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劝你放弃吧,你赢不了我的。”
“赶紧回家吧,别在这荒郊野外了,一个人不安全,你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你男朋友不值得你不惜代价付出,很快你就会被包围,你看他都不来救你。”
那神秘的黑衣人如同幽灵一般,若隐若现地飘忽在杜蔓的面前。他身形鬼魅,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形态。只见他口中不断吐出一连串犀利而又冷酷的话语,如炮弹般接连向杜蔓轰炸而来。
每一句话都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杜蔓的内心深处,毫不留情地打击着她所掌握的信息和信念。杜蔓只觉得自己的思绪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原本清晰的思路在黑衣人的连番攻击下逐渐支离破碎。
她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眼前这个神秘人的真面目,但却始终无法捕捉到对方的全貌。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杜蔓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完全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能力。
心中的恐慌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迅速淹没了杜蔓的整个心灵。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那种深深的恐惧感紧紧缠绕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分毫。
“什么人在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
杜蔓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对着那身着一袭黑袍、浑身散发着阴森气息的黑衣人歇斯底里地大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而,面对杜蔓声嘶力竭的质问,那黑衣人却只是微微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
这冷冷的笑容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杜蔓的心脏,让她瞬间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恐惧如同潮水一般迅速淹没了她,原本还试图反抗的勇气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见杜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脚步踉跄着往后退去,最后竟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一下子缩回到角落里,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不敢再抬头看向那个可怕的黑衣人。
“你出来,别装神弄鬼,我不怕你。”
“小姑娘,你要是不怕又怎么会发抖呢,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下去,这里可是万丈深渊,掉下去可就没有人找得到了。”
“你别吓人,我知道你不敢,不然早动手了。”
“哎哟,还蛮聪明,稀奇。你知道吗,我忍你很久了!”
“要不是你扰乱我的计划,我现在早就大功告成了。”
黑衣人愤怒了,突然朝杜蔓发出一阵火箭攻击,打在了杜蔓肩膀上。
“你说人是鬼,不怕我报警吗?”
“哈哈哈哈哈哈,报警,你出的去再说吧,小家伙。”
“你说话好恶心,肯定是个丑八怪。”
“人身攻击,没有用,小东西,信不信真的把你扔下去。”
杜蔓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脚下那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悬崖,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梁骨上升起。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稳。此时的她不仅身上有伤,行动起来也十分不便,想要逃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的心怦怦直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了。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浸湿了她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她紧紧咬着嘴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惊恐的尖叫,但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有本事说出你的身份,让我知道你是谁。”
“小东西,你怎么就学不乖了,还敢威胁我。”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停下来,别在继续查下去,封潇声可以醒来,你可以跟他和和美美地生活,封家也不会有事,但是你在查下去,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再查下去怎么样?”
“你会毁了封潇声和封家,包括你自己。”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不就是那个幕后黑手吗,我跟你本就是对立面,我肯定要把你揪出来。”
“那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你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封家人。”
“你倒是挺义气,别给别人做嫁衣,到时候封潇声再娶一个漂亮老婆,照样恩恩爱爱。”
“你闭嘴,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
“你说你图什么呢,不是说要做独立女生吗,这个时候离开封潇声就是最好的时机。男人嘛,总会变心的,不值得你这么做。”
“真可笑,难道你以为封潇声会爱你一辈子吗?”
“你怎么确保他不会变心,你对未来真的要交给他上手吗?醒醒吧,你已经无依无靠了,你只有你自己,男人只不过是个外在的附属,不会成为你对依靠的。你这么聪明,不会跟着我干吧,后半辈子更有着落先。”
“你做梦,我才不会跟你干呢,你这么恶心,说话又难听,长得丑,又不会讨人欢心,才不会有人愿意待在你身边,你肯定很讨人厌。”
“真幼稚,你这样怎么跟我斗。”
“被我说中了吧,你就又丑又坏,被万人嫌弃,做亏心事,晚上不敢睡觉,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少废话,这次就当是给你教训,我劝你立刻停手,不要再查下去,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我就不,我偏要把你揪出来,还要明目张胆地看你受罪。”
“真是好酒不吃吃敬酒,下去吧,你。”
那身黑色的衣服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扼住了杜蔓纤细的脖颈。杜蔓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发黑,完全无法挣脱这双强有力的魔掌。紧接着,那人毫不留情地用另一只手将杜蔓高高举起,然后像扔垃圾一样,狠狠地将她抛下了万丈悬崖。
“啊——不要啊!”杜蔓惊恐万分地尖叫着,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她拼命挣扎,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急速下坠,耳边风声呼啸,仿佛死亡已经近在咫尺。
就在这时,杜蔓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冷汗涔涔。她瞪大眼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依然身处熟悉的房间里,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铺。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杜蔓颤抖着手擦去额头的汗水,心跳依旧剧烈得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她努力平复着呼吸,试图让自己从那场惊心动魄的噩梦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