揄之色,笑容暧昧猥琐。
“啊这~”王云轩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尽力往回找补,“小时候,算命先生说我是灵童转世,天具慧眼,要不然我上哪知道这些?
再说,给女明星看手相犯法吗?没有哪条法律条文规定不能看手相吧。”
见陈佰祥被怼的哑口无言,王云轩顿时捉弄的心思,“我听说邵氏当红小花,有一位长的非常漂亮,演技也非常好,叫什么黄什么秀的……”
“臭小子,你敢!你要是敢动我老婆黄杏绣一根毫毛,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陈佰祥须发皆张,怒目而视,仿若煞神一样怒不可遏。
“啊?原来是叻哥夫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还请叻哥息怒。”王云轩拱手作揖安抚陈佰祥,
随后笑嘻嘻的调侃道:“叻哥,不过是看个手相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你小子打着看相的幌子趁机占便宜,这种小把戏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以看相之名,行不轨之事,趁机吃豆腐!”陈佰祥眼神玩味的看着王云轩,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