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夜不眠,他吃了自己的夜宵,泡好了明早吃的大米。
五点放下了手机,想起了欣雨家的沙发。
欣雨轻声说:射!
他就听话的完事了,然后欣雨嗔怪地说“起来!”
“坐沙发去。”
他就听话地坐到沙发上。
三妹若无其事地问他“没上班吗?”
他说“没啥事!”
欣雨出来了,像是心事重重的。
她的事她从来不说,总是自己在想。
两个妹妹也不问她。
她们知道大姐是不说的。
他累了,盖好被子,睡着了。
十一点半,闹钟叫醒了他。
他想再睡一会,可是怕睡过头,小陈该自己去公园了。
就起来吃了黄瓜鸡蛋汤和馒头,还吃了四粒鱼油。
穿着黑色带红线的棉风衣去了公园。
坐在那里晒太阳。
小陈来了之后。两个人走到另一侧坐着。
小陈怕热。
她上午交了取暖费,说有挺多人都在交。
快三舞曲时,小陈想跳。舞伴想休息,没有兴致。
等到快结束时,又来了一个快三曲。
两个人一直跳到结束。很多人都在看他俩跳。
小陈说:“有这专场还不跳?”
舞伴就端好架形,坚持跳完。
一曲结束,汗都把衣服湿了。里面的衣服沾在了身上。
半天也没有消汗。
他们两个又去看秧歌,开奔驰那个女的今天来了,看到他和小陈在一起站着,奔驰小薇的脸上有点难看。
小薇又一想“和他都没说过话,我生什么气呢?”
小陈的舞伴想“都没和你说过话,只是看几眼,你生啥气?”
小陈和舞伴看着秧歌,还看到了一个外国老头,等着自己中国的妻子。
妻子穿着红色中式衣服,看起来好像结婚买的。
小陈说人家吃的好。
舞伴不爱听。
自己不开支怎么能爱听这些话呢?
他把捡来的水塔醋给了大老头一个,大老头是农民,接过醋,乐呵呵放在自己带来的大兜里。
小陈的舞伴站累了,坐在边上椅子上坐了一会。
小陈也不看了,和舞伴一起走出了公园。坐上大客回家了。
舞伴回到家觉得很累,吃了一个包子,最后一个了。
又吃了小陈给的一个荞麦卷子。穿好衣服,不紧不慢地往小陈家走去。
看着欣雨黑色的窗户,觉得她去了舞厅。
到了小陈家,啥也没买。小陈说话他觉得有点心烦,还发困。
终于不爱听小陈说交不起费了,他生气了。说了小陈几句。
过了一会,小陈忘记了不愉快。
她觉得要打仗了。
韩国已经炸路了,金价都八百了。
对舞伴说,以后生活费要靠你了。
舞伴说十二月到期就取钱,准备现金。
小陈问他害不害怕?
他觉得没啥感觉。
让小陈把金子卖掉。小陈说让女儿拿走了。
舞伴说再不卖就降价了。
看十一月五号美国大选结果吧!
形势转变就要金子降价了。
小陈去了卫生间洗脸,完全忘了不愉快的事。
十点了,舞伴穿好衣服回了家。
他告诉小陈明天卖了铜丝买鸡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