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王前觉得自己在后院,已经把护院监视的情况都掌握清楚后,就直接离开了。
等管家王前离开后院,护院李甲看着周乙,郑丁,带着严肃的语气问:“你们两个在监视过程中,没有被人发现吧?”
护院周乙看着李甲,很肯定的说:“朱善美的亲生父母并没有发现我。”
护院郑丁也看着李甲,认真说:“我没有被朱善美发现。”
护院李甲听到两人的回话,满意的点点头,对着武丙说:“你今天跟着周乙一起监视那家人。”
护院武丙听完李甲的吩咐,疑惑的问:“那我是监视朱善美的亲生父母,还是监视那三个男人?”
护院李甲听了武丙的话,想了想,对着武丙开口说:“你现在和周乙先一起去朱家村监视,了解那三个年轻男人是什么身份?
天黑之后你继续在朱家村监视,周乙回来休息。
明日天不亮的时候,周乙再跟你在朱家村汇合,周乙负责监视朱善美的亲生父母,你负责监视那三个年轻男人。”
护院武丙听到李甲的话,点点头,开口说:“好的,李哥。”
护院周乙听到李甲的话,也开口说:“好的,李哥。”
护院李甲听完武丙和周乙的回话,又看着郑丁说:“郑丁,你继续监视朱善美,看看她的行动范围都在哪?”
护院郑丁听到李甲的吩咐,认真的说:“好的,李哥。”
护院李甲听到郑丁的回话之后,又看着他们三个说:“明日监视的情况尽快回来汇报。”
护院周乙、武丙、郑丁听到李甲的话,同时点点头,表示知道。
护院李甲说完话,对着他们三个人挥挥手,让他们开始忙自己的事去。
护院周乙和武丙离开甄家,朝着朱家村走去。护院郑丁离开甄家,朝着花镜绣坊走去。
而护院李甲待在后院,准备把他们三个人汇报的消息,进行详细分析,看看接下来该怎么行动。
护院武丙朝着朱家村方向走的时候,对着周乙好奇问:“我今晚监视那家人,也要上树吗?”
护院周乙听完武丙的问话,围着武丙转了一圈,认真的说:“我昨晚看了只有那棵树是最佳监视地方,以你的身手,爬上树是毫不费力的事。”
护院武丙听到周乙的话,带着好奇的语气,对着周乙问:“周乙,你在树上怎么睡的?那树叶都快被你摘秃了,我还有地方藏吗?”
护院周乙听到武丙的话,笑着说:“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
护院武丙听到周乙的回话,对于那棵树更加好奇了,催着周乙赶紧去朱家村。
而早已回到家的贾珍珠和朱有福,坐在椅子上,谁也不搭理谁,直到三个儿子回来之后,才打破这个局面。
朱大宝走在最前面,还没到家,就已经看到院门被打开了,就对朱大富和朱大贵说:“爹和娘已经回来了。”
朱大贵听到朱大宝的话,好奇的问:“也不知道爹和娘,今天出去干什么了,出门比平时晚多了?”
朱大富听到朱大贵的话,满不在乎的说:“他们每次出去干什么都不告诉我们,这次肯定也一样,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要咱爹不给我们惊吓就行了。”
朱大宝听到朱大富的话,连忙对着朱大富说:“回去之后,有再大的惊吓,都别出声,小心被打。”
朱大富听到朱大宝的话,摸了摸屁股,听话的点点头。
三个人,走进院门,到了屋里之后,发现朱有福鼻子上、脸上、身上不是血,就是灰。
三个儿子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还是朱大贵最先反应过来,没有去问朱有福,而是走到贾珍珠面前,开口问:“娘,咱爹这是怎么了?”
贾珍珠听到朱大贵的问话,脸色也缓和很多,直接开口说:“你爹没事,不用管。”
朱大宝听到贾珍珠说的话,一脸难以置信,都不敢相信他爹都这样了,他娘还能说没事,就直接开口:“娘,你不是睁眼说瞎话嘛,咱爹脸上,鼻子上都流血了,怎么还说没事。”
朱大富听到朱大宝的话,把朱大宝拉到一边,对着朱大宝说:“咱娘都说了,爹没事,那就是没事,不用管就是不用管。”
朱大宝看着朱大富,生气的对着朱大富说:“你怎么也这样说?”
朱大富面对生气的朱大宝,平静的说:“爹这不是好好坐在那儿嘛,本来就没事。”
朱大宝听到朱大富的话,也懒得跟他理论,直接走到朱有福的面前,小心翼翼的问朱有福:“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也没有上药?”
朱有福听到朱大宝的关心,憋了一肚子的委屈,都快哭出来了,不过还是强忍着,对着朱大宝说:“大宝,爹没事,你去做饭吧!”
朱大宝听到朱有福也说自己没事,就不再坚持问了,到厨房去做饭了。
而朱大贵把朱大富悄悄的拉到院里,对着他好奇的说:“二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爹都成这样了,你都不好奇?”
朱大富听到朱大贵的话,摸了摸屁股,然后开口说:“不是你们让我闭嘴嘛,我屁股还疼着呢?”
朱大贵听到朱大富的话,笑了笑,直接说:“难得二哥这回这么听话,不过你真的不好奇爹怎么变成这样吗?”
朱大富听完朱大贵的话,直接说:“爹的伤口,不是被动物抓的,就是被女人抓的,那街上又没有野兽,那只能是女人啊。你看咱娘都不心疼咱爹,都没给咱爹上药,你还能猜不到?”
朱大贵听到朱大富的分析,觉得有道理,但是又感觉不合理。在他的印象里,他爹干不出来这种事啊。
朱大贵想了想,对着朱大富说:“二哥,不管你猜的对不对,你今天不说话反正是对的。”
朱大富听到朱大贵的话,得意的笑着说:“三弟,你瞧着吧,肯定是我说的那样。”
朱大贵听着朱大富的话,还是不敢相信,又走进屋里。来到了贾珍珠面前,直接说:“娘,咱爹这是被谁打的?”
贾珍珠听到朱大贵的话,觉得不说点什么,三个儿子还会继续问,叹口气说:“被一个大娘抓的。”
朱大贵听到贾珍珠的话,都快傻了,他没想到他爹真的是被女人伤的。
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又走到朱有福面前,开口询问:“爹,你这真的是被女人抓伤的?”
朱有福听到朱大贵的话,觉得挺丢脸的,但还是认命的点点头。
朱大贵看到朱有福点头了,话都没说,直接到厨房找到朱大宝,小声开口说:“大哥,咱爹那伤是被一个女人抓的。”
朱大宝听到朱大贵的话,放下切土豆的刀,对着朱大宝说:“真的假的?咱爹还能干这种事?”
朱大贵听完朱大宝的话,小声说:“真的,我刚刚跟咱爹,咱娘确认过了。”
朱大宝听到朱大贵已经确认过了,随便擦了擦手,直接跑到朱有福面前,对着他说:“爹,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你对得起娘吗?”
朱有福听到朱大宝的指责,想了想今天的事,他的确也有问题,做事考虑不周到,人不仅没找到,还当众出丑,受了这么多伤。
他看着贾珍珠说:“老婆子,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做事不周全。以后再遇到,我会想好了再做。”
他又认真对着朱大宝说:“这事的确是爹的错,再遇到这种事我要想好了再做。”
贾珍珠听完朱有福的话,又看到他认错态度挺好,就直接说:“行,这次我就原谅你了,再发生这种事,你就一个人去吧。”
朱大宝听到朱有福认错了,本来还挺高兴。但听到朱有福后面的话,就觉得不对劲,直接问:“爹,这种事做一次就行了,你怎么还想做?”
朱有福听到朱大宝的质疑,直接开口:“事没有办成,肯定要继续做啊。”
朱大宝听完朱有福的话,也傻了,都被抓成这样了,怎么还要继续。
于是,朱大宝把朱大贵从厨房拉出来,又把在院子里的朱大富拉进屋。
朱大宝把两个人拉进屋里之后,对着朱有福说:“爹,我们三个人的娘只有一个,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朱有福听到朱大宝的话,莫名其妙的,直接问:“大宝,我什么时候对不起你娘了?”
朱大富听到朱大宝的话,内心暗喜,觉得自己猜对了,就对朱有福说:“你今天不就是对不起娘,不然你的脸怎么会被抓成这样。
爹,不是我当儿子的,说话不好听。我们当儿子的都还没有娶上媳妇,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还想再找个媳妇呢!”
朱有福听到朱大富的话,脸都气绿了,气的直接把鞋脱了,朝着朱大富身上就把鞋扔过去了。
不过挨打多了,朱大富看到朱有福脱鞋,就直接躲到朱大宝身后。
朱有福的鞋就直接砸到了朱大宝的脸上。
朱大宝被朱有福的鞋砸到了,也生气了,对着朱有福说:“爹,你这人真的不讲理,二弟虽然说话难听,但也是事实。
你今天已经认错了,咱娘都不跟你计较了,我们当儿子更不会跟你计较。不过,你这个当爹的再对不起咱娘,我们三个就不认你这个爹了。”
朱有福本以为朱大宝会说一些贴心的话,没有想到比朱大富说的更过分,把脚上另一只鞋也脱了,对着朱大宝砸过去。
朱大贵看着朱有福脱鞋,急忙把朱大宝拉走,朱有福的鞋就只能孤零零的砸到地上。
贾珍珠坐在一旁才反应过来,三个儿子是误会他爹背着她偷人,为她打抱不平。
贾珍珠知道朱有福被误会后,急忙走到朱有福身边,对着他说:“老头子别气了,咱儿子只是误会了。”
对着朱有福说完话,贾珍珠看着三个儿子,急忙解释:“你们误会你们爹了,他只是跟卖水果的大娘吵架了,大娘气不过才上手挠他。”
朱大贵听完贾珍珠的话,有点不相信,直接说:“怎么可能吵个架,就挠成这样?娘,你就别解释了。”
朱有福听到朱大贵也怀疑他,气的咳嗽起来,指着朱大贵说:“我没想到你也这样看我。”
贾珍珠眼看朱有福快气吐血了,急忙对着朱大贵说:“你爹要把买苹果的客人赶走,所以那大娘才挠的。
你爹这事的确干的缺德,所以我才懒得理他的,不是他背着我偷人。”
朱大富听到贾珍珠的解释,从朱大宝的背后站出来,对着朱有福说:“爹,你以后别出去丢人了,昨天只是在村里丢人,今天还跑到街上去丢人了。
你有什么事,你交给我们三个儿子做,我们保证不会丢你的脸。”
贾珍珠听完朱大富的话,立马呵斥:“大富,住嘴,你们三个在家里把田里的农活干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们管。”
朱大富听到贾珍珠的话,也不再吭声了。
朱大宝听完贾珍珠的解释,把朱有福的两只鞋捡起来,走到朱有福的面前,给朱有福穿上,边穿边说:“爹,你一天一个花样,我们当儿子的承受不了太多惊吓,你以后出去老老实实的做事,行不行?”
朱有福听到朱大宝的话,才明白什么叫有苦说不出,只能对着朱大宝点点头。
朱大贵走到贾珍珠和朱有福的面前,也开口说:“爹,娘,你们有事不愿告诉我们,我们也不打听。但是能告诉我们的,就告诉我们,别让我们总误会。”
贾珍珠听着朱大贵的话,想张嘴说什么,但又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点点头。
朱大宝看着贾珍珠和朱有福,把他们的话听进去了,就拉着朱大富和朱大贵去厨房做饭了。
而此时,护院周乙和武丙,也走到了朱家村。
护院周乙带着武丙,来到他待了差不多一天的大树下,指着这棵树,对武丙说:“武丙,这就是我从昨晚待到今天早上的树,你瞧瞧周围,再看看它。”
护院武丙听完护院周乙的话,瞧瞧周围,不是草,就是树,而且树与树之间并不是紧密相连的,的确只有这棵树,离朱善美的亲生父母住的院子最近。
护院武丙看完周围的环境,带着佩服的语气对着周乙说:“的确是最佳监视位置。”
说完这句话,护院武丙又带着好奇的语气,问周乙:“周乙,被你摘秃的地方在哪?你昨晚在树上什么位置睡的?”
周乙听完护院武丙的话,在树上找个支点,借力爬上树。爬到第二根粗壮的树枝位置停下来,对着武丙说:“我就是在这里靠着树干睡觉的,你从下往上看,是不是周围树叶快被摘秃了?”
护院武丙往前走几步,走的离树更近一些后,抬头向上望去,能清晰的看到有个人坐在上面。不过,往远处走,再抬头朝树上看,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护院武丙看完之后,对着周乙说:“周乙,真有你的,你下来,我爬上去感受一下。”
护院周乙听到武丙的话,直接从树上爬下来。
护院武丙看到周乙爬下来之后,自己借力爬上去,坐在周乙刚刚坐的位置,感受了一下觉得还可以接受。
护院武丙没坐多久,就从树上爬下来了,走到周乙面前说:“周乙,现在天不早了,你先回甄家,这里有我看着。”
护院周乙听到武丙的话,在武丙的肩上拍了拍,认真的嘱咐着:“武丙,这家人睡的早,起的晚。你看他们屋里没有亮光了,就直接睡。我天不亮就会来这里,你到时候醒过来就行。”
护院武丙听到周乙的嘱咐,直接说:“行,我知道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毕竟待树上,肯定没有在甄家休息的好。”
护院周乙听完武丙的话,直接说:“谢了,兄弟,我先回去了,你晚上注意安全。”
护院武丙听到周乙的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