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半闹钟叫醒了他,他又睡了一会,太困了。
觉得阴天不会去公园了。
梦到自己手机爆炸了。
再睁开眼睛,两点了。
小陈发来两个字“公园。”
他赶紧刷好牙,带着一个桔子,大步走向公园。
小陈正自己站在那里。看了看手机,用了十三分钟走到了这里。
他拿出一小瓶醋,递给小陈,小陈把醋送给了老张太太。
老张太太要包饺子拿到这里来吃。
虎刘子说自己老伴没了,七天了。
小陈和舞伴走到市场,买了五棵白菜,一块五一棵。
他回到家,卸掉了小车上的布袋子,拉着两棵白菜往小陈家走去。
到了之后,小陈饼也烙好了,还有大豆腐白菜汤。
舞伴中午没吃饭,只吃了几口桔子。
吃饱了之后,他拿起小陈的牙膏,去卫生间挤出了一点,觉得很凉。
肿起的牙龈好多了,他觉得困,躺在沙发上,听小陈放手机音乐。
他俩吃了几个梨,是前几天买的,才放软,那几天都是硬邦邦的,现在能吃了。
小陈说今天没有去检查,时间记错了。
舞伴抚摸着小陈洗澡后光滑的后背和曲线玲珑的臀部,刷的一下,手滑进了小陈的裤子里。
觉得很舒适,对小陈说:“跟老大说,不检查了,磨了!”
小陈笑了。
还是让他按后背,舞伴把她松紧带裤子用力褪了下去,又继续按后背。
对小陈说,要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因为自己有独特的按摩医疗技术。
小陈被逗笑了,舞伴的按摩医疗技术是独一无二的。
只有小陈知道是怎么按的。
上下一起发动,是多么舒适只有她知道!
小陈说“别整!”
觉得冷了,盖上了毯子。
供暖总是不达标,人还是分三六九等的。
上等人的小区都是热的。
只有老小区是冷的。
舞伴穿好裤子,起来给小陈在手机查找刚刚讲的俄国妖僧拉斯普京的照片,小陈发现自己身上有东西,凉的,说出来了。
舞伴找到了拉斯普京的照片给小陈看,小陈说像狐仙。
十点了,舞伴下楼回家了。
路过欣雨的楼下,看了她的车子,歪着前轮好像不在意似的立在楼梯边上,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回到家,他喝了一袋小柴胡颗粒。
因为觉得有点不适。
他很久才觉得饿。
他大口吃着米线,大豆腐,还有几口小米。
又有了丰衣足食的感觉了。
小陈的舞伴等着得到一笔大的钱款入账,是期待已久的一笔养老费,实际上是母亲的抚恤金。
可是迟迟没有结果。
他还有一个渴望,就是王主任梦给他介绍一个工作,让他能如愿以偿地进入仕途。
可是,迟迟的没有电话打来。
现在抓得这么紧,难道自己能去王主任家送礼去吗?
可能另有上天安排的美意吗?
或许迟迟没有得到自己想到的,会有上天更好的安排?
想到这里,小陈的舞伴心里一阵舒适。
而欣雨,正在回避昔日的朋友,她每当走出家门,仿佛看到了那天晚上小陈的舞伴穿着毛领派克服在犹豫地往楼梯上走来。
她也在犹豫地审视面前的人有没什么危险。
当时他俩都不知道面前的人会一起纠葛了十一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