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艳娇一听,满脸震惊之色:“什么?你说你父亲就是谢远山!”然而,很快她便恢复了正常表情,缓缓说道:“想不到我找了这么久的人,竟然他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谢初九急忙说道:“水前辈,你和我父亲的恩怨我不太清楚,不过希望你不要迁怒于我啊!”
水艳娇微微露出一抹微笑:“不会的,这么多年了我对他也已经释怀了。唉!不过虽然你也挺英俊的,不过你和他怎么一点都不像啊!”
霍清瑶开口道:“前辈,不瞒你说,我们也正在查这件事,似乎初九也有可能不是谢远山的儿子。你还是继续讲讲你的故事吧!或许真能知道初九到底是不是谢远山的儿子。”
水艳娇点点头,问道:“谢初九,你母亲可是窦月娘?”
谢初九点头应道:“你也认识她吗?”
水艳娇再次点头:“只见过两次。”随后,她继续讲起自己的故事。
自从水艳娇和谢远山在一起之后,两人整天如胶似漆地混在一起。不久,水艳娇便惊喜地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满心欢喜地想着,谢远山若是知道此事,必定会非常高兴。于是,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那一日,水艳娇怀着愉悦的心情来找谢远山。就在她靠近之时,突然发现谢远山和两个人在谈话。怕打扰到他们,水艳娇便悄悄地躲在角落,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只听谢远山对那两个人说道:“此事一但被谢少爷传出去,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好日子过了,所以必须除了他。”
另外一个人回应道:“可是他武功高强,又自创了一种独特的剑法,我们可能杀不了他啊!”
谢远山又接着说道:“双拳难敌四手,到时候提前准备好了,我去找一些人,不怕杀不了他。”
这时,水艳娇一听到他们在谋划杀人之事,心中猛地一紧张,脚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树枝。
谢远山立刻警觉地喊道:“谁?”
另外两个人见状,马上匆匆离开了。
水艳娇连忙走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远山,你在这干什么啊?”
谢远山马上也装得像没事人一样:“没有啊,就是碰到两个熟人,聊了几句。”
水艳娇左右看了一下:“人呢,怎么不让他们进屋里坐坐啊!”
这时,谢远山突然说道:“艳娇,我有急事要出去几天,或许需要半月左右,你在家等我。”
水艳娇刚要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谢远山,可却被他的话打断了:“你好好待着,我很快就回来的。”水艳娇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心想着反正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然而,突然有一天,水艳娇正在屋子里专心绣花的时候,听到了院子里有人说话声。她满心幸福地跑出去,以为一定是谢远山回来了。可是,当她一到院子,整个人都傻眼了。只见谢远山扶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那女人显然已经身怀六甲。
说到这里,水艳娇突然看了一眼霍清瑶:“说起那女人,长得和这位姑娘可真像啊!要说谢初九是窦月娘的儿子,我更愿意相信她是窦月娘的女儿。”
几人听闻,更加震惊不已。霍清瑶急忙追问:“前辈,那后来呢?”
水艳娇继续讲述。
谢远山给她们互相介绍道:“这位是窦月娘,这位是水艳娇。”令水艳娇惊讶的是,窦月娘却非常的热情,她紧紧握住水艳娇的手:“水姐姐真漂亮,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啊!”
水艳娇刚要点头,谢远山却立刻否认:“不是的,你误会了。”窦月娘微笑着说:“我明白,你们不用不好意思。”说完,就拉着水艳娇进屋。
谢远山却把水艳娇拉了回来说:“这几天窦月娘要在这住上几天,你先找个地方休息几天吧啊!”
水艳娇心里有点不高兴,质问他为什么不承认她们两个的关系。
谢远山说这只是小事,回头再跟她解释,说着就把水艳娇推了出去。
水艳娇无奈,独自找个地方休息了几天。她满心疑惑,不知道到底谢远山是瞒着自己做了什么事。如果他偷偷地有了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窦月娘这么人美心善的女子,自己也算输得心服口服。如果谢远山要娶她,自己也可以甘愿做个妾室了。可是,感觉窦月娘的态度并不是谢远山的女人啊!这让她心里一直不知道怎么回事。
犹豫再三,她决定晚上去问个究竟。
一天晚上,水艳娇偷偷来到了住处。可刚走到门口,屋里的窦月娘就说话了:“谁在门口,有事就进来吧。”
水艳娇一看,这窦月娘虽然长相清秀,却是一个高手。于是,她就推门进来了。这是她第二次见到窦月娘,窦月娘正在屋里擦着一块玉佩。看到窦月娘的美貌,水艳娇顿时感觉到了自己是没办法和她比了。
窦月娘却微笑着说:“水姑娘快进来坐吧!找我有事啊?”
水艳娇有点不知所措“窦姑娘,我想问问你,你和远山是什么关系”
窦月娘微笑“我就知道你是担心这个,放心吧!我和他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水艳娇离开笑了“真的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窦月娘一笑“爱之深恨之切吗,理解”
然后窦月娘刚要来拉水艳娇的手让她坐下,可是突然外面的门突然开了然后谢远山跑了进来“月娘,出事了,少爷他出事了”
窦月娘离开吓的倒退几步,然后问“怎么了,他怎么了,快说”
谢远山颤抖的说“他在边裕谷被暗害了,人已经不在了…”
窦月娘一下子晕了过去。
谢远山立刻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往外跑。
水艳娇忙喊“远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谢远山不顾她说话喊道“让开,我去带月娘找阆中去…”
说完一丝也没有顾忌水艳娇的情绪就跑了出去。