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这个老头很久了,十年前老头和一个小媳妇跳舞,他看见了,也想和这个小媳妇跳。
小媳妇是一个女士的女儿,不高,很丰满,比较可爱的类型。
看到他要来找自己跳舞,就站在那里等。
这个老头看见了,故意招呼小媳妇再来一曲,小媳妇只好过去跳了。
这等于夺走了别人到嘴边的一块肉。
小陈那时还没来跳舞,小陈的舞伴那时问只聊天不跳舞。他怎么能不讨厌这个老头呢?
这几年,老头专门找年轻的跳舞,哪个年轻人来了,老头都会坐在跟前微笑,找机会跳一曲。
漂亮的欣雨没人跳时,他也经常找机会拉着欣雨的手,说着他自己地方的方言,教导欣雨动作。
小陈见舞伴生气了,起来招呼舞伴跳舞。
一曲之后,老头起来走了。
三点半到了,多数人都走了。
小陈和舞伴跳了好几遍八小节。
觉得很有节奏,进步飞快了。
远处的人也看到了,似乎没看出他俩在跳什么。
也没人过来问,怕别人说自己不知道丢丑。
几个人在远处跳着自己会的东西。
小陈跳累了,和舞伴一起吃了一个梨。
在监狱当清洁工的小付过来了,和小陈的舞伴一起聊了一会,他的观点是黑社会都是为有钱人服务的,在老百姓身上啥也得不到,没啥用。
所以现在才打黑。
似乎是这样,可又和没上班没企业的舞者有啥关系呢?
小陈的舞伴聊了一会和小陈一起回家了。
小陈坐大客走了,舞伴自己到家吃了红椒鸡蛋汤,一个包子和三个饺子。
天色黑了,他下楼往小陈家去了。
欣雨的窗户是黑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可能是去了大笼子晚上那场舞了。
他有些失落。
到了小陈家,一开门,他递进一个椰果罐头。
小陈接过去放在茶几上,
茶几上放着两个金猪储蓄罐,上面还有两束零钱纸币。
是他插在金猪上面投币口的,小陈一直放在那没动。
他俩看着手机里面的视频,看了一会都困了,一起睡着了。
他醒来时看了看表,八点五十了。
睡了一个多小时。
起来后,小陈还在睡。
他看了半天视频,主要看老张太太的,她每天都会对着来公园的人都扫一遍,他看看自己有没有被照上,看看如果照上了,是什么舞姿。
录了一小段,他觉得不太理想。
九点多了,他想回家,又觉得小陈会因为回的早了,怀疑自己去别人家。
就去和昨天一样抚摸,小陈本来外呼呼睡觉,他这么一摸。小陈的呼吸声变得轻微了,她醒了。
他觉得小陈醒了,就把小陈红内裤脱了一大半,继续抚摸。
他起身把厚裤子脱掉一只腿,露出刷子。
把刷毛放在小陈白腿上来回移动。
问小陈:“有没有两把刷子?你刷子有没有毛?”
小陈呵呵直笑,长声说:“有——”
他问要不要。
回答说:太勤了,上次十一,才三天。
他说明天十四,十五不好。
小陈说“十六!”
他想了想,说“再攒两天吧。”
他穿好裤子,想起一个往事,小学上学时,棉裤和线裤是一起穿的,一次穿得着急,到了学校有一只腿没穿上,外旁边堆着,回家才看见。
小陈听了,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随后一阵惆怅,转眼岁数大了。
童年一去不返了!
小陈让他把两桶水拿到缓台去明天她好浇菜,有长寿菜在那。
他穿好鞋,下了楼。
把水倒在水桶里。
回到楼上,说“给我手机,不脱鞋了”
小陈问“外面冷不冷?”
他说不冷,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