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准备的晚饭是角瓜汤米饭,一头新蒜。
和一个紫薯酥饼,两个人都吃冒汗了。
他给还上了欠的水费三百,又交了水费二百,一共五百块。
小陈觉得比较舒适了。
她坐在沙发上,说起拉粮的学员念叨自己有钱,说话有底气。
舞伴不爱听,小陈又说他去健身房自己花三百块钱办卡,舞伴忍不住说那是别人给他买的,他在那总说自己有钱,别人能不给买吗?
花三百等着他花五百还赚二百呢!
小陈啊了一声,好像恍然大悟了一样。
舞伴说:“看他花那点钱吧,还吹呢?买了点水,农村的破柿子,三穗苞米,就开始说自己有钱了。”
小陈听了默不作声。
手机放在支架上,小陈躺着用脚就能完成触屏。
舞伴也躺着,想起了欣雨。
想起了在一起时的对话,不知不觉有了强烈的感觉。
在外面,他想起了欣雨说:你上哪去了?
她还说“别看我!”
“没化妆”,“拿个被”,……每句话都像在敲打他的心门一样。
让他感觉世界变得美好了。
广场上的音乐变得动心了。
欣雨紧锁眉头的思索好像在思考自己该何去何从,当年她选择了放弃。她是海后还是纯情?
他不想再想了,把手放在旁边小陈的胸上。
又摸了摸她的柔软波涛汹涌的肚子,又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腿跟前。
小陈笑了,说“吃角瓜怎么还像吃牛肉了呢?不累吗?”
他说“不累,累能这样吗?”
小陈问“歇好了?洗去吧!”
他洗完了,躺在大床上等着。
小陈在卫生间里愉快地唱起了歌,她很高兴。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她的声音抑制不住愉快的心情,说“老姑娘!今天换水表去了,花了五百块钱。你大姨给了我半拉角瓜……”
说完,小陈来到了大床边,……
到了十点半他醒了,看着朦胧中小陈的两条大腿,用手上下抚摸着。
他想起了欣雨躺在床上,他也是用手抚摸了十多把才停手。
把她摸得睁着眼睛出神。
他起来穿好衣服,小陈送到门口,说“天凉了,”
他边下楼边说了一句“盖被!”挥了一下手,就消失在小陈的视线里。
他到了楼下,看到白天看到的石磨还在,明天就会被清洁工运走。
就把石磨搬到了边上角落里,放在衣物捐献箱后边。
等到有人要了就卖掉,他想“这会不会时来运转?”这石磨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好运?
他一路回家,欣雨的楼上黑黑的一片。
没有亮灯。
他想起了今年三月八号之后的一天,欣雨发了个视频,说自己的生活有一百种活法,怎么活由自己决定。
似乎带着破釜沉舟的意思,随后他在楼下遇到了邮局司机在她楼门洞楼出现了。
随后还熄了灯。
他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或者邮局司机的身影。
第二天,欣雨跳舞时对着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好像说“你在我楼下司机看见了都告诉我了……”
他看了之后,把头使劲转了过去,不去看她。
好像在生她的气。
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是一个谜。
只有欣雨和司机知道真相。
他俩都不会说。
这个回忆让他心里很不愉快。
他觉得欣雨是在报复他的冷漠。
究竟是怎么报复的,他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