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潇声,你别走,你等一下,等一下,去哪儿,回来。”
杜蔓在梦中叫唤封潇声的名字,但是封潇声依然没有回头,这已经是连续两天梦见封潇声了。
跟她相同的是,封爸爸和封妈妈也在这两天梦见了封潇声,在梦中跟他们说话,聊起自己躺在病床上半年的样子,如何渡过这艰难的时刻。
“爸妈,我也想你们,我想早点回来,这里太清冷了,我一个人好孤独啊。我的身体每天都被药物入侵,我的大脑和心脏都很难受,我的躯体更是难以忍受这些治疗的疼痛。”
“声儿,声儿,声儿......”
封妈妈从梦中惊醒,同样的梦见封潇声在梦中呼唤他们。
“儿子,儿子,儿子.......”
封爸爸也一同被梦惊醒。
“你也梦到声儿了!”
夫妻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怎么回事,我们做了同一个梦,是声儿在想我们了吗?他告诉我们他很痛苦,他不会不想回来,要放弃了吧。”
“我也被吓到了,我们居然做同一个梦,是声儿在传递什么信号吗?”
“ 不行,上次看完高僧回来就做梦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每天再去一次。”
“或许是想多了,跟这个没关系,再说你刚看完回来,过几天再去吧。”
“嗯嗯。”
“睡吧,老婆。”
“好。”
就在昨晚,那个相同的梦境竟然也出现在了杜蔓的睡梦中。她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而又真实的世界里,周围弥漫着一层神秘的雾气。
在这个诡异的梦境中,杜蔓看到自己和另外两个人正站在一起,对面则是一脸冷漠的封潇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似乎隐藏着无数秘密。
他们三人和封潇声开始交谈起来,但每一句话都如同坠入迷雾之中,让人摸不着头脑。无论怎么努力去理解,都无法明白封潇声究竟想要传达什么样的信息。
随着对话的深入,杜蔓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逐渐崩塌。尤其是当封潇声突然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时,那种恐惧感更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让她窒息。
杜蔓拼命地想从这场噩梦中挣脱出来,可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封潇声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时,杜蔓猛地惊醒过来。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衫,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她大口喘着粗气,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刚才梦中的情景,久久不能平静。一想到封潇声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杜蔓的心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揪住一样,疼痛难忍。
杜蔓的梦境与封爸爸和封妈妈所经历的截然不同,那仿佛是一场可怕至极的梦魇。在这个梦境之中,四周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气息,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紧紧地笼罩着她。
突然,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伴随着阵阵阴森恐怖的笑声。那个神秘的存在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威胁道:“把封潇声交出来!否则,你将永远被困在这无尽的噩梦中……”
杜蔓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试图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但无论怎样努力都只是徒劳。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惧怕,杜蔓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交出封潇声。
第二天夜晚悄然降临,万籁俱寂之时,杜蔓缓缓合上双眼,再次踏入那诡谲莫测的梦境世界。毫无意外地,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个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身影——封潇声。
此刻的封潇声情况危急,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身体绵软无力,被两名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男子牢牢地架住胳膊,正艰难地向前挪动着脚步。他的双脚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拖沓在地上,扬起阵阵尘土。很显然,封潇声已经彻底丧失了行动的自由,只能任由这两人摆布。
看到这一幕,杜蔓心急如焚,她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追,口中大声呼喊着:“放开他!你们不能这样对他!”然而,无论她怎样奋力奔跑,与前方三人之间的距离始终没有缩短分毫。
就在这时,那两名神秘人似乎察觉到了杜蔓的存在,他们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紧接着,其中一人轻轻挥动手臂,一道奇异的光芒瞬间笼罩住了杜蔓。刹那间,周围的场景开始飞速变换,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她眼前不断闪现。
原来,这些画面正是导致封潇声遭遇车祸的前因后果。杜蔓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那些快速闪过的场景,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杜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一切如同电影版上映,她来不及思考和质问,神秘人又消失了,始作俑者也只留下了背影。
在那如梦似幻的场景之中,一场惊心动魄的车祸画面逐渐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车辆碰撞时发出的刺耳声响仿佛还回荡在耳边,金属扭曲变形、玻璃破碎四溅的情景历历在目。
然而,令人疑惑不解的是,这个逼真得如同亲身经历般的梦境却并未揭示出这起车祸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黑手。究竟是谁策划了这场灾难?他们又有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下,等待着被揭开。梦境还原了车祸过程,但是没有交代幕后黑手,只知道有人在指导着这一切。
这个过程跟警方所调查和监控的录像内容一致,甚至交代了一些被忽视的小细节。杜蔓不得不怀疑梦境的真实性。
“昨天晚上又梦到你,你连续来的我的梦里,到底想要给我传递什么信息,你是不是知道内幕,是不是有人要故意陷害你。”
“乖乖,我该怎么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