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到了一点难以入睡,他下了楼坐在一楼上网。
来了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光着膀子,看见停着的汽车就拉车门。有一个门被拉开了,他就坐在里面翻东西。
别的车没有被拉开,这个黄发年轻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三点钟,睡到了第二天一点十多分。
赶忙起来做饭,小陈打来了电话。
等吃完了饭,小陈已经到了公园了。
陈校长也来了。
外号二十万的徐芳和陈校长跳了好几曲,因为她找老头对别人说要二十万。
别人笑话她是金边的,就管她叫二十万。蓝眼睛也来教陈校长,说陈校长的脚往那一站像叉子似的。
陈校长心想自己是校长,怎么能两腿立正像个学生一样呢?校长站的姿势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陈校长累了,坐在边上,听说晚上有节目演出,七点半开始。
陈校长说:“七点半我都睡觉了。”
陈校长是农民作风,早睡早起,七点半就睡觉让旁边的人瞪大了眼睛。
现在早睡早起的人可真不多了。
小陈和舞伴来了一曲快三,边上一个小老王看得陷入了沉思,小老王离了婚,又被人甩了一次又一次,前几天他领到公园一个女的,可今天又是一个人来了。
精神状态还不怎么好,看起来又被甩了。
小老王的特点就是说大话,不花或者少花钱。怎么会有人常在身边陪伴呢?
他看着小陈和舞伴,两个人一起跳了六年了。还在一起,他在想:他到底花了多少钱呢?
自己怎么舞伴都时间不长呢?
可是小陈和舞伴从来不对别人说自己花了多少钱,别人也问不出来。
有个粮库下岗工人问小陈的舞伴,说你给她花了多少钱?他回答说只是买的吃的。
粮库下岗工人不信的说:“拉倒吧!光买吃的人家能跟你?”
到现在,谁也不知道他给小陈花了多少钱?小陈自己知道,他也知道。
别人谁也不知道。
到了散场时,老张说自己没带音箱来。所以陈校长也走了。
剩下小陈和舞伴铺上了大垫子,开始吃桃和瓜。
立秋第二天的风有点凉了,蓝天白云,很惬意。
过了一个捡饮料瓶的人,岁数也不大。专门到坐着聊天的人旁边捡,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小陈和舞伴收拾东西走了,小陈坐上了大客。
舞伴自己回到家,吃了中午剩下的饭和饺子。
骑着小陈昨天借给他的自行车,一路到了小陈家。已经天黑了。
路边有个人在卖榛子,带着绿叶的。
他和小陈买过一次,不是太好吃。
到了小陈家楼上,小陈躺在沙发上说困了。
他自己坐在沙发上叠金元宝。
小陈说明天要吃鸡腿,比买一个烧鸡要实惠,上次买的烧鸡花了五十多块。除了鸡腿就没啥肉了。还不如买个鸡腿了。
舞伴说:“好,明天就买两个鸡腿,再买一箱高钙奶。”
两个人练了一会双飞,转得他感觉迷糊很困。直想睡觉。
小陈还是很爱练,没有说困,也不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